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庄言三人在外面转悠了一上午,也没发现什么好东西,还处处遭受倭人异样的眼光。
看的庄言是既不舒服,又很无奈,索性就回了小院。
他们刚回来,那个倭国女人就堵在了门口,
“哼,算你们运气好,女巫大人特许你们可以参加明日的祭祀大典,到时候你们可以近距离的参拜天照大神了。”
朱标一听,赶忙装出一副诚惶诚恐又激动万分的样子,
“这是真的吗?这真是太好了,我终于可以亲自参拜天照大神了,谢谢,谢谢女巫大人!”
那个倭国女人看到朱标这样,是冷哼了一声,神情更加孤傲了。
此时在那栋豪华的别墅内,女巫盘腿坐在蒲团之上,听着下属来汇报情况,
“女巫大人,已经对那三个看守奶牛的华人严刑询问过了,他们依旧是说不知道牛是怎么丢的,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巫女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冰冷,看的下面人是脊背发寒,赶忙低下了头,不敢多看女巫一眼。
“这次祭祀大典,乃是我教最重要,最盛大的大典,那些牛也是为这次大典准备的祭品,
你们为什么不严加看护,现在祭品不见了,你让我在大典之上用什么!”
女巫的眼神冰冷,她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汗毛发紧,跪在下面的人已经吓得浑身哆嗦了起来。
“继续寻找,一定要在今晚之前找到,明日祭祀大典,必须要用!”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办!”这个人站了起来,还深深的冲女巫鞠了一躬,这才退了出去。
直到此人退了出去,女巫才小声的念叨着,“凭空消失……???”
当天,整个731基地突然戒严了,到处都是搜查的士兵,有倭国士兵,也有倭国招收的伪军。
他们挨家挨户的搜查,连庄言他们住的小院都有人搜查。
在知道他们是华人之后,搜查的更严了,甚至连床底都翻了。
等搜查的士兵走后,庄言是一脸的担心,他倒不是担心被倭国人查出来,而是担心严平。
严平从早晨出去后就一直没有回来,现在基地突然戒严了,
严平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晃荡,又是一个倭国人,他真怕严平遇到麻烦。
不过事实证明,庄言的担心是多余的,严平还是那个很机灵的严平。
在那群士兵走后不久,严平就晃荡着脑袋回来了。
看到他回来,庄言是松了一口气,“你没遇到危险吧?”
“言哥,危险是没有遇到,但是你让我打听的事情却还是没有打听到。”
“没事,事情没有打听到不要紧,你安全就好。”
“哎!”严平有些懊恼的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有点眉目了,再给我一下午,应该就差不多了,
但是这突然戒严了,也就没有办法再去打听了。”
“哦?说说你知道的?”朱标在一旁问道。
“是这样,我昨天下午去外面打听消息的时候发现其实基地里的大部分日本人都不知道仓库在哪里。
所以我今天就决定换一个思路,我去跟踪那些进城的车队,只是他们也太严了,
车队进城之后,会走一条专门的路,这条路上守卫严格,我正打算混进车队去看看呢!”
“那幸亏你没去,你要是去了,估计你就回不来了。”
“怎么讲啊朱哥?”
“还怎么讲,那守卫都这么严了,能轻易让你混进去,就算你混进去了,你还能混出来吗!”
严平也有些后怕的挠了挠头,“我当时倒是没想那么多……。”
庄言坐在床上沉思着,这件事情不太好办了。
他们今天之所以还能留在这里,是因为可以参加明天的祭祀大典,
等到祭祀大典结束后,他们肯定也是不能留在这里了,
虽然他这次有了一些收获,但是他这次的主要目的是奔着那些物资来的!
他在城外看到那些源源不断的运送物资的车辆时,心里就已经把那些认定为是自己的东西了。
如果就这么离开了,心里还真是有点不甘心啊!
而是他这次还想给倭国人添添堵,但是现在倭国人就是损失了几头牛,对他们来说那是没有一点影响了,
那自己不是白来了,那么多好的大米白白喂狗,庄言不甘心啊。
整整一下午,几个人都是一直待在屋子里想着对策。
到了傍晚的时候,那个倭国女人给他们送来了饭,这次的伙食就更差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制成的糊糊。
黄不拉几,还挺粘稠,提鼻子一闻,味道虽然说不上多怪,但也绝对是不太好闻。
对于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庄言几人自然是不可能吃,但是为了不引起怀疑,庄言把这些东西还是收进了异空间。
随后他们关好门,拿出他们的饭菜吃了起来……。
入夜,庄言躺在床上,还在想着倭国人物资仓库的事情。
突然他听到了外面有开门的声音响起,随后就听到一个人进了旁边倭国女人的房间。
没一会,里面就又传出来了嗯嗯啊啊的靡靡之音。
庄言猛的在床上坐了起来,紧紧的盯着朱标看。
看的朱标有些发毛:“老大,要不的找个女人呢,这事我真不行啊!”
“你们说那个男人是谁?”
“哪个男人啊?”严平还有些懵。
朱标倒是长出了一口气,“老大,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上头了呢,
那还能是谁啊,那个女人都是妓女了,男的就是她的客人呗!”
“不对,你们想,一个妓女,怎么可能住一个独立的小院,
现在基地住房这么紧张,哪怕她是一个倭国人,也不可能单独住在一个独门独院的地方。
况且咱们有见她白天接过客吗!”
“言哥,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是有点道理,那你的想法呢?”
“这个女人应该不是普通的妓女,她应该是一个人,或者是几个人包养的情妇,
而包养她的那个人,就应该是送咱们来的那个军官,至少是之一。
在倭国上层人眼里,咱们都是不值一提的,肯定也不会安排咱们住在哪里。
这都是那个军官安排的,而他把咱们安排在这里,就说明他跟那个倭国女人是很熟的,而这里也就是他来的地方。”
朱标突然一拍脑袋,“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言哥,你是说现在在隔壁跟那个女人打扑克的,可能就是那个军官,
即使不是那个军官,也应该是地位很高的一个人,
也许他会知道仓库的位置!”
“对,就是这个意思!”
随后庄言与朱标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