哎呀呀!话说,洛风下了车,跟冷若雪道了声谢,便屁颠屁颠地走向停车场。“人间”自然是有地下停车场的,可洛风被“请”来的时候,死活不肯去地下停车场,心里头怕得要命,生怕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喽。保安没法子,只得让他这辆八菱鸿光跟一排豪车停在一块儿,那就好比一群白天鹅里头混进了一只土拨鼠。它就那么别别扭扭地杵在那儿,把整个“人间”的档次瞬间拉低了好几个台阶。别的车那叫一个闪亮,亮得能晃瞎眼,唯独它,灰不溜秋的,就像一块会移动的招牌,证明着啥呢,洛风自己也说不清楚。要是硬要琢磨琢磨,大概就像证明了那句老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车跟那些豪车停一块,原本天差地别的玩意儿硬是凑到了一块儿,愣是把这水平给拉低了不止一星半点。说实话,当时保安都觉得,这么一辆破八菱鸿光停在这儿,简直是把“人间”钉在了耻辱柱上,这耻辱柱都得喊冤,为它默哀三分钟。太扎眼了,实在是太扎眼了。能来“人间”的客人那都是啥身份,非富即贵,跟这种车停一块,他们都觉得是一种耻辱。可没办法呀,老板发话了,他想停哪儿停哪儿,谁也不许阻拦。
洛风去取自己的车了,冷若雪本想立马走人,可实在是按捺不住对“八菱面包跑”的好奇,她非要亲眼瞅瞅让洛风吹得天花乱坠的“面包跑”到底是个啥稀罕玩意儿。
哎,女人呐!好奇不仅能害死猫,还能害女人……。
过了老半天,洛风开着自己的“八菱面包跑”慢悠悠地驶出来,这一下,冷若雪的下巴惊得差点掉到地上捡不起来。
这辆八菱鸿光,要说它是车,还不如说它更像一个历经沧桑的老叫花子。铁灰色的车身布满了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划痕和锈斑,仿佛在讲述着它过去那些“辉煌”的故事。车漆早就没了光彩,在这灯红酒绿的衬托下显得更加黯淡无光。左边车头的转向灯已经碎得稀里哗啦,就剩下一个空荡荡的窟窿,好像在哀怨地瞅着这个世界。右侧车门凹进去老大一块,像是被啥巨大的怪物狠狠撞了一下,车门下沿的铁皮都翘起来了,露出里头锈得不成样子的骨架。
跟周围那些光鲜亮丽、跟艺术品似的豪车一比,这辆八菱鸿光就像是从贫民窟跑出来的流浪汉,跟周围的环境那叫一个格格不入,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野草味和泥土味,总结起来就一个字——土。
“你管这个叫跑车?”冷若雪费了好大劲才把下巴合上,强忍着笑说道,“你,怕不是对跑车有啥误会吧。”那语气,充满了调侃与惊讶。
洛风一脸无语,刚拿到手的时候这车看着也没这么寒碜啊,咋现在越看越觉得恶心呢?那表情,如同吃了一只苍蝇般难受。
“你确定它还能开?”冷若雪有点懵圈,忍不住问道。那疑惑的模样,仿佛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怪物。
“能——!当然能!”洛风嘴硬得很,“而且跑起来还不慢,起码不是你那辆兰博基尼能比的,敢不敢来场比赛。”那自信的语气,仿佛在宣告着一个伟大的胜利。
自从拿到这辆车,洛风就憋着劲儿想跟别人赛一场,好好瞧瞧这车的性能到底咋样,毕竟系统都快把它吹到天上去了。那急切的心情,如同一个渴望证明自己的孩子。
“比赛?没兴趣!”冷若雪直摇头,她真怕这“八菱面包跑”在比赛的时候散了架。那嫌弃的表情,如同看到了一堆垃圾。
“哎!”洛风叹了口气,然后扯着嗓子唱起来,“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独自在顶峰中冷风不断的吹过,我的寂寞谁能明白我,……”那无奈的模样,仿佛一个被世界抛弃的孤独者。
冷若雪像看傻子似的瞪着洛风,瞅着他那副骚包的表演,心里头想:这家伙脑子指定有点毛病,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我去,不会真传染了吧,不然我咋会信了他的鬼话,还在这儿等着看啥“八菱面包跑”,我呸~。那厌恶的神情,如同看到了一个令人作呕的小丑。
想到这儿,冷若雪一脚把油门踩到底,“嗡”的一声,没影了。那果断的动作,如同一个逃离危险的战士。
洛风还陶醉在自己的歌声里呢,突然发现冷若雪“嗖”的一下跑没影了,心里直犯嘀咕:这冷若雪脑子多少有点不正常,要走也不打个招呼就跑,要跑早跑呗?非得等哥唱歌的时候跑,不知道的还以为哥唱歌难听呢!哼,有病……我去,不会传染给我吧……,我去,赶紧离开这倒霉地方……。那抱怨的语气,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洛风也一脚踩下油门,一阵沉闷的轰鸣声过后,洛风也从“人间”门口消失了。那匆忙的样子,仿佛在逃离一场灾难。
……
“哦?失败了?”
