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水煸这话,王建军心里冷笑,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不坑你坑谁。
陈科长随即大跨步地走进过去推开王建军家是门碎里边的人喊到:
“我说你们干什么吃的,找东西要找这么久。”
陈科长刚说完话,随即又听到哐当一声。
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摔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陈科长吓了一跳,随即低头看去就见身边一个人头大小的石膏像被摔得粉碎。
“这王建军吃饱了撑的,放什么狗屁石膏像在屋里,也不嫌。。。”
陈科长话还没说,下一刻额头的冷汗就冒了下来。
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就见那几个保卫科的人这会也和他一般两股战战兢兢就仿佛遇到什么恐怖的东西。
“哦~,陈科长刚才说这石膏像是狗屁东西。这句话我记下了。”
王建军笑着依靠在门口对着旁边两个保卫科的人说道:
“你们也看到了,这话可是陈科长说的。”
那两个保卫科的人看着屋里的场景也吓傻了。
一屋子的石膏像还有画像。
那石膏像和画像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先生。
在这个年代,敢破坏那位先生的石膏像还有画像,这简直是作死的行为。
跑过来凑热闹的傻柱看到这一幕也是吓了一跳。
这王建军是脑子发抽了吧。
整这么石膏像在屋里做什么。
“不!不是我!砸这。。那个,不是我!我一进来就。。就这样了!”
陈科长已经急的语无伦次。
他这会魂都要吓丢了。
弄坏那位先生的石膏像还被这么多人看到,要是有人去举报一下自己不就死定了。
王建军则是冷哼一声说道:
“骗谁呢陈科长,我这些石膏像放屋里好好的,大家可都看见是你进去后才摔坏的。你这分明就是在告反!
傻柱,等会我被抓走要是回不来你就帮我去委员会举报!就说这陈科长想要杀人灭口!”
傻柱本就和这个陈科长不对,听到这话也贱兮兮地笑道:
“行,这事交给我,我一定给你作证。敢破坏那位先生的头像,陈科长你可真行啊。”
“傻柱!不准去!这事和我没关系,一定是王建军故意栽赃陷害,正常人谁会在屋里放这么多那位先生的石膏像。”
“怎么?我放这些石膏像是为了提醒自己每天都要向伟人学习,你意思是这事我做的不对?”
“没错!啊。。。不。。不是。。我。。。”
“哦,陈科长说家里放那位先生的石膏像是不对的。”
王建军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科长,下一刻他突然厉声喝道:
“你这分明就是反阁掵!”
陈科长听到这话直接吓得一屁股坐在第上,整张脸苍白的吓人。
“陈科长,咱现在是不是该回轧钢厂了?我可还等着你来审问我哦。”
陈科长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甚至裤子都湿了一片。
就在这时一个想上位的保卫科下属见机直接站出来说道:
“陈水煸就是个反阁掵,把他抓回去审问。”
那人说着就叫了几个保卫科的人将陈科长还有先进去的几个倒霉蛋给捆起来。
做完这些那人这才来到王建军面前客气道:
“王建军同志,因为你妻子现在不在,所以你还是需要经过保卫科调查。”
听到对方说话的态度,王建军也不为难对方,直接跟着几个保卫科的人一起去了轧钢厂。
和他一起走的则是被五花大绑如丧考妣的陈科长几个。
反观王建军不仅没被绑起来,那些保卫科的人对他也是客客气气。
这一幕看得院里众人面面相觑。
有些搞不懂这些保卫科的人过来到底抓的是谁。
而更让众人目瞪口呆的是随后保卫科的人从王建军家里搜出来那几百本红册子。
看到堆成小山的红册子。
院里众人那叫一个无语。
这王建军怕是有什么大病。
花那么多钱买这么多一模一样的书。
怕不是有钱多地方花。
但这会谁也不敢发表意见。
有也只能夸王建军有一颗红心。
就是这心红的有些发黑。
他这操作也是正的有些发邪。
那些保卫科的人拿着红册子那叫一个小心翼翼就跟考古一样,生怕和里边的石膏像一样发生点什么意外。
所有人都知道刚才那事是王建军搞的鬼,但在不知道他怎么做的情况下万一中招就是一个死。
这种事在这个荒诞的年代不要太常见。
王建军被抓走了,而他的房子也被上了封条。
这会就是贾张氏都不敢再惦记他那房子,甚至前院后院的人都不敢往后院走,还一个劲嘱咐自家孩子打死不能去后院。
至于闫家兄弟和那帮手下也被送去了医院。
闫阜贵心那叫一个疼,简直疼的要命。
闫解放手被打成那样,闫解旷也没好到哪去。
送医院不得花钱?
这个时候肯定是得自己掏钱。
事后要是找他们要钱,怕是要不回来了。
想到这,闫阜贵捂着胸口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这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
等王建军走后没多久,棒梗这小子才珊珊赶来。
他刚跑到后院就看到王建军家被封了。
有些搞不懂状况的他只能先回家问下发生了什么事。
贾张氏则是拉着棒梗紧张地说道:
“大孙子哎,你以后可别再跟闫解放那伙人在一起混了,还有以后千万别去王建军那屋,奶奶实在经不起吓了!”
贾张氏又将刚才的事情和棒梗说了一遍。
棒梗也傻眼了。
自己只不过拉肚子去厕所晚到一会。
回来后自己那伙人居然团灭了。
听到贾张氏说王建军一个人就团灭了十几人,而且王建军居然会妖法。
闫解放朝他开了一枪结果反倒是自己中弹了。
而听完贾张氏的话,棒梗也怕了。
要不是自己今天拉肚子,怕送去医院的人里应该也有自己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