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城主回来了!”
商陆和宫行乐将严浪给灌酒,人现在迷迷糊糊地。
先前就哄着人,让城主府的护卫盯着城主府外。
得知人回来,立即给几人传讯。
严浪残存的意识,晃悠悠地起身,护卫赶忙上前将人扶住。
“老爹回来了,散了散了,可不能在我爹面前,上演活色生香的一面。”
呵呵,想得美。
商陆和宫行乐随即胡扯了一个理由拒绝。
商陆:“今日叨扰了,与少城主实在有缘无分,日后相见,那就再议。”
两人话也没说太绝。
撇干净关系,说完两人没等严浪挽留,在一众护卫的眼皮子底下离开,制造在场证明。
只要纪谨舒他们没暴露,城主府若是出了什么事,也可撇清些关系。
被灌醉的严浪有些迟钝,一时没来得及叫护卫将人拦住。
“你们那么多人,怎么不帮忙拦住着点儿!”
离得最近的护卫稍稍低下了头。
一晚上,少主都没怎么占人便宜。
他们还以为最近少主转性了,喜欢徐徐渐渐,徐徐图之。
严浪:那是他不想吗。
大晚上清醒过来,还会猛地坐起。
不行,明天继续出去偶遇去。
府里的,不在府里的,看上的这几位怎么着都要想办法拿下。
~~~~~~
三人忽然被灵犬缠上,好几次差点被发现。
好不容易接近牢房打算与人会合。
此时收到商陆他们的消息。
三人视线对上。
纪谨舒:“按照说好的,先走,别打草惊蛇。”
话音一落。
三人激活传送符,立即传送回客栈。
瞧见裴戈和易尽回来,却不见哥哥的身影,纪谨舒不禁发问,“诶,我哥怎么没跟你们回来?”
裴戈:“你哥追人去了,我们还遇上了江璟淮,除了你哥,江璟淮他也追了过去。”
“我们俩慢了一步,收到消息就先回来了。”
几分钟前。
四人声东击西,引开还守在外边的护卫,顺利进入牢房。
“人都在这儿了?”
“都在这儿了。”
一切猜测都成了真。
前方关押的一群女修,四人瞧见心中一惊。
江璟淮仔细瞧了瞧,他要找的失踪女修也在其中。
那几个黑袍人到底是谁的人。
抓那么多女修要作甚!
其中一名黑袍男修闻言,点了点头,扭头看向身后的几人。
见人望过来,四人往暗处隐了隐。
黑袍人:“动手吧!”
黑袍人带来的似乎都是阵修。
随着一声令下,几人开始一同布阵。
江璟淮几人传音。
易尽:“他们要走!”
“现在动手吗?”眼看着阵法要完成了,易尽不禁发问。
然而此时又收到了城主回来的消息。
裴戈:“桃花城城主回来了,恐怕不妥。”
江璟淮:“阵法完成的那一刻,灵力波动最足,不会发现我们,那时候贴上遮蔽符,隐息冲过去。”
纪谨曜点头:“没错,同他们一起离开,再想办法救人。”
“我让白鸿尽量拖延传送时间。”
白鸿就在几个黑袍人附近。
纪谨曜通过契约与白鸿同步,藏在暗处的手快速地变换着手势,另一边,白鸿靠近最侧边的黑袍人。
藏于黑袍人身后披着的长袍中,转动着尾巴。
阵法完成的那一刻,白鸿立即往阵法中注入灵力。
也就是在这一刻,已经贴上遮蔽符的四人立即朝阵法中冲过去。
裴戈和易尽晚了一步被留在阵法外。
阵法失效,趁牢房内的护卫还没反应过来以及产生灵力波动后的余波,两人立即激活手中的传送符,传送回客栈。
其他几人没想到江璟淮竟然也在。
江璟淮能力还是不错的,受老天爷偏爱,她哥不会出什么大事,纪谨舒也就放心了些。
将连通城主府书房的传音石放在了桌子上。
纪谨舒:“现在就看今天晚上和明天对方会有什么动静,以及我哥他们那边有什么消息。”
纪谨舒:“要是什么也没有,明天晚上出去看看热闹好了。”
散会,打坐的打坐,睡觉的睡觉,全都在一个房间候着。
……
桃花城城主一进门,瞧见烂醉的儿子。
询问一下护卫,吩咐道,“把他扶回房里,在这儿喝成这样,像什么样儿。”
也就这副德性。
转而来到书房,“我儿子带回来的人有没有靠近这附近?有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回城主,并没有人靠近,无事发生。”
城主点了点头,抬脚走进了书房,随手将门关了起来。
仔细打量着整个书房。
书房内的东西都保持着原样,没有被翻动过。
阵法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城主这才打消怀疑。
看来他儿子带回来的人应当不是刻意接近。
~~~~~~
人呢?
都没赶上?
明明感受到有一人跑在他前面。
江璟淮四处瞧了瞧,全部都是昏迷的女修,四周还有人看守。
纪谨曜感受到身旁一丝微风,空气有波动,缓缓伸出手,似乎碰到了胳膊,一把将人抓住。
江璟淮一愣,不敢轻易暴露。
顺着手看过去,只见一名女修闭着眼伸手抓住他。
人有意识?
还没等他传音与人沟通,脑海里便传来声音。
纪谨曜找到人的位置,立即传音,“是我,纪谨曜,他们俩个没跟上来,对方人数众多,我们两个想要救人,需要合计合计。”
纪谨曜?!
看着抓住他的女修,江璟淮一阵无言。
这兄妹俩怎么都喜欢假扮其他人。
江璟淮:“好。”
纪谨曜睁开了眼,不动声色地抬头瞧了瞧,“我这边看过去,有十五人。”
江璟淮瞧着自己对面,“十一人。”
下一秒,江璟淮瞳孔一震。
“那行,我先吸引火力,你从背后偷袭,能够将其重伤最好不过。”
“在这之前,先将这些女修弄出去。”
“诶,说话呀。”
见人没搭理他,纪谨曜传音喊道。
就在方才,一人拿着容器靠近,将一名女修拽到一边。
脚下的地仿佛被血迹浸染许久。
干涸之后已经变黑。
随后就见两名男修迅速将女修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