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胜算就均等了,”母亲说道。“告诉我,托里安,说金萨斯被抓获并被控制了。说克拉拉和我确实受到了共同权威的约束。
那会发生什么?我的人民已经被从共同体中剔除。我们可能也是怪物。我们将被慢慢消灭。
他们可能会尊重我,但到最后,我只不过是一个繁殖牲畜,繁衍出更多能够取代金萨斯守门人地位的起源持有者。
你知道,Aetheria 将确保任何新的混沌守门人都受到培养和控制,这样他们就永远不会再叛变。或者永远独立思考。
您认为谁最适合担任守门人?谁最能塑造纯真的心灵?”
母亲低头看着克拉拉,摇了摇头。“克拉拉一生中将完全失去任何选择权,因为众神强迫她成为他们游戏的电池。
这真的是你对我们的期望吗?”
“不,不是,我——”托里安咬紧牙关,摇了摇头。他沮丧地用拳头猛击隧道壁,把石头打得粉碎。“我只希望你活下去,卡拉娜。我只希望你活下去。这就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
我绝对不该让你回到泽鲁尔。
我应该告诉你我当时的感受,我应该让你留在我身边。”
“你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这种事,”母亲说道。她将一只手放在托里安粗糙的脸颊上,这个大个子男人闭着眼睛,俯下身子,感受着她的触碰。
克拉拉站在母亲的腿边,更加困惑了,无法理解她所听到的话。
她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只知道事情非常严重,从母亲的情绪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胃里有一个坑,因为她预料到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突然的撞击声。
他们身后的隧道里充满了光芒,克拉拉跳到了妈妈身后。
母亲转过身来,露出獠牙,双眼闪耀着力量。托里安也紧张起来,握紧了拳头。
在一堆倒塌的瓦砾下,一名闪闪发光的男子跪着。他戴着骑士的头盔和护腿,但其余肌肉发达、伤痕累累的身体却赤裸着。他站起来时,六只金色的能量之翼从他的两侧闪闪发光。
他的心脏周围是一个金色的九角太阳印记,里面刻有数字“IV”。
“幸存者,是吗?”闪闪发光的男人说道。他热情洋溢地讲着每一个字。“但你们将不再活下去!因为我,埃克索西亚,来为你们所有人带来正义之光!”
这位闪亮的男人摆出一个姿势,弯曲着他的肌肉,他笔直地站着,将双臂伸向天空。
母亲没有浪费时间。她把一只手伸向前,然后另一只手也伸向前,直到两只手碰在一起。它们闪着紫色的光芒。
她吟唱道:“终极力量 1:无限”。
闪光男子胸口周围的空间扭曲了,一瞬间,他消失了,被推到了隧道的尽头,然后,他冲得更远,他健壮的身躯被当作攻城槌,钻穿了坚硬的岩石。
克拉拉甚至来不及眨眼,那人就彻底消失了。他钻穿的洞被闪闪发光、热浪卷曲的熔融橙色勾勒出来。
“那应该能把他送往大气层上层,”母亲深深叹了一口气,双手因为轻微的用力而颤抖着说道。“但他是一条上层射线。单凭这一点还不足以击倒他。他会回来的。”
“上层射线……”索里安眨了眨眼。“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很有可能,”妈妈说,“你自己也这么说过。”
Solarion 带着他的全部实力来到这里。两个全部实力的守门人之间的战斗远远超出了以下范围,以至于所有其他力量(包括 Rays)可能都撤退了。
可能会击毙任何幸存者或逃跑者。还有什么地方比一个有活跃的扭曲能量读数的地方更适合瞄准呢?我在整个领域放置了几块扭曲水晶作为诱饵,但射线的速度很快。
看起来我们运气不好。”
母亲转向托里安。“你根本无法战胜四号射线,甚至任何下层射线。”
你也不能再被发现,否则你会因与我们勾结而被处决。
现在没有时间了。
我藏起来的传送水晶就在隧道的尽头。只能用一次,所以你不用担心有人跟踪。
去吧,托里安,把她带走。”
托里安急切地点点头,然后跪下来,向克拉拉伸出大手。
克拉拉吓得缩了缩身子。
看到克拉拉的恐惧,托里安停了下来,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这一点,卡拉娜。我以前从未养过孩子。没有你,我不能——”
母亲把手放在托里安的肩上。“现在所有要担心的事情中,你选择的是潜在的育儿技能吗?”
母亲微笑道:“你有一颗善良的心,托里安。这就是你所需要的。而且你不会孤单。我会陪着你的。”
母亲跪到克拉拉的面前,把她抱了起来。“因为我的一部分将永远和她在一起。”
克拉拉惊慌地看着母亲将她抱给托里安,她紧紧抓住母亲的胳膊,抓住母亲的长袍。
“冷静,小月亮,冷静。”妈妈说,克拉拉感到很平静。
但当托里安用他那巨大、粗糙且不舒服的手臂将她抱住时,她又开始惊慌起来。
“我,我要去哪里?妈妈,我不想去!不要和他一起去!”克拉拉在托里安的手中扭动着,踢着他砖头般的胸膛,却无济于事。
“安静,孩子。你妈妈说得对。我们必须走了,”托里安说着,开始离开妈妈,但克拉拉盯着妈妈远去的背影,不停地扭动着身子。“为什么?我……我做错了什么吗?我有什么问题吗?
妈妈,我保证我会改正的。我会乖乖的,我保证!”
妈妈再次转身来到克拉拉身边,一瞬间,克拉拉充满了希望。
“你要使用原始魔法吗?”托里安低头看着母亲的手臂说道。她的双臂上布满了阴影和闪烁的线条。
“为了杀死上层射线,我必须这么做。我还不如在大门关闭或被占领之前使用混沌,”母亲说道。
她把一只手放在克拉拉的脸颊上。
“我的小月亮,你没什么问题。别让任何人告诉你不是这样,”妈妈说。她把她的手放在克拉拉的手里,克拉拉感到平静和困倦笼罩着她。“妈妈现在必须走了,我希望我能陪在你身边,我全心全意地、全心全意地爱你,但我必须留下来。
托里安会照顾你的。一定要听他的话。他会对你很好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看——”母亲举起双臂,来到克拉拉昏昏欲睡的眼睛前。她看着她苍白的皮肤上上下下美丽的阴影线条。
“你也有这些。我们生来就有。这证明你很特别。生来特别,注定成就伟大。当你像我一样长大,你就会变得坚强,我知道。
现在,妈妈会让你沉睡并封存你的记忆,但这并不是因为妈妈讨厌你。
因为妈妈知道你非常爱她,如果你一直记着她,只会更加痛苦。这也会封印你的权力,让你无法被坏人发现。
当你长大后,我的小月亮,当你准备好了,那种力量将再次属于你,而通过留在这里,我想给你机会选择如何使用它。
当你真的记起我的时候,我希望你能从心底原谅我。”
此时,克拉拉几乎听不到母亲的声音,在她昏昏欲睡之前,她感觉到母亲温暖的嘴唇贴在她的额头上。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