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简安那句错位话音刚落下,那边就亲得火热了。
谢荣生握着拳头,表情便秘,一只脚迈出去,另一只脚又死死卡在原地。
“他们亲了,真的亲了,舌头都伸了,我靠,那居然是我九叔?他怎么看起来那么像一头饿狼,可怜的小白羊,就这么羊入虎口了。”
温简安感觉自己脸上多了两个巴掌印,他捂住眼睛,又岔开手指缝盯着看,道:“你确定是羊入虎口吗?会不会可能,那羊也把自己当诱饵了?”
“啪!”温简安话音刚落,挨了两巴掌。
谢荣生抽他左边胳膊,司铭抽右边胳膊。
谢荣生:“不可能,姜茶年纪还小,不懂这些。”
司铭:“我家祖师爷才不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
温简安两边胳膊上都火辣辣地疼。
亲嘴的是别人,疼的是他。
狗粮成吨吃,还要被棍子抽,做狗都没他可怜。
……
姜茶感觉舌头都软了。
她算是知道为什么大师姐那么热衷接吻了。
谢久塘松开握紧她的手,手轻轻托住她脸蛋,不断纠缠她的舌尖。
姜茶有点不会换气。
谢久塘虽然舍不得结束这个吻,但也怕她把自己憋死了。
强迫自己松开之后,手指还忍不住抵住她被吻得湿润的唇瓣轻轻摩擦。
“呼吸。”谢久塘提醒道。
姜茶吸了一口气后,忽然坐直起来。
她看一眼手中拿着的小盒子,“我忘记捏碎它了。”
谢荣生:“……”
温简安:“……”
司铭:“……”
谢久塘心脏一阵悸动,他伸出大手,扶住姜茶纤细的腰,然后从后面贴上来,靠近她耳边,低声耳语,“那再来一次?”
谢荣生:?禽兽。
温简安:??虐狗上瘾?
司铭:???不准欺负祖师爷!
姜茶舔了一下嘴唇,她转过来,正面朝着谢久塘。
谢久塘目光落在她被亲得比刚才更加艳红的唇瓣上,隐隐期待着。
姜茶往前靠了一点,但在快要碰到谢久塘嘴唇的时候,又停下来。
谢久塘闻到她身上的甜香更浓了,两人的鼻尖就差一点就能蹭到。
姜茶空下来的那只手,捏上谢久塘的下巴,大拇指摩擦着谢久塘的脸颊,欺身压近,嗓音裹着一层清甜,“这次我来主导,你不许动。”
谢久塘喉结滚动,嗓音低哑,“好。”
姜茶膝盖跪地,单手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微微抬起来,然后像是在品尝糖果一样,轻轻贴上热乎的唇腹,浅尝了几下。
巧舌进一步试探。
谢久塘没敢动,怕不遵守她的要求,会让她停下来。
姜茶试了几下,没能成功之后,带了点恼意,捏着谢久塘脸的手指,轻轻施加了一些压力,道:“九爷,把嘴巴张开。”
九爷配合地张开嘴。
姜茶的吻技很菜,只会学着他刚才的样子,胡搅蛮缠。
好几次还磕碰到了牙齿。
但即便这样,谢久塘依旧双眼潮红,眼底的隐忍与渴望交织在一起。
这一次,姜茶没有忘记自己接吻的目的。
谢久塘还沉浸其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姜茶直接离开他的唇,兴奋地把小盒子递到他面前,让他看清楚里面已经成粉末状的深海红珍珠,“九爷,成功了。”
谢久塘眼底闪过一丝遗憾,“看到了。”
姜茶站起身,从他怀里离开,“再过七天,你的腿就能好了。”
谢久塘怀里一空,冷空气灌进来,浇得身上的热潮都退了下来。
他捡起一旁的拐杖,手掌撑着旁边的石头,缓缓站起来。
看着姜茶的背影,有一阵强烈的失落感涌现出来。
姜茶转身走回来,把手中的小盒子递给他,浅笑道:“九爷,给你。”
谢久塘接过还带着她体温的小盒子,紧紧握在手心,心窝都是热的。
姜茶闻到了泡面的香味,穿着人字拖小跑过去,“好香,你们煮泡面了?香辣牛肉面?”
她隔着远远的距离,靠着空气里的香味,就猜到了泡面的口味。
司铭立马倒出来一大碗,双手虔诚奉上,“祖师爷,请吃面。”
若是姜茶有需求,他甚至可以跪着把面递给姜茶。
这可是祖师爷。
别人的祖师爷都在墙上的时候,也是跪着请安。
姜茶接过碗筷,毫无形象地蹲在旁边大口大口吃起来。
小黑也有自己的碗,它的碗就放在姜茶的脚边。
谢久塘没吃,他独自在一旁,时不时偷看姜茶一眼,明显还在回味刚才那两个吻。
“九爷,吃泡面吗?”姜茶加第二碗的时候,看了一眼还兀自坐在一旁的谢久塘。
这人不饿吗?
谢久塘闻着泡面的香味,往另一个风向吹不到的地方挪了挪位置,“不饿。”
谢荣生惊讶地瞪大眼睛,“九叔,你真的不饿啊?我们爬山花了那么长时间,在这里又待了差不多两小时了,一会下山也要体力,你确定不吃吗?”
谢久塘坚定摇头,“不吃。”
姜茶从怀里摸出一颗棒棒糖,丢给谢久塘,“九爷,你要是不想吃泡面,就吃这颗糖垫一下肚子吧。”
谢久塘接过糖果,看了一眼口味,又拆开包装纸,放到唇边的时候,他闻到了糖果的香味,和她刚才唇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草莓牛奶的甜香充斥着口腔。
谢久塘舌尖顶着糖果,仿佛在模拟刚才和她接吻的样子。
悄摸地回味起来。
章豫蹲在锅旁边,用力吸着冒出来的香味,“我能尝一口吗?”
司铭看着它,“你有嘴吗?”
章豫身上迅速冒出一根触手,放到司铭的碗里,吸收了碗上面沾在碗口上的一根面。
那根面在接触了触手之后,迅速消失了。
司铭惊讶不已,他对章豫的物种属性更好奇了。
他把自己的整碗面都递过去,热情道:“你叫章豫是吧?像你这样的存在,深海深处还有吗?”
章豫摇头,触手伸到碗里,把泡面连着汤水一起吸收进体内。
“没有,族老他们跟我长得也不一样。”
司铭:“你还有族老?那你们人数多吗?”
章豫戒备地看着司铭,“族老说不能跟别人说太多家里的事。”
司铭:“我没有恶意。”
章豫直接后退数步,“族老说了,说自己没有恶意的人才是最会伪装的恶人。”
司铭:“……”
怎么觉得好像有点道理?
……
吃饱喝足后,他们从山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