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始麒麟是傻子?不,鸿钧才是
洪荒世界,不周山西北方向,麒麟族地。
始麒麟身化麒麟真身,傲立于麒麟山巅,遥望鸿钧道人遁走方向,麒麟真瞳一眯,冷哼一声道:
“该死的混沌神魔,该死的鸿钧老贼,竟把吾始麒麟当成傻子。”
“当年哄骗吾等攻伐凶兽,险些害的我等殒命于神逆弑神枪下也就罢了,今日竟妄想挑拨我先天三族之间的关系,妄图引起大战。”
“仙道魔神?我呸,渣滓一个。”
始麒麟身为先天三族之一的麒麟族族长,自然非等闲之辈,实力、智慧皆是洪荒顶尖,怎会看不出鸿钧狼子野心。
先是魔祖罗睺挑拨祖龙接连攻伐他麒麟一族和不死火山凤凰一族,后有鸿钧道人故意引他走上气运证道之路,妄图将他们先天三族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们混沌神魔转世当真以为自己是洪荒主宰,能够肆意操纵众生命运不成?
想到此处,始麒麟心中怒火冲天,若非此刻修为不足,定要罗睺、鸿钧等人付出代价。
“祖龙野心勃勃,妄图统一洪荒,以无上气运证道大道,元凤一身实力高深莫测,虽未有展现染指洪荒之意,但也不可不防。”
“吾为麒麟族长,自该早做准备,免得灾劫降临,无所防备。”
“可,吾该如何去做方能逃过天地大劫,保全麒麟一族,唉。”
始麒麟摇了摇头,长叹道。
……
洪荒世界,玉京山,紫霄宫大殿。
鸿钧道人身着白色道袍,手持正气拂尘,盘坐于云床之上,周身仙道法则萦绕,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味。
“哈哈哈,想不到先天三族之一的麒麟族长竟是如此蠢货,吾只三两句话便令其入坑。”
“想来也是,祖龙、元凤、始麒麟不过湿生卵化、披毛戴角之辈,先天三族皆是畜生之流,灵智低下,如何能明辨是非,勘破吾之算计。”
“吾等混沌神魔,不,吾鸿钧才是这洪荒之主。”
鸿钧道人自觉成功忽悠始麒麟,心中大喜,已然有些得意忘形,殊不知那始麒麟早已看破他的算计,只是没有揭穿他罢了。
傻傻的鸿钧还以为自己智慧超群,算计众生而万灵不知,当真可笑。
“罗睺道友,汝算计祖龙,以道心种魔大法迷惑祖龙,挑起三族大战,自觉天衣无缝,却不知汝之行为早被天道所知。”
“汝自以为一番算计天衣无缝,却不知是在为吾做嫁衣。”
“待汝计成,便是我鸿钧摘果之日,届时,吾鸿钧便可借这无上气运一举证道,成圣人果位。”
鸿钧喃喃自语着,心中仿佛已经看到遥远未来,败罗睺,借众生气运,证道,甚至是超脱天道,洪荒独尊的场景。
“祖龙、元凤、始麒麟三位道友,你们可莫要让我失望啊,哈哈哈。”
……
洪荒世界,不周山西北方向,麒麟族地以西亿万里之处有一座仙山,名曰昆仑。
在神话传说中,昆仑山又叫昆仑虚,昆仑丘、玉山,为华夏第一神山,为万山之祖,道教典籍中记载昆仑山是诸天神仙的居所。
《山海经·海内西经》有云:“昆仑之虚,方八百里,高万仞。上有木禾,长武勋,大五围。面有九井,以玉为栏。面有九门,门有开明兽镇之,百神之所在。在八隅之岩,赤水之际,非仁羿莫能上岗之岩。”
《山海经·大荒西经》记载: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曰昆仑之丘。有神,人面虎身,有文有尾,皆白,处之。其下有弱水之渊环之,其外有炎火之山,投物辄然。
洪荒之中的昆仑山虽与神话传说记载不同,却也是洪荒世界中一等一的仙山,其上灵气氤氲,浓郁程度洪荒少有,更有先天灵根遍地,灵宝无数,乃一方宝地也。
且昆仑山乃是三清孕育之所,只不过现在的三清还在先天禁制大阵中,尚未出世。
话说盘古开天而薨,死后身化万物,其元神一分为三,与开天清气结合,化作三清。
所谓三清者,为太清老子,玉清元始,上清通天三位先天神圣。
此三者为盘古元神所化,身具开天大功德,福源深厚,日后当有大造化。
只可惜,三人被天道和鸿钧算计,在鸿钧的蛊惑下习得斩三尸之法,失了法则证道之路,最后急于求成以天道功德证道成圣,可悲可叹。
然,路是自己选的,怪不得旁人。
……
此刻,昆仑山,先天禁制大阵之中正有三团截然不同却又同根同源的先天之炁尚在孕育。
直至某一天,其中一团先天之炁率先化形,化作一白发老者。
“吾乃太清老子,今携后天功德至宝天地玄黄玲珑塔化形而出。”
不错,这率先化形的先天之炁正是三清之中的大哥,洪荒第二老银币,太清老子。
“看来吾两位兄弟尚未化形,如今洪荒动乱,吾只是大罗金仙初期,不宜沾染因果,还是等两位兄弟出世再做商议。”
老子化形之后环视四方,见元始、通天尚未化形而出,又掐指推算,知晓如今的洪荒危机四伏,他这区区大罗修为远不足以支持他游历洪荒。
于是,老子怂了。
正所谓苟道长存,你看那鸿钧道人,凭着保命神通愣是从恐怖如斯的开天量劫活了下来,如今其他混沌神魔都死了个一干二净,唯独这货混得风生水起,所以说,苟一苟,不丢人。
啊呸,他这是苟吗,他这是为了保护两位弟弟。
眨眼间,数万载时光过去……
老子缓缓睁开眼眸,面露喜悦之色,转而看向元始、通天本源之炁,喃喃自语道:“吾等兄弟皆是父神三分之一元神所化,跟脚不凡,化形即是大罗金仙。”
“三分之一元神已然如此恐怖,那么若能集齐父神全部元神又当如何?”
想至此处,老子望向元始、通天本源之炁的目光愈发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