秦家。
早就在宽大沙发上窝着的秦天,听到彪哥说收拾洛风的任务失败了,一脸的疑惑。那表情,如同听到了一个荒谬的笑话。
“是,少爷,还没动手,梅姐把那小子护住了。”彪哥站在秦天面前,低着头说道。那恭敬的模样,如同一个忠诚的仆人。
“猴子呢?猴子总不至于也怕梅姐吧。”秦天皱着眉头问道。
“猴子,好像是被另一个人给镇住了。”彪哥小心翼翼地回答。
“哦?另一个人?啥人?”秦天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不知道。”彪哥老老实实地说道。
“能让猴子服软的估计来头不小……”秦天自言自语道。
“对了,少爷,梅姐让我给您带句话。”彪哥好像突然想起这事儿。
“哦?啥话?”秦天一听梅姐有话,来了兴趣问道。那急切的样子,如同一个渴望得到答案的学生。
“梅姐说,这小子暂时动不得……”彪哥老老实实地说道。
“她没说为啥?”秦天追问道。
“没说……”彪哥摇了摇头。
“哦?没想到这小子跟梅姐还有点牵扯……”秦天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少爷,这小子……?”彪哥试探着问道。
“既然梅姐保了他,那就先别动他了。”秦天摆了摆手说道。那无奈的表情,如同一个不得不妥协的失败者。
“是,少爷!”彪哥应道。
“下去吧!”秦天摆摆手,让彪哥退下。
“少爷——!”刚要转身离开的彪哥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咋的?说!”秦天不耐烦地说道。
“少爷,盯着那小子的人说,那冷若雪也出现了,还把那小子送到了‘人间’取车,一路上……一路上……”彪哥吞吞吐吐地说道。那紧张的模样,如同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说~!”秦天加重了语气说道。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的。”彪哥不敢再隐瞒。
闻言,秦天咬着牙,摆摆手让彪哥下去。
“好你个洛风,早晚老子要收拾了你小子。”等彪哥退出房间后,秦天一巴掌拍在沙发上,怒气冲冲地说道,“好你个冷若雪,别以为有人护着你,早晚有一天让你跪在老子床上唱《征服》,哼……”那愤怒的样子,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狮子。
……
“人间”梅姐办公室。
梅姐坐在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腿上,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那雪白的大长腿露了一大截,任由男人的手在腿上摸来摸去,摸来摸去,又摸来摸去,摸来摸去,又……。看得人那叫一个眼馋……咳咳!让人……呃……唾弃,对!唾弃!嗯!唾弃,唾弃……
“我这小弟弟咋样?”梅姐撒着娇说道。那妩媚的模样,如同一只迷人的狐狸。
“还成。”男人漫不经心地说道。那随意的语气,仿佛在评价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
“呵!呵!呵!”梅姐感觉到男人的语气有点酸溜溜的,笑着说,“咋?吃醋啦?”那调侃的语气,充满了戏谑。
“我?吃醋?哈哈哈!”男人装作不在乎地说道,“就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
男人话还没说完,没法说完,因为他的嘴已经被另一张嘴给狠狠地堵住了。
于是男人和梅姐开始了嘴上的“你争我夺”,谁也不肯认输。
……
近郊,
独栋别墅
冷若雪家
刚洗完澡的冷若雪,那皮肤白得跟刚出锅的豆腐似的,吹弹可破,几缕湿漉漉的头发贴在白皙的脖子上,更显得妩媚动人。她就穿了一件白色的丝绸吊带裙,香肩半露,锁骨精致得跟艺术品似的,裙摆下面,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若隐若现,整个人就像一朵带着晨露的雪莲,美得让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那迷人的模样,如同一个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
冷若雪手里攥着电话,好像在等谁的电话,又或者在犹豫要给谁打电话。
“叮——叮——叮”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把冷若雪吓了一跳,看到来电号码,她深吸一口气,叹道:该来的总归要来,然后接通了电话。
“主人”
……
“是,主人”
……
“是,主人,是梅姐”
……
“是的,主人”
……
挂断电话,冷若雪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床上,放声大哭。那悲伤的样子,如同一个被世界抛弃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