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娴被男人抱在怀里,“傅斯年,我们还要谈工作。”
男人低头瞥她一眼,“抱歉郁娴女士,我们现在的关系止步于私人感情,不能涉及到工作。”
郁娴被这一句话突然想起上一次他以“生意场不能涉及私事”为由拒绝她,现在居然又反过来了。
“我们没有感情。”
傅斯年呵呵两声,“死到临头,还在嘴硬啊你。”
郁娴嘴软了一下,“好吧,如你所愿,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之交?”
“这是事实。”
郁娴被放到床上,认真看着傅斯年,“因为时差问题,我晚上11点还有个会议,两个小时,你够吗?”
傅斯年解着扣上,慢条斯理说道:“可以试试。”
他弯腰捏着她的下巴:“就怕到时候有些人紧抓着不放。”
傅斯年温柔摸了摸她的脸,温润如玉的声音,像是静谧月光下悠远的竼音:
“要开会了。”
郁娴觉得,没有比这更冷血无情的了。
她真的想问那么正经的一个傅斯年,从哪学的这些刁钻勾引人的手段……
郁娴闭了闭眼,声音有气无力:“你起开。”
傅斯年挑眉,“工作的魅力挺大。”
郁娴起身腿软了一下,又被抱进浴室清理了一番。
半个小时后正好11点,她戴着大大的黑框眼镜遮住眼尾的媚色,开始讲起英文。
不过一个半小时后,有人说完后叫了两声郁娴,没动静。
乔茵皱眉,过了半晌,屏幕里出现黑屏,紧接着就是一声色清润的男声,英语更偏向于英语中的Rp口音:
“抱歉,她睡着了,会议暂停。”
乔茵心里叮一声,这不是霍殃!
好家伙,郁娴艳福不浅啊,听这声音是华国人还是英国绅士?
宫聿也笑着说:“没关系,会议已经进入尾声,华国已经深夜,早点休息。”
傅斯年扣上笔记本前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个内容,随后把目光移到早就躺在地毯上睡着的人身上。
恒温空调下,室内温度适中,郁娴穿着一件白色长裙头发盖住半张脸侧身睡得香甜。
他蹲下身看着她,慢慢把她头发撇开,露出瓷白又红润的脸。
如果,如果没有那糟糕的剧情就好了,傅斯年颤了一下,也许不是,正是有这样一个剧情的存在,所以郁娴才得以穿来这个世界。
傅斯年每次想起,都觉得很是虚幻,可是一见到郁娴又觉得是否虚幻已经不再重要。
只要她留在他身边就好,在这个世界,寻找一个完全契合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只有郁娴一个人满足。
他抱起郁娴把人放到床上。
郁娴在第二天才从乔茵八卦的询问中得知昨晚她不是困得忘记后面会议怎么结束的,而是真的睡着了。
郁娴揉了揉头,“你什么时候那么八卦了?”
乔茵刚下班,边走路边说道:“我什么时候不八卦了,我一直都很八卦你又不是不知道。”
郁娴没有回答,转而说道:“那股keri信息债券的资料你整理出来发我。”
乔茵笑着说:“你果真找了傅斯年,昨晚上那个男人是傅斯年?”
郁娴挑眉:“我是答应帮他守住北方重工业集团不被他对家侵入的。”
乔茵点头,“你还真是一个人打多份工。”
郁娴笑着说:“赚钱嘛,不寒碜,我新买的城堡给你留了个套房呢。”
乔茵尖叫,“天啊,我的宝贝,一点都不寒碜,没人比我们阿娴更伟大了。”
郁娴几分钟后聊完挂断电话,看了看邮件上景凛发来的邮件。
临时股东大会两周后举办。
景凛又回到了淮北沉家,他发完邮件就慢悠悠起身去找沉茜。
此时沉茜正在浇花,深红色的旗袍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头发被一支沉香木簪子挽起,妖冶又攻击力十足。
景凛从身后抱住沉茜纤细的腰,脸埋在她的颈窝:“我不想去燕京了。”
沉茜哦一声,“你跟邝思九的合作关我什么事啊,钟少爷。”
景凛听着她的阴阳怪气也不介意,总比把他当死人从他身上踩过去的好。
“我才22岁那么年轻,那个郁娴看似25实则52岁,我玩不过她。”
在这种时候,景凛从来不知道面子是什么东西,这玩意儿在沉茜面前就是用来撕的。
他都不在乎被认作被包养的情人了,被认为废物又怎么了?反正有姐姐养着。
沉茜虽然没见过郁娴,但是最近太多事跟这个女人扯上关系了,此刻也不由自主的好奇。
“为什么这么说。”
“她为了赢无所不用其极, 说我被你抛弃了刺激我,这么恶劣的手段都用了。”
“……”
沉茜深吸一口气,“你给我认真一点,别整天贴着我。”
景凛眼皮懒散耷拉着,下巴戳在沉茜肩膀上,还没说话,就听到门外的声音。
沉茜狐狸眼凌冽,比沉雾的更成熟妩媚,她回身把狗皮膏药撇开,出门看着管家。
管家说道:“大小姐,二小姐回来了。”
沉茜惊讶,雾雾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后看向景凛,“燕京的事儿,你有几成把握?”
景凛知道沉茜是认真的,随后回道:“三成。”
如果换成其他人或许高些,但是郁娴做事风格不雷厉风行也不属于圆滑世故。
她是温柔的表象下抽风的做事风格。
摸不透她下一步是以退为进还是丝毫不给面子的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