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众人瞬间噤声!
直到萧晟面抬脚将秦王踹出数米……
众大臣惊呼!
却不敢多言。
淑太妃的心瞬时提到了嗓子眼,连连跪趴到萧晟面前:“摄政王,手下留情!是本宫没有教育好秦王,本宫愿意受罚!”
众人知晓,摄政王杀伐果断,若不及时阻止,怕今日要将小命交代于此!
“滚回去面壁思过!淑太妃乃是秦王生母,管教不严,罚半年俸禄,同面壁思过!”
闻言,淑太妃也只得咬牙含泪接受,被人带了下去。
而这一切全都落入萧茹钦眸中。
刚才皇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可疑!
不就是猥亵江妆妍吗?
她倒是认为秦王所言非虚,要怪也只能怪江妆妍不守妇道!
这一场闹剧终究结束,江妆妍也有些乏了。
正准备起身告退。
这时,华阳那处突然传来一阵惊呼!
萧禄安不免震惊,站直了身子,询问:“华阳姑姑,这是怎了?”
“快去传太医!”萧晟见她一脸痛苦,转眸喊道。
众人不敢怠慢忙不迭请来了御医。
原本想要离去的江妆妍却在此刻停下了步伐,站在远处眯了眯眼眸望了过去。
这华阳方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会突然如此?
“痛,好痛……”萧茹钦面露痛苦之色,紧紧拽着柳归衣裳。
萧晟在此,柳归不敢推搡,只得隐忍观察。
“微臣参见……”御医匆匆赶来,尚未把话说完,就被萧晟拉扯到华阳面前。
御医见状,更是不敢多言。
立马给华阳把脉。
御医神色微凝。
“华阳姑姑如何了?”萧禄安也跟着着急。
这叫什么事?好好的一个接风宴竟弄得如此杂乱。
“回陛下,王爷,华阳郡主是受了惊吓所致,为避免造成胎心不稳,最好是莫要过多走动。”
闻言,萧禄安不知该如何是好,转眸看向身侧的萧晟。
“皇兄,本宫难受……”萧茹钦拉住萧晟的手。
萧晟皱眉。
可想起此前萧茹钦与柳归二人吵架,差点落胎之事,便开口,“那便在宫中多留几日。”
在众人瞧不见的地方,萧茹钦嘴角微扬。
江妆妍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她总觉得有什么事将要发生……
而秦王一事,在第二日的早朝被提及。
“陛下,臣有事奏。”
萧禄安低头:“李爱卿有何事奏?”
闻言,李梁这才斗胆开口:“微臣认为,昨日着秦王一事,责罚太过严重。”
话音刚落,不仅仅是萧禄安神色难堪,就连众大臣都窃窃私语起来。
昨日为此摄政王大动肝火,这是众所周知之事。
而李梁却依然能斗胆进言。可所谓是不怕死。
此时陪伴在萧禄安身侧的萧晟眸光一闪,面色微沉。
“哦?何出此言?”萧禄安并未回答,则是身旁的男人悠悠问道。
“毕竟秦王天下,刚才从柳州赈灾归来,也算是立功。昨夜之事怕是喝了酒,糊涂所为。”
“既然立了功,就得奖罚分明!”
李梁说完此话,早已大汗淋漓。
却殊不知自己即将大难临头。
“奖罚分明?赈灾。是何等功?”萧晟质问。
李梁当即哑然。
瞧着眼前人,迟迟不得开口,萧晟当即震怒,扔下手中之物。
“从即日起,李爱卿贬为义城县令,择日胜任!”
闻言众人纷纷跪地,不敢言语。
实则背后一阵阴凉。
刚才开口替秦王说情之人,面如死灰,双膝一软直接跪地:“还请摄政王饶命!”
“请陛下饶命!”
“是微臣糊涂!”
“还请摄政王收回成命!”
众所周知义城乃是诡异之地,时常会有怪事发生。
听闻连连上任者半路失踪或者暴毙。
无疑是送死!
瞧着眼前人,连连磕头求饶,萧晟视而不见:“可还有说情者?”
话音落下,众人安静。
……
下了早朝,难得得空的萧禄安来到翊坤宫。
“母后!”
江妆妍别方才用完早膳,想着去园里走走,未曾想遇到了萧禄安。
“安儿今日怎么得空?”
瞧着眼前的萧禄安,江妆妍满心欢喜。
回眸向青柠使了个眼神。
青柠点点头转身便取了一些萧禄安最喜欢吃的糕点。
见到这些糕点,萧禄安心情大好。
“谢谢母后!”
江妆妍再了解不过萧禄安,若不是有事,也绝非来此打扰。
她撑着脑袋静静地欣赏着萧禄安的吃相。
“母后,今日上早朝时,差点把儿臣气坏了!”
原来是来此处诉苦的!
江妆妍眯着眼眸静静地听着。
面前年幼之人,脸颊鼓鼓,瞧得出来一定是生气极了:“母后有所不知。”
“今日早朝竟有大臣替昨日秦皇叔说情!”
说到此处,江妆妍眸子微睁,神色微凝。
昨日之事,江妆妍也在现场。
事情已被萧晟妥善解决,怎会还有人斗胆说情。
“那说情之人是谁?”江妆妍故作疑惑道。
年幼的萧禄安在江妆妍面前丝毫没有任何情绪可藏。
直接将此人姓名告知!
李梁!
她的确知晓此人,此人在众大臣之中算不得什么。
平日较为低调。
实则此人则是淑太妃的亲信。
想来必是受淑太妃指使。
“那后来如何?”
闻言,萧禄安当即乐了,拍了拍小手,抹了抹嘴,站直了身子脸色凝重。
学着萧晟的模样,将朝堂上发生之事一一效仿。
“太后娘娘还别说,陛下学得还有几分相似。”青柠在江妆妍耳边说道。
不巧,江妆妍也正是这么想的。
萧禄安身为皇上事情颇多,自然不得在翊坤宫逗留太久。
最后还是依依不舍离去。
深夜。
江妆妍今日难得睡的早,迷迷糊糊之间一双炽热的大掌在身上之中来回游动。
满脸困倦的江妆妍被迫睁眼,不用想也知道是萧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