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秘书皱眉,没想到一个两个都不想让人走。
傅斯年他知道,是记恨郁娴不想让她潇洒出国,那商缙呢。
要知道两家现在可没什么情谊了。
商缙:“郁娴自己出国我不放心,她想去哪玩,我会让人带她去。”
苏挽笑了笑,“缙哥现在和郁娴可没关系了。”
商缙坐在那里,不动如山,是一如既往的深不可测,就连眼里的情绪都参不透,一派料峭风骨。
更成熟,也更危险。
“有没有,不需要苏小姐提醒,她就是个路人,我想帮,你也拦不住。”
郁娴喝了口热可可,拒绝道:“不需要,我要出去留学。”
傅斯年轻笑一声,“我倒是想看看有没有学校给你发offer。”
郁娴皱眉,看向苏秘书,眼带委屈。
那意思好像在说你看看,多畜生啊。
苏秘书叹气,这两个都是贵公子,他一个属下也不好过多劝阻,教训也不是他该教训的,那是他们老子的工作。
苏秘书:“天晚了,先回去,斯年,你父亲让你回傅家。”
傅斯年嗯一声,他转头对苏挽说:“我让人送你回去。”
苏挽点头,“我等你消息。”
郁娴没搭理这些人,转身离开,啥都不是。
郁娴心里冷笑,虽然没成功,但是傅斯年这顿鞭子是受定了。
傅斯年看着那人面色难看地离开,吃瘪了啊,他能不知道郁娴的打算?
郁娴想通过他父亲来打压他,让他放她出国,注定是做梦。
傅斯年整理了一下袖口,低头垂眉,眼眸清冷,自苏挽走后,整个人都正了,没有了骨头卡肉的疼处和全身处处不受控制的悸动。
傅家坐落在京北富人区,是一处三栋别墅庄园,进入铁门,处处透露着严肃庄严。
住宅是偏中式的装修,大厅高顶,檀木窗户和栏杆,高两米的水墨画挂在正厅,增加了艺术气息。
处处透露着低调内敛,若细细相看,摆放在玄关处的古董花瓶,檀木窗户上散发的原始木香和雕刻的工艺之复杂,高两米的水墨画是大家之作,大厅悬空高顶坠落的古灯造价高达千万。
处处透露着奢华和属于中式的强大压迫感。
沙发上坐着傅寻,见到人进来,淡淡说了句:“跪下。”
傅斯年脱掉西装,直着白衬衫和西裤,熟练得跪得笔直。
平常温凉的面色此时更甚。
傅寻年过半百,但是保养得宜,身材依旧挺拔有力,只有眼角的皱纹和白发暴露了年龄,常年身居高位,气势威压。
除了大院退休养老的傅老爷子,他现在是傅家说一不二的家主,所有的事都压在他身上,对于儿子的教育他也是严厉大过温和。
傅夫人站在二楼冷眼看着,“斯年,你今年27岁了,可是你看看你给傅家带来了什么?”
“你女友过度的高调让很多事情不可控。”
傅斯年抿唇,“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啪!!
傅寻藤条抽在男人后背,一瞬间,做工精良名贵的衬衫被抽破,露出血淋淋的泛着血肉的鞭痕。
“交代?这就是你给的交代。”
傅寻连抽五鞭,傅斯年的背不再挺直,微微佝偻。
“你以为傅家到如今的地位是白来的?”
他又抽了一鞭子,“我记得我当初说过,傅家没有离异只有丧偶,是你说的让我放心,我他妈把心把狗脑子上去了!”
傅寻把鞭子一扔。
“傅斯年,尽早把事情给我解决,郁娴那边,你不要做的太过。”
“现在,滚去处理。”
说着就转身离开,傅夫人对着管家说道:“请医生来吧。”
“现在正是你父亲升任的时候,万事要小心,知道吗?”
傅斯年嗯一声,这些疼让他舒缓了一些,身体疼着,可是心上却前所未有的平静。
“妈,郁娴那边,你们不要插手。”
傅夫人冷哼,“你做的太过了,小姑娘罪不至此,小心把人逼急了。”
傅斯年咳嗽几声,吐了几口血沫,眼睫遮住眼里诡谲的神色。
就怕,她不急。
傅斯年站起身,身子微微佝偻,他抹了下嘴角的血,凌乱的白衬衫下是劲瘦有力的肌肉。
血染红了白衬衫,而傅斯年却觉得没什么比这些疼更能压抑心中的暴戾和那些让他恶心的犯蠢的冲动了。
傅斯年坐在沙发上,听着对面公关经理的回复:“傅总,霍先生那边不想放过苏小姐,断了与苏家的所有合作,网络上持续加码顶热度。”
傅斯年手指夹着烟, 手指翻着手机上的新闻,边看边说:
“把所有检测报告发出去,让苏挽的娱乐公司准备发布会,让她亲自道歉交友不慎,针对这次意外,以我和苏挽的名义捐款2亿,从我私人账户出。”
“如果有人打听我会不会跟苏挽分手,不会,因为苏挽是无辜的,对外说我相信我的未婚妻。”
“另外,通知项目部,把下个月要发布的金利项目提前到明天A股开盘前,苏家先不管,先把傅氏旗下公司的股票稳住。”
“现在,让人对外透露futurism科技有限公司的原始股第二大股东就是郁娴,把她给我扯进来!”
“关于这次郁娴的报警,就说是她发现那两人的奇怪,所以才报警,不存在聚众嗑药的场景,让警局通报,这是事实,他们会配合你的。”
那边的公关经理和助理们听完,瞬间开始工作。
他们有一种预感,老板和郁娴不是在娱乐新闻上遇见,而是要在财经新闻上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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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娴被送到御景小区楼下的时候,商缙说了上车后的的第一句话:
“王越,下去抽根烟。”
郁娴一凛,眼里带着震惊,手摸上门的开关却被人按着肩膀往后一靠。
郁娴被迫转过身,衣服跌落,露出玲珑的身段,米白色毛衣裙收腰设计让她的腰展现出来。
盈盈不足一握,男人一手握住她的腰把她提到腿上,后座空间狭小,她挣扎不开,被迫贴上他冷硬的西装。
郁娴低声警告:“商缙,你别忘了你是谁!”
紧接着下巴被卡住,虎口贴合下颚,迫使她低下头,抬头吻上。
郁娴的话被吞下去,她伸出手推搡他,男人得寸进尺,趁着她喘息攻城掠地,扫荡她每一寸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