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少年,此事你或许难以置信,然而世间确有蛊术存在!而那位姑娘,已被我种下蛊虫矣!\"谈及此术,那面目可憎之男子面上显露出难以掩盖的得意。
\"嗯,那又如何?\"邓超淡然望向男子,他早已从楚涵口中得知baby的境况,而这男子既然知情,其身份亦不难揣测!
要么,如其所言,他是施蛊于baby之人。要么,他便是那人之党羽!邓超想,真正的幕后黑手断不会如此轻易现身。
见邓超无动于衷,男子以为他不信,不过无所谓,信与不信,他终将难逃一死!
\"且慢,\"邓超环顾四周,觉察出异样,\"若我没记错,我应是前来与岳父大人及岳母大人会面,他们何在?\"
\"桀桀,你说那两位老朽乎?\"男子舔舐唇边余香,道,\"明日便是我与baby的大婚之日,自当先将他们接至婚礼之地才是。\"
\"...\"邓超白了男子一眼,此人胆大妄为,昨晚baby还在与兄弟们录制节目,他竟言baby明日就要嫁给他!难道他视人如无物?
\"咦,看你的神色,似乎不信我的话啊!\"男子皱眉,旋即大笑道,\"不信,你可以致电酒店询问,问他们baby是否清晨已离店?算算时辰,此刻她应已抵达拉斯维加斯了!\"
邓超面色骤沉,拨打baby的电话,却只听到关机的声音。再打给陈贺、李成等人,众人的答复惊人一致!果如男子所言,baby清晨已离开酒店!
\"baby去拉斯维加斯作何?\"邓超蹙眉看向男子。
\"啊?拉斯维加斯?该死!我竟泄露了婚礼之地!\"男子神色陡然惊恐,片刻后却又放声大笑,\"baby去拉斯维加斯,当然是为了与我成婚!若不嫁予我,她的双亲及幼弟,皆将命丧黄泉!\"
\"...\"邓超无言以对,初步判断此人为人格分裂之徒。
交谈间,邓超得知事情始末。原来男子先以游戏机为饵诱骗baby之弟杨帆至拉斯维加斯,忧子心切的杨程(baby之父,杜撰)与董秀瑜(baby之母,杜撰)闻讯后亦赶往拉斯维加斯。男子随后告知baby此事,担忧父母与弟安危的baby自然也前往。
邓超仅能吐槽,杨帆这小子底线何在?一台游戏机便哄骗他出国!
\"说吧,找我有何事?\"邓超占据主动,直视男子。
\"桀桀,邓超队长果然智谋过人。\"男子阴笑,言道,\"作为最后能与baby相亲的男子,我给你一项特权!那就是——准许你参加我和baby的婚礼!桀桀,不必太感激我!\"
\"...\"邓超瞥男子一眼,心想此人或许欲将他诱至拉斯维加斯再除去。
\"地址。\"邓超嘴角微扬,无妨,既他欲让自己去,那便陪他玩到底!
\"痛快!\"男子笑,从怀中取出名片递给邓超,\"拉斯维加斯恭候大驾,哈哈哈哈...\"
接过名片,邓超目送男子离去,看过名片内容,邓超将其撕碎,转身走出包厢,边走边与楚涵通话,将事情告知楚涵。
吩咐楚涵预订机票,将陈都灵交由李成等人照看后,邓超直接在酒店门前雇车前往机场,与楚涵约定在机场会合。
半小时后抵达机场,通过安检,进入贵宾候机室,此次航班自杭州飞往京都,因无直飞拉斯维加斯的航班,故邓超需在京都转机。数小时后,邓超与楚涵登机前往拉斯维加斯。
带楚涵同行,除了她擅长的读心蛊术,也为了让她抵达拉斯维加斯后根据《蛊术大全》配置更多蛊毒以备不测。
抵京后,楚涵预订最快航班,二人乘坐头等舱,但与上次不同,未预订独立小舱,而是普通座位。上机后邓超闭目养神,节目录制后他未曾入眠,此刻已疲惫不堪。
\"臭小子!我的钱包不见了,说,是不是你偷的!\"突然,邓超座位附近传来一男子尖锐的叫喊!
正值午餐时间,空姐发放餐食,平头男子见空姐相貌出众,欲掏钱包购买更多,不料钱包竟不翼而飞!
之前仅后排的小孩靠近过他,故他大声指责孩子偷了他的钱包。
理论上,能坐头等舱的非贫民,但也有些窃贼愿掏腰包坐头等舱以图不轨。听说钱包被偷,众人并不惊讶。
虽规定乘客需全程系紧安全带,但飞机平稳后,空乘人员也较少干涉。反正出了事不归他们负责,那些不守规矩的富家子弟闹腾,他们也懒得理会。
飞机刚稳定不久,唯有那平头男子后方的小孩解开了安全带。
听见有人诬陷自己,小男孩反驳:\"喂,你可别乱讲,我家有的是钱,会稀罕你的钱包?偷窃可是犯法的,我才不做这种事!\"
\"乐贤!\"小男孩身旁的红衣女子唤了一声,小男孩见小姨被吵醒,缩了缩脑袋,畏惧地坐回原位。
\"小子,你家有钱?行啊!我钱包里有数百万元!这样,你赔我五百万,我就不再追究。\"平头男子摆出大度的姿态。
\"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都说了我没偷你的钱包,凭什么要赔你钱?\"被称为乐贤的小男孩不屑地看着男子。
\"小偷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小偷,刚才只有你一个人靠近我,不是你还会有谁?\"男子咄咄逼人,随即唤来数名空乘人员...
侍从得知此事始末,依那平头壮士之言,欲对幼童乐贤搜身,然乐贤自是不愿,身旁的红衣女子亦面色不悦。
“吾侄乐贤断然不会行此等事,搜身之举实难接受。”红衣女子冷语道。
“姨娘,无妨,反正非我所取,搜便搜吧。”乐贤倒是豁达,他深知若不让侍从搜身,此事恐无休止。姨娘久未歇息,尚有十数时辰方抵家,他不愿让琐事扰其心绪。
“嗯。”红衣女子对乐贤的态度颇感惊异,此子平日里可是霸道无比,今日为何如此?
在壮士的坚持下,侍从开始对乐贤搜身。搜查结果令红衣女子更为震惊!身份牌!侍从竟从乐贤的裤袋中找出一张身份牌!如此幼童怎会有身份牌?疑惑之下,侍从展开调查。
“拓流拔……”侍从话未说完,平头壮士已夺过身份牌,高声道,“我便是拓流拔,此乃我身份牌!身份牌应在钱包内,果真被此童所盗!”
言罢,拓流拔怒视着乐贤。
乐贤有些慌乱,他虽机智,毕竟只是孩童,如今侍从又在他身上发现他人之物,他不知该如何辩解。
红衣女子皱眉,她坚信乐贤不会偷窃,但眼下看来,乐贤显然是遭人陷害。至于何人所为,她无从知晓。
“这位客官,你看……”侍从望向红衣女子,此人应是乐贤的监护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