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殃啧一声,“傅明染,陆璋阁的总助一职位我可是给你留着呢,他洁身自好连家里的狗都是公的,没有公婆钱还花不完,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傅明染咬牙,“你这是强人所难,你还能管他姻缘?”
“我是管不了,可是你想当我公司里的员工,我管得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得靠我给你提供平台啊。”
傅明染头发染回了黑色,就是为了进陆璋阁的沪市奎里集团做准备,可是脚还没迈进去呢,就被霍殃拦住让她干这事。
傅明染咬牙,“我不去了!你会遭报应的!”
霍殃轻笑一声,嗤笑一声:“你都22了,怎么还这么天真,阿娴像你……”
霍殃突然闭嘴,她们不一样,傅明染有人疼爱长大,阿娴不一样。
“算了,你去吧。”
说着就挂断电话,往里走去。
正跟薄弄弦碰上。
拉斯维加斯某夜场,灯光辉煌,超级富豪醉生梦死的地方,也是被公认为钱最容易花出去的城市之一。
这里跟妈港一样,博彩业合法,输了变穷光蛋甚至成死人,赢了也不一定带得走。
薄弄弦转着车钥匙,嘴角噙着笑,蓝色的瞳孔像是装下整个大海般透彻清亮,他看到开门的门童,随手把钥匙丢过去:“送你了。”
门童受宠若惊,连连道谢恨不得把脸贴在薄弄弦脚面上感激。
霍殃和傅斯年往里走去,两人都是优越的骨相高颜值,深邃的眼眸和高挺鼻梁,不过霍殃更多的是轻狂恣意的桀骜,气势带着不容忽视的霸道。
两人往里走着,阴阳怪气:“怎么不先去郁娴那?”
霍殃走得不快,在喧嚣的大厅里如同散步一样,听着发牌的声音筹码的声音以及同一个桌子上悲喜并不相通的哭声笑声。
他却是面带嘲讽:“你知道你现在特像什么吗?斗败的公鸡。”
薄弄弦笑容僵硬下来,带着咬牙切齿,“我只是觉得有趣,还没几个人能砸我的盘先拿钱离场。”
当初大豆他在背后控盘操纵,1800美分在他的舆论操控下还有上涨的空间,可是没想到突然有一持仓者全部抛售,股价因为大豆的放仓回调了1500美分,明明可以到2000美分他再出货的,可是,他没想到暗处还有一个庄家比他还快一步!
而他居然没发觉。
薄弄弦动用家族的力量才查到匿名的那个人是谁,郁娴,藏得太好了。
“我少赚很多钱,去除营销舆论的钱纯盈利也就几亿刀。”
“你知道郁娴赚多少吗?8亿美金!”
霍殃瞥他一眼,“你刚刚还把一辆超跑送出去。”
“我可以送,但是别人不能抢。”
霍殃啧一声:
“那是我家阿娴聪明,在有爆仓风险下提前发现是有人在洗盘没有被洗出去,后面还能做到浮盈加仓,你快承认你是废物吧。”
“我要是你,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背后做庄的人。”
薄弄弦皮笑肉不笑,“你是不是很骄傲啊。”
霍殃插着兜往前迈去,眉眼挑了一下,几分痞气。
“是挺骄傲的。”
“你有什么可骄傲的,人家跟你有关系吗?都买巴黎房子了,你还是从我嘴里知道的,就你这样,你还好意思骂我是废物?”
霍殃:“你嘴皮子见长啊薄弄弦。”
霍殃冷哼一声,抬起胳膊就去攻击又被对面男人巧妙化解。
霍殃不动手还好一动手薄弄弦就开心了,这不就说明他居然怼得霍殃没有反击之力了吗?
这是一次里程碑式的胜利啊!通过郁娴刺激霍殃简直成为屡试不爽的新武器。
啧,怎么早没发现呢。
霍殃往前走去,“早点结束你早点滚,我烦你。”
薄弄弦带上墨镜哥俩好地揽着霍殃,“唉?烦什么,你不得需要我这个军师么。”
“我玩扑克玩不过你,今天赢那位的钱五五分后,我帮你一起想办法。”
“你先搞好你自己媳妇吧,你也不怎么样啊。”
霍九可是跟他说了,薄弄弦那天带人去堵钟神爱了,还差点弄死那个跟钟神爱一起的男人,要不是钟神爱突然爆发扇他两巴掌,可能真出人命了。
薄弄弦:“我们是历史遗留问题。”
两人边走边说就进了一最大包间。
里面人数不少,基本都是来看戏的富豪,霍殃眼眸微眯,觉得那个女人有些熟悉。
谁来着?
霍九提醒道:“郁娴小姐的妹妹,郁妍。”
哦!郁妍。
于是霍殃不搭理跟他说话的另一个老外,自顾自低头捣鼓起手机。
【我看见郁妍了。】
对面没回,应该是睡了?
他抬头看向对面叽里咕噜说着印度式英语的人,有些不耐烦,给了荷官一个眼神。
待宰的羔羊。
千亿富豪的赌桌别人不敢接,他们敢。
薄弄弦坐在那里把玩着筹码,霍铖珩的赌运是他见过最好的,别看平时一副懒得要死的样子,可是无论是计算牌面还是赌马,几乎无败绩。
算了,就把畅想公司当做送给霍铖珩的辅助工具吧,谁让他情商比马里亚纳海沟还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