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打量着她,口腔内的唾液开始疯狂分泌,喉咙不禁发出轻微的吞咽声。
“清清,我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报酬,你不必将自己牵扯进来。”项云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试图说服她。
“难道你不喜欢我吗?不想要我吗?”姚清清坐在他的身上,纹丝未动,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
尽管项云在那一刻感受到了极大的诱惑,身体上的舒适与内心的渴望交织,但他深知,任何看似无价的馈赠往往都附带着隐匿的代价。
这代价可能是对欲望的沉沦,导致自我迷失;可能是利益的捆绑,让人陷入无法抽身的困境;亦或是情感的羁绊,让人在感情的泥潭中挣扎;又或者是仅仅是短暂的露水情缘。
林清寒曾经郑重其事地告诫过他,修行气武,在未达到先天境界之前,最好保持童子之身,避免元阳受损,影响修行的进程。
对于项云而言,他目前还未达到化劲阶段,身体尚未完成脱胎换骨的转变,更不用说开始炼气之路了。
因此,他更应当洁身自好,避免不必要的纷扰。
此外,作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项云不喜欢被动地接受命运的安排,他渴望在人生的道路上主动前行,而不是被外界因素所左右。
他同样认为,没有感情基础的关系是空洞的,缺乏情感共鸣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人之天性,我自然也有欲望,但我是一名武者,我的修行之路注定逆天而行。”
项云坚定地说道,随后他缓缓起身,轻轻但坚决地将身上的美少妇推开。
“项大侠,清清不需要你承担什么责任,我丈夫前不久因为疯狗病去世,一旦镇上的事情平息,如果没有子嗣,廖家宗族就会把我们家的一切都夺走,到时候我可能会流落街头,无家可归。求求你,就可怜可怜我,给我留个种。”
姚清清说完,再次扑向项云,疯狂地亲吻他的脸颊,试图用肢体语言表达她的无助与恳求。
在某些宗族文化浓厚的乡村,吃绝饭的现象时有发生。
一旦某家绝嗣或失去青壮男丁,孤儿寡母往往成为宗族觊觎的对象。
他们会逼迫这家人举办盛大宴席,消耗掉所有的积蓄,直至迫使这家人变卖家产,直到最后连最后一丝财产也被亲戚们瓜分殆尽。
面对姚清清的哀求,项云的心中涌现出复杂的感情。
他同情她的遭遇,理解她的处境,但也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被一时的冲动所左右。
“求您给我留个种吧。只要有了的孩子,镇上的廖家亲族就不敢再对我下手了。
将来,孩子也会随您的姓,只要您偶尔来看看我和孩子就行,不需要您来生,也不需要您来养。”
姚清清的声音带着恳求,撕扯他的衣襟,似乎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然而,项云只觉得心中泛起一阵不适,他再次将姚清清推开。
“吃绝户这种事情,我会去找族长理论,确保这样的悲剧不会发生在你身上。你不必如此作贱自己。”
连续两次遭到拒绝,姚清清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抽泣着说:
“没用的,这是族长给我支的招。他说,只有怀了您的所,才能保住这个家,不至于流离失所,沦为的娼妓。”
项云严肃地看着她,质问道:“但是,你现在这样做,和成为娼妓有何区别?”
姚清清的反应很强烈,她摇头否认:
“不,不,不会这样的。如果我生了您的孩子,您一定会保护我们母子,对吗?”
“那你不妨动脑子想想,”项云冷静地说,“如果你怀不上呢,又或者即使给你几次机会你怀上了,我只是一个过客,对面如此放荡的你,我不信任你的人品,也不相信你怀了我的孩子呢。况且,没有情感的羁绊,我不会因为这次露水情缘而来看望你,为你震慑那些亲戚乡民。到时候,你又该如何?难道要带着孩子一起流浪乞讨吗?”
姚清清的反应激烈:“不,不会这样的,项大侠,您一定不是那种人,您心地善良……”
“那你不妨试一试,看我是否真的如你所说那样善良。”项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漠。
听到这番话,姚清清整个人瘫软下去,她跪倒在项云面前,哀求道:
“项大侠,求您给我指条活路吧。”
面对姚清清的哀求,项云的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她所面临的困境并非她个人的过错,而是社会环境和宗族传统造成的。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思考着如何能够在不伤害自己原则的前提下,帮助到这个无助的女人。
“你会什么手艺?”项云挠了挠头,试图找到一个适合姚清清的出路。
“洗衣、做饭、种地、女红、写字、算数……我就会这些。”姚清清回答,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那这样,事情结束后,我带你离开这个镇子,找个他们不认识你的地方,给你一笔钱,让你重新开始。
到时候,你可以利用这些手艺,随便开个小店或做些买卖,你觉得如何?有信心吗?”项云耐心地劝慰道,希望能够给她一个新的开始。
“有,有信心,多谢项大侠。”姚清清感激涕零,不断朝着项云作揖磕头。
“好了好了,我最受不了人这样卑躬屈膝,以后不许这样了,你去弄些茶水来。”项云安慰道,他希望姚清清能够恢复自信,不再自贬身价。
项云长叹一声,之前被姚清清这位美少妇的主动接近确实让他心绪难平,但现在,他已经决定帮助她重新站起来。
整个下午,他都在与她讨论未来的计划,直到夜幕降临,他们才结束谈话。
然而,就在他们刚用过晚餐,准备出门时,一阵刺耳的狼嚎声突然划破了宁静的夜晚。
紧接着,院外传来了一阵喧哗,镇上的青壮年急匆匆地赶来,声音中带着慌乱。
“项大侠,不好啦,那些疯狗病人,他们……他们变成了怪物,正在镇上肆虐呢!”一个年轻的声音急切地喊道。
伴随着阵阵狗叫声,整个镇子陷入了混乱。
项云立刻意识到,事态可能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料,那些疯狗病人的状况恶化变成了更为凶残的存在。
他迅速穿上外衣服,拿起斩马剑。
“清清,你留在这里,锁好门窗,不要出去。”项云故意当着别人的面亲密叮嘱道,然后冲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