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江妆妍才开口,萧晟火热的吻夹杂着怒火就扑天席卷过来。
她心中慌乱,眼睛又疼,只能努力挣扎。
偏偏萧晟还不肯罢休,粗粝的大手顺滑的摸进了她的里衣。
江妆妍原本就被辣椒熏的眼泪连连的眼睛更蒙上了一层薄雾,瞬间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萧晟眼神一暗,身子诚实的起了反应。
“夹住本王的腰,别掉下去了。”
“你,别……别在这……”
萧晟丝毫不理会,强迫她喊自己昱衡!
她心里又急又气,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身子可是比她诚实多了!
他不轻不重的拍拍女子的玉臀,在女子羞赧的眼神下,重重捏了一下,“想来是伙食不错,这里,比之前要丰腴一些。”
江妆妍被他说的俏脸微红,可心里却清楚,她哪里是因为吃食的原因,分明是因为有孕,身体才会发生变化……
萧晟成功看到她羞涩难耐的表情,心中一动,抱着她就往内室走去,边走,边轻松褪下了她的外衫……
江妆妍太过了解他,知道他今夜绝不会放过自己,况且,她也确实被他挑起了欲念。
思及此,她在被放到床榻上后,竟一反常态的主动抬起藕臂,替他脱起了蟒袍。
既然躲不过,那她何不让他按照自己的方式来?这样,自己也能舒服些……
这样想着,江妆妍仰起头,在萧晟惊喜的目光下,轻轻送上香吻。
萧晟看着眼前灵动如妖精般的女子,低吼一声,扯下她的亵裤。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母后,母后您安歇了吗?”
“!”是萧禄安!
江妆妍被惊了一下,却瞬间让男人红了眼。
她嘤咛出声,门外的小人立刻不安起来,“母后怎么了?皇儿这就进来了……”
“不……不用,母后,母后正在沐浴,你,你先行退下吧……”
江妆妍的声音七零八落的,其中还夹杂着难耐的愉悦。
怕被听出什么,她紧紧捂着嘴,埋怨的瞪了男人一眼。
男人勾唇,动作不停。
江汝妍被热浪不断冲击着,很快失去了意识。
门外的萧禄安听不见动静,心中担忧,下意识就要推门进去。
小手还没碰到殿门,就被元栀拦下了……
“陛下,太后娘娘正在沐浴。”元栀弯腰行礼。
萧禄安刚才伸出去的手当即缩了回来。
“那…既然如此,朕就不打扰了。”
元栀俯身恭送小殿下。
目送萧禄安远走,元栀长叹一口气,司空见惯一般回眸听着里面传出一阵阵诱人心跳的动静。
殿内。
在男人如此强势之下,江妆妍根本受不住,下意识地抚着小腹。
不知是自己太过敏感还是其他,刚才腹部微微发胀。
“萧晟…够了!”江妆妍欲要伸手阻止,内心担忧。
男人正在兴头上,怎能会因她一句话而停下。
直到萧晟觉察怀中人身形微微僵硬,这才起疑,垂眸见江妆妍面色泛红,眼尾处也被染上了桃红…
此番摸样愈发勾人…
男人俯身轻咬江妆妍发红的耳尖:“唤我什么?”
江妆妍被他这么一折腾,身躯颤栗,最后也只能老实地唤了一句:“昱衡…”
这一句换来的又是一阵猛烈…
翌日醒来,翊坤宫便多了一人。
江妆妍看着大包小包的青柠,心里安稳了不少。
她腹中的月份越来越大,元栀在身边伺候多有不便,毕竟是萧晟的人。
此前,母亲突然病重,而萧晟一直拖着她出宫的日子,这才让从小跟着她的青柠回家替自己尽孝道,上次回去只道是母亲说青柠回家了一趟,家里有急事。
这可算回来了!
“青柠参见太后娘娘…”回了一趟家,青柠似是心情不错。
江妆妍对元栀摆摆手示意退下。
“太后娘娘,此前您不是说想念春芳斋的糕点吗?青柠特意给您带回来了。”青柠小心翼翼地打开自己的行囊。
这鼓鼓囊囊的行囊中竟然都是自己最爱的糕点。
江妆妍见此,欣慰。
青柠自小就一直在自己身侧伺候着,两人看似主仆,但更像是亲人。
“春芳斋?哀家确实有点想念了。”青柠手捧着流苏糕来到江妆妍面前。
久违的味道迎面扑来,勾着江妆妍的味蕾,她自小就喜欢春芳斋的糕点,只不过如今在宫中,来回一趟太麻烦。
可尚未进食,突然腹中一阵绞痛。
“太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青柠见江妆妍面露痛苦之色,顷刻间,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紧紧眨眼的功夫,江妆妍的嘴唇煞白,如同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她一手抚着小腹,想到昨晚就有些不适,可太累,也并没传唤宁神医看看。
今日早晨一切安好,以为并无大碍,于是完全将此事抛之脑后,谁知会…
为了不让此事声张,江妆妍伸手紧紧攥着青柠衣袖,一边努力调整呼吸,一边嘱咐。
“青柠,你先莫要声张,先扶哀家躺下,然后去找宁神医!”
说到此处,江妆妍的神色突然凝重,连带着手中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此事不可让旁人知晓。”
青柠重重点头,将江妆妍嘱咐自己的话牢记在心。
江妆妍躺下之后,腹中绞痛已经缓解。
她明白许是昨夜萧晟做的太过粗鲁所致。
她伸手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腹部,秀眉微蹙。
心里隐隐发慌,时不时回眸望向门口。
不出半刻,宁正匆匆赶来。
青柠则是留守在门口。
“可是宁爷爷?”躺在床榻上的江妆妍听到动静,半撑着身子。
“太后娘娘不可!让微臣来把脉便可。”
宁正忙不迭上前,半蹲在床榻边,刚才青柠去寻他,面色不好。
他便心中猜测定是太后这边出了问题,果然不出所料。
“宁爷爷…这孩子,可还能保住?”江妆妍说着,突然顿了顿,内心犹豫。
宁正面色凝重,把脉之后又询问刚才的症状。
思索片刻,长叹一口气。
“太后娘娘放心,脉象还算稳,只需要微臣开几贴药,喝上三日就好,只是…”
宁正知晓事情真相,可这毕竟是太后娘娘的私事,所以他难免有些顾虑。
太好了,孩儿没事。
得到宁神医的回答之后,江妆妍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能稳稳落下。
江妆妍伸手轻轻安抚小腹,似是安抚腹中胎儿有惊无险。
然而又见对方似是有所顾虑,于是开口追问,“宁爷爷,你于哀家有恩,有什么话不必遮掩,明说就是。”
闻言,宁正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
这才斗胆告知真相。
原来刚才把脉之时,宁正发现这次腹中绞痛不仅仅是因为那种事情过于激烈所致,而是因为此前喝了太多的避子汤伤了根本所致。
所以身体早就已经虚空,必须要静养,否则…
无论是人还是腹中孩儿都会有生命之忧。
说罢,宁正担心江妆妍听后会殚心竭虑,于是赶忙单膝跪地。
“宁爷爷,这是作甚,快快起来!”江妆妍深感意外,今日之事还要多谢宁神医的救命之恩。
“太后娘娘不必忧虑,既然太后娘娘信于微臣,微臣自然会照顾好娘娘。”
江妆妍回神,“宁爷爷的本事哀家是知晓的。”
说罢,江妆妍把守在门口的青柠叫了进来。
“送送宁神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