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的内战最后以刘光天和刘光福的离去作为收尾。
李香兰则是默默流着泪收拾着一地的残局。
刘海忠挣扎着站起来后也懒得去管脸上的伤,直接拿了瓶白酒一口气灌完后就躺床上睡觉去了。
尽管遭遇不幸,但生活还得过下去。
接下来几天,刘海忠每天都用头颈巾抱着他那鼻青脸肿的头去环卫科打扫卫生去了。
走路的时候他也是低着头不与任何人说话。
就算认识的人和他打声招呼,他也一概不理会,仿佛这样就没人知道他现在过的不如意。
颇有种掩耳盗铃的意思。
只是刘海忠忽略了一件事。
他之前当纠察组组长的时候带头抄了不少人的家。
那些人对他可是怀恨在心。
现实不是电视剧,那些被刘海忠抄家的人可没有哪个圣母劝他们大度。
在听到刘海忠被撤职后,那些人怎么可能不去报复刘海忠。
刘海忠失去的只是工作,而他们搭上的却是自己的人生。
于是这些被刘海忠害过的人全都自发地拿上家伙开始蹲守刘海忠。
终于在一次刘海忠因为晚下班落了单。
在经过一个巷子口时,一根木棍直接朝他脑门敲去。
刘海忠甚至都来不及发出惨叫就这么昏死过去。
刘海忠倒下后,一个头用布包起来只露出两个眼睛的家伙走了出来。
他操起手里的棍子对着刘海忠狠狠就是几棍。
然后就是又一个类似打扮的人走出来。
接着就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虽然互相都不认识。
但都知道是来干什么的。
众人默契地抄起家伙对着刘海忠身上招呼。
其中一个直接就对着刘海忠的脚踝砸。
等这些人揍的差不多了,这才一哄而散。
一群人走后没多久,又一个人悄摸摸地走了出来。
看着躺在地上的刘海忠,他先是踢了踢确认没死后这才扯下脸上的黑布。
这人正是傻柱。
当初刘海忠带人将他抓到保卫科的仇他可还记得。
傻柱这人有仇必报。
刘海忠现在失势,他自己要给自己找回场子。
只是没想到自己还没出手,刘海忠就已经被收拾了。
见刘海忠那惨样,傻柱也懒得再打他。
不是不想,而是怕再打就要打死了。
确认刘海忠没死,傻柱踢了他一脚后就迅速逃走。
再不走被人发现那就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刘海忠最后是路过的人送到医院的。
医院那边也联系到了刘海忠家里。
李香兰听到这消息差点又晕过去。
才刚安生几天,家里就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李香兰一个妇道人家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要依靠谁就想着找两个儿子帮忙。
但刘光天刘广福在知道自己老爹住院后,只说要回去也是等他死了两人回去吃席。
气的李香兰差点心脏病都犯了。
最后只能自己去医院照顾刘海忠。
经过抢救,刘海忠总算是脱离生命危险。
但最严重的还是他脚踝上的伤。
在这个年代的医疗条件下像闫阜贵的两个儿子只是腿骨骨折都会影响走路,刘海忠那样的伤就更加严重了。
医生只说让李香兰做好心理准备,以后刘海忠的脚怕是要瘸了。
刘海忠醒来后知道这个消息整个人差点就崩溃了。
躺在病床上一个劲地骂自己几个孩子。
骂着骂着,最后直接抱着头痛哭起来。
刘海忠在医院躺了一周后就回了四合院。
他现在工资只有20多块,夫妻俩指望不上那三个儿子。
现在只能靠自己存的那点钱养老。
刘海忠也没去查是谁打的他,这事根本没法查。
自己当纠察组组长那段时间得罪太多人。
那么多人加上没证据,根本不知道是谁干的。
刘海忠是个惜命的。
在知道原来得罪的那些人会对自己下死手后,他现在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曾经院里的两个管事大爷现在一个废了手一个瘸了腿,倒是组合成天残地缺。
王建军在知道刘海忠的事情时对他并没有什么同情。
现在同情他,那谁来同情之前那些被他抄家的人。
多行不义必自毙,刘海忠有现在这个结果纯粹是他自找的。
他现在可没时间去搭理这些人。
这段时间王建军都在野外寻找一种植物。
水稻中的雄性败育株。
这是用来培育杂交水稻的母本。
王建军前世看过介绍袁老的电影。里面说起过这东西。
那位解决华国十几亿人民吃饭的老人家现在也就三十多岁。
至于杂交水稻的研究已经开始几年了。
按着原来的历史轨迹袁老一直到好几年后才找到这种植株。
期间还经历了无数次的试错。
更有甚者一些人出于不可告人的秘密对他的研究进行阻碍和破坏。
王建军要做的就是帮袁老加速他的研究进程。
这事不比院里那些狗屁倒灶的糟心事来的重要。
王建军直接按着记录片里袁老发现那棵败育株水稻的地方,从香江坐船来到海南省。
一路上王建军开着扫描一路查看。
在花了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间后,他终于在水田里发现了三株败育株水稻样本。
在有作弊器的帮助下他都花了一个月,可想而知当年袁老那些人的辛苦程度。
那三棵样本被他小心翼翼地收进空间里培育保存。
三天后。
华国农科院,实验田里。
三十七岁的袁农平正在田里一株一株地观察着水稻苗。
出生知识分子家庭的他当年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决然地选择报考农科专业。
作为那个年代的大学生,天之骄子。
这样的选择在当时可以说是惊掉所有人下巴。
明明可以选择走仕途,最后偏偏选择搞研究。
尤其农科专业的研究要想出成绩所需要的时间那至少要几年甚至十几年、几十年。
作为杂交水稻的专家,袁老和后世那些只会坐办公室纸上谈兵的所谓专家不同。
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地里观察那些农作物的情况。
常年累月这般风吹日晒,让他看起来和那些老农民没什么差别。
这会他顾不上烈日当空,自己也被晒得满头大汗,手里扶着一个稻穗嘴里念念有词。
就仿佛周边的一切都不能影响他分毫。
就在这时田边一个声音传来。
“老袁!老袁!有你的包裹。”
那人喊了几声,但袁农平就跟没听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