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礼物被闫解成扣下。
许大茂最后只能空着手去拜访闫阜贵。
不过这会闫阜贵哪里会在意许大茂有没有带东西。
他勉强笑着恭喜了许大茂一句后就又恢复那满脸忧愁的模样。
闫解放和闫解旷现在还需要他和杨瑞华照顾。
把屎把尿的活累是一回事。
主要就是要一直往里面贴钱。
这就是让闫阜贵很肉痛了。
没想到自己不仅没等到被赡养的一天,现在反而要反过来养着两个伤患。
而且医生也说了。
这两人虽然腿保住了。
但以后走路多少都有些影响。
闫阜贵看着自家老二那张一言难尽的脸一直都在犹豫。
他想着要不找机会劝劝自己儿子去给人当个上门女婿算了。
这样以后他的生活就有了保障。
他闫阜贵也就不用这么一直给俩孩子输血。
许大茂拜访完闫家后,忍不住对着于海棠小声说道:
“海棠,以后你嫁过来还是少和二大爷一家来往。他们这一家子一个个都小气吧啦的,忒没意思。”
“那我姐怎么办?她可是我亲姐。”
于海棠也不怎么喜欢闫家人,但毕竟还有一个亲姐姐在呢。
“你姐倒是可以来往,只是你没觉得你姐姐现在已经变得和二大爷家的人一样爱算计了吗。”
于海棠一琢磨好像确实如此。
自己姐姐以前可不像现在这样斤斤计较。
倒是自己姐夫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算计。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许大茂正和于海棠聊着。
另一边看着两人进来的贾张氏偷偷拿眼瞪了二人一眼。
她心里暗骂老天不长眼,许大茂什这种人居然能升官还谈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
这老天爷莫不是开错眼了?
尤其自己家的棒梗现在就跟一个废柴一般。
整天就知道躲家里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也不出去干活,就跟自己以前一样。
以前棒梗一直在外边跟人鬼混让她操心,现在棒梗不出去了就更让她操心了。
贾张氏在两人走后,直接朝着地上啐了一口。
她看着两人幸福的背影心里很不甘。
就在这时,赵春桃端着洗衣盆出来洗衣服。
看到赵春桃面那张脸,贾张氏就更来气了。
但她随即想起当初赵春桃和许大茂勾搭成奸的事情。
这事要是暴露的话,他许大茂这婚指定没戏。
贾张氏眼珠子一动,随即计上心头。
她心里冷笑。
许大茂啊许大茂,老娘要让你这婚结不成。
刘海忠本以为自己被降职为副组长只是一时的,毕竟李怀德还需要他来干脏活。
所以停职后他一直在蛰伏等着东山再起。
只是他没想过的是,许大茂那边为了防止他东山再起也在暗中算计着他。
这段时间许大茂偷偷在外面弄了一处隐秘的地方将家里的那些金条偷偷转移过去。
做好这些后他就找上了李怀德。
见到许大茂来自己,李怀德态度很是客气。
这两人最近处于蜜月期。
许大茂因为有于海棠帮忙。
平时给李怀德整理文件写稿子让李怀德非常满意。
李怀德对手底下那些有能力的人态度都不错。
对许大茂那自然是没得说。
他也有培养许大茂作为自己左膀右臂的打算。
“是大茂啊,怎么样?纠察组那边的工作最近上手了吗?”
“托李主任您的福,现在已经熟悉的差不多了。”
许大茂笑的有些谄媚地说道。
“嗯这就好,这里有几份文件你带回去帮我整理一下,我明天等着用。”
李怀德现在都会把一些不太重要的文件交给许大茂整理。
许大茂看着那文件的厚度,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于海棠最近都开始抱怨这没有酬劳私活接多了很影响她晚上的睡眠时间。
都怪自己一开始为了给领导留个好印象用力过猛了。
不过这会不是考虑这件事的时候。
许大茂组织了一下语言小声对李怀德说道:
“李主任,我今天来是有件事和你反映一下。”
“哦?什么事你说吧。”
“是这样的李主任,我要检举揭发刘海忠同志。他在担任纠察组组长期间几次抄家都有中饱私囊的行为。我曾有几次亲眼看见他将金条藏在鞋底偷偷带回家。”
听到有金条,李怀德立马就上心了。
而在知道刘海忠昧下自己的金条后,他直接就怒了。
想不到这刘海忠胆子这么大,连他的金条都敢私吞。
“大茂!你举报的这事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而且我怀疑刘海忠就把金条藏家里,只要您让保卫科的人去搜查一下他家就能有收获。”
李怀德阴沉着脸想了一下随即一拍桌子说道:
“这刘海忠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昧下上缴国库的东西。这次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大茂,这次我让李科长带队。你和他一起去,一定要把刘海忠私吞的金条给我全都带回来。”
李怀德很生气,本以为刘海忠只是有些草包。
考虑到他平时给自己做黑手套做的很尽职,李怀德还准备继续用他。
现在看来,这老小子完全靠不住。
敢从他碗里偷吃的。
那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许大茂在一旁阴恻恻的笑了笑。
当初他发现这件事后就一直没去揭发为了就等今天能一棍子打死刘海忠。
自己抢了刘海忠的位置,这老小子肯定不甘心。
许大茂为了以绝后患就决定给他来一记狠的。
等到傍晚,许大茂就带着李科长一起回了四合院。
这位李科长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当过采购科科长的李新民。
李怀德的远房侄子。
之前因为王建军的缘故才上任采购科没多久就被调去坐冷板凳。
陈科长被撤职后,李怀德又重新提拔了李新民当保卫科科长。
保卫科算是轧钢厂的武装力量。
李怀德自然是要让自己人管理。
见一伙人气势汹汹来到四合院。
二大爷闫阜贵强压心头的恐惧站出来问道。
“大茂,这次带人来又是什么事情啊?”
闫阜贵也怕啊,上次像这样来了一波人,后来自己两儿子腿断了。
现在又整这一出也不知道是谁要倒霉了。
闫阜贵只觉得现在他这个管事大爷毫无存在感。
现在的他根本谁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