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蕴凰喜爱极了他如雪的肌肤,所以连着五六天都是冷寒香伺候。
冷寒香得了不少的赏赐,让他的小屋子看起来精致了不少。
他觉得太女就是他心目中的英雌,叫他倾心不已。
可惜,第七天时,太女喊了别人侍寝。
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里,其他几个跟他一同进太女宫的通房小侍,全都侍寝过了。
他是其中最得宠了。
他得的雨露多,又年轻,因此一个月后,两个侧夫还没进府呢,他就诊出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不错,赏。”
瀛蕴凰笑着说了一句。
御医已经把过脉了,还说是个文静的。
这话她秒懂。
不就又是一个男儿嘛。
如果是活泼的,那就是女嗣。
得知冷寒香肚子里是男儿后,瀛蕴凰心里叹气,面上倒是没显示出来。
但心里,到底还是嫌弃的。
也因此,她只给了赏赐,位份懒得升。
升什么啊。
又不是女嗣。
于是,冷寒香依旧在欢喜阁的小屋子住着,只不过派了男虏伺候他。
同时,怀孕了,他就不能侍寝了,只能看着其他人伺候太女。
两个新侧夫里,夏迎迎母亲的官位比金多钕母亲的官位高一点儿,所以他比金多钕早三天进门。
橘红色的嫁衣。
橘红色的花轿。
六十抬的嫁妆。
由皇宫西侧门抬了进来。
一场不大不小的婚宴。
夏迎迎坐在新房里,捏着手帕。
不久后,听到了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吱呀。
房门被推开,瀛蕴凰走了进来。
她拿起银色的小秤杆,挑起了夏迎迎的盖头。
一张清水芙蓉般的面容露了出来。
正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殿下。”
夏迎迎早就见过瀛蕴凰了,这会儿羞涩的喊了一声。
瀛蕴凰嗯了一声,床幔就被司寝宫男放了下来,一室暧昧。
夏迎迎身上的橘红色嫁衣,很快就落到了地上。
守着四个床角的司寝宫男,背对着床榻,耳边却听的一清二楚。
痛呼声。
求饶声。
哭泣声。
…
…
夏迎迎进门三日,这三日瀛蕴凰去的都是他的宫殿。
到了第四日,金多钕同样一身橘红色的嫁衣进了太女宫。
同样的流程。
同样的宾客。
只不过新郎子换了个人。
夏迎迎很是失落。
瀛蕴凰进了金多钕的屋子,用银色小秤杆挑了他的盖头。
他是个清朗的长相,比夏迎迎差点儿,但也是个美少男。
“安置吧。”
于是,屋子里很快就响起了生命交响曲。
她照例在金多钕的屋子里宿了三日,第四日时去了欢喜阁。
不管是夏迎迎还是金多钕,都是世家贵男,在床上跟条死鱼似的,实在无趣。
要不是他们的脸,她可能都不会乐意去他们的屋子。
江流流作为太女夫,他的婚期定在半年后。
这半年的时间,他先是听到了冷寒香怀孕的消息,随后是夏迎迎和金多钕怀孕的消息。
太女宫里,一下子多了三个孕夫。
加上太女原本的孩子,他一下子要成了十六个孩子的嫡父了。
江流流自幼受的就是贤惠教育,学的也是男德男诫男则,识得几个字,会看账本,会管家理事。
其他的,他都没有学过,算是按照男德典范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