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这场奇奇怪怪的饭局,花贝儿第一时间提出来了要逛街。
“兔族为交流会开了几条街,我们之前就逛了一两条,还有一些没有逛过,特别是有一条街,听说专门卖一些雌性喜欢的东西,我们不如去逛逛,正好吃完东西散散步!”
白瓷和白皙听到这意见,眼睛都要亮了起来。
他们可是有着主场优势,这波必须得要拿个高分!
白赭守门员冷冷一笑,想要拿分,也要看他同不同意。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米粒身上。
米粒笑不露齿:“好啊,正好我也得要买一些东西,家里的物件还是太少了,再多一点的话就更有家的气氛。”
他们愿意表演给自己看的话,她也不带怕的。
如果连着小小几个人的争抢都不能面对的话,以后还有十多个呢,那还不得死?
米粒同意了,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唱反调。
毕竟他们争宠的目的不就是她吗?
一行人欢欢喜喜的各怀鬼胎来到街市。
纾觊觉得自己有毛病,他为什么要跟上来?
花贝儿的伤治了,自己的钱也付了,不应该没他事儿了吗?
他脚为什么还这么从心的跟上去了?
呃……要离开吗?
这……算了吧?他们都没说出来,自己就这么走的话,会被他们注意到的吧,到时候可能会更麻烦点。
不如就这样跟着,到了晚上,自然而然就散了。
第二天就遇不到了。
嗯,就这样,先跟着。
在心里成功的把自己说服,纾觊这才迈开步子,明明气质高大威严阴狠,但偏偏却有一种小跟班的感觉。
花贝儿偷偷捂嘴笑,磕cp磕的很爽!
别人家的宝宝,别人家的cp,别人的恋爱,哈哈!
“粒粒,这白玉做成了一个簪子,它的长柄弯弯曲曲的,头部还点缀着一颗黑色的宝石,看上去啊,好像你的原型啊!”
白赭眼尖,任何有关于粒粒的东西都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连忙捧起那个簪子,献宝似的看着米粒。
米粒接过玉簪,通体全白,触感滑润,玉质高级,头部的黑珍珠宛如画龙点睛的一笔,的确如白赭所说,很像她的原型。
“赭赭,你给我带上吧!”
她没有说其他的夸赞,但这一句已经抵得上所有的美言。
白瓷划过一丝遗憾,他怎么就没看到这个玉簪呢?
终究还是不够细心,得改得改!
白赭感觉自己全身轻飘飘的,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捏着簪子,小心翼翼,这簪子好像像白云一样轻,生怕捏中就散了。
他把簪子仔细有准确的插到米粒的秀发中,后脑勺的头发是乌黑亮丽的。
黑白色的对比鲜明,两者互为衬托。
白赭又爱了!
“米粒姐,你转一转给我们看一下效果呗!”花贝儿提出了意见。
米粒自然不会婉拒划入自己羽翼下的人的小小意见。
小幅度的举起双手,踮起脚尖转了一圈。
长发随风飘舞,蛇蜕轻飘飘的,裙角也随风鼓起,倒是不知道这网捕捉到了哪几个人的心。
小小的转了一圈。
全都失神,就连周围路过的兽人都不免的看呆了。
“不是你们说要欣赏一下,看看效果的吗?怎么现在一个说话都没有?”
米粒都转停了,结果几个人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沉迷于自己的美色,她自然开心,调侃的招手。
他们瞬间回神,难得默契的低头,轻轻的咳了几声,有点不好意思。
花贝儿一把抱住人:“米粒姐,你实在是太漂亮了,像仙子!”
“仙子?那是什么?名字还挺好听的。”白瓷抓到一个话题,立马转移,都羞不过去了。
花贝儿卡壳:“嗯……那个……意思就是说……”
她看天看地,眼睛掠过一边兽神的雕像:“对,仙子的意思就是美丽的兽神!”
“我哪有这么夸张?可不能不敬兽神。”
米粒轻笑着摇头,点了点花贝儿的鼻子。
花贝儿尴尬的呵呵笑一声,聪明的略过了这个话题。
那几个雄兽心思却停留在仙子的称呼上,用各种眼神偷喵喵的看着米粒。
脑路一次同频。
花贝儿说的不错,米粒(雌性)确实美的像兽神。
美的他们争宠的心思都没了!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还是逛街吧。”米粒搂着花贝儿,招呼白赭、白瓷、白皙和纾觊跟上。
四个雄兽就是提袋子的,两个人在前面买买买,四个人负责在后面提提提。
“嘿,那里有表演!”
“好厉害啊!”
花贝儿看到的是一些能力表演,一些等级低的单身星兽经常会在这个时候在街上展示他们的能力,弄成各种各样好看的表演,就是为了吸引一些漂亮的雌性。
米粒对这些不感兴趣,但逛街看的就是热闹,也愿意去凑一凑。
她去了,其他人自然也要跟着去。
纾觊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街边的摊位,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的离开了。
算了,往事不可追忆,本来就不想要。
还是跟着人最重要。
他们看人跳花圈,用藤蔓做出各种漂亮的建筑,喷火,用沙子堆起一个一个又一个的工具,制雪花轻飘。
时间很快过去。
等他们回房间要睡的时候,已经是月过树梢。
米粒把玩着手里的蛇系玉佩,白赭在二楼收拾东西。
“咚咚咚。”
“谁?”
米粒收起玉佩,打开大门,看见门口的人,眉宇一挑:“纾觊?”
“你找我有事吗?”
“我想和你聊聊。”
纾觊这一天下来纠结很多,白天热热闹闹,到了晚上一个人坐在家里就有些孤寂。
坐在临时的住所里想了很久,还是选择过来坦白。
米粒有所预料,猜到了一些,但经过早上似有似无的撩拨,她已心有保障,不带怕的。
回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客厅:“这样,我们先出去吧。”
纾觊原本还忐忑的心瞬间蒙上了一层灰,眼眸不自觉的黯淡。
“好!”
两人走的远了点,在一个小坡上,旁边有棵大树。
“你……”
“你……”
几乎是异口同声。
这场意外,让气氛又沉寂下来。
米粒忍不住轻笑打破安静:“你想要说什么呢?”
明明一开始在路上就想好了措辞,但真当当事人站在他面前,纾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只能假装冷静的抬头看月,眼睛瞧都不带瞧她一眼。
月亮太冷了,瞬间让他的理智回升,想到他身为雄性的身份,自己失去的又是什么。
声线变冷,眸光锋利起来。
“你,就是那天山洞里的雌性!”
心中不免撩起一抹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