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粒,你知道这是什么动物的鳞片吗?我总感觉催情花和这个鳞片的主人有关系。”
米粒和幼梨好奇的凑近。
手掌上的鳞片光滑透亮,还能够倒映出人的模样,鳞片通体普兰,颜色接近于黑,放在阳光下,仔细看,才能看的出来它真正的颜色。
“这个颜色有点眼熟……”
好像……
米粒蹙眉,拿起鳞片端详片刻,强大的记忆力让她瞬间就想到某个熟悉的兽。
心里有了猜测,但面上仍然装作疑惑的样子。
许久之后,才摇摇头。
“看着像是蛇的鳞片,但不知道是谁的。”
“蛇?”
“据我所知,我们周围的二十一个种族里面并没有蛇族,兽人大陆的一些种族并不太喜欢和蛇族交往,那些蛇族也不会自找没趣儿来这儿啊。”幼梨惊讶的同时有些疑惑。
“我为了找兽夫,还特地询问过兔族族长这一次进入交流会的有哪些种族的兽。”
“里面并没有蛇族。”
“嗯,可能这并不是蛇族的鳞片吧,我只是看着觉得有些像。”米粒打着哈哈,随意的说道。
纾觊那家伙好像是偷偷进来的,没有经过核查,以他的实力,别人也轻易发现不了对方的踪迹。
兔族族长那边自然没有资料。
“好了,我去和兔族族长那边说一下这件事情。”
幼梨是一个领导意识非常强的雌性,哪怕这件事儿和她没关系,也要往上报。
“那你去吧。”米粒了解她,自然没阻止,只是说完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花贝儿。
花贝儿微笑着收起鳞片:“幼梨,这个东西先放在我这吧,我和米粒看一看,想一想,这到底是什么?之后再给族长。”
幼梨没生疑,点头离开。
等人走远,花贝儿偷感极重的看了看四周,确保周围没人,这才移移板凳。
她低着头,想要咬耳朵。
结果发现另一边没人,疑惑的抬头。
那水汪汪大眼睛好像在说,米粒姐,你不低下头和我一起咬耳朵吗?
米粒嘴角略微抽了一下,顺从的低头配合。
“米粒姐,昨天晚上,我听到了有人说话。”
花贝儿渐渐的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描述出来。
她在落水声出来之后,急急忙忙的来到河边。
并没有看到人,但却看到了河边的痕迹,像是某种爬行动物化为原形,一路撵着草跳入河里。
她沿着轨迹走去,尽头是一片森林,本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森林里就走出来一位雌性。
“哼,还想跑,受了重伤,中了迷情草,又能跑到哪里去?”
那位雌性的声音与话里的语义截然相反,如同水滴落石,清脆透灵。
身高有些矮,目测168左右,人首蛇身。
雌性追着轨迹离开,她悄悄的跟在后面。
蛇的感官是很敏锐的,她差点被发现,又或者说已经被发现了。
只是那个时候,出来了一对野鸳鸯,交合的声音此起彼伏。
那雌性听着声音,脸色一冷,暗想着不会是被别人捡了便宜吧。
瞬间就没有再管跟在后面的花贝儿,加快速度前进。
到了头,才发现原来只是兔族的一对鸳鸯在玩野战,身边还栽满了催情花,玩的野。
雌性松口气,本想着把三个兽都杀了,但这催情花效果实在是强,本来就已经服用了迷情草,两者叠加之下,蛇族那强大的欲望如井喷式的爆发。
连忙跳水而逃。
花贝儿跟在后面也中了招,之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所以,这枚鳞片很可能是那个雌性留下来的?”听完这些话之后,米粒疑惑反问。
她总觉得不应该,这枚鳞片似蛇似蛟,很眼熟。
不过,那位雌性很可能是血脉程度比较低的蛇蛟,或许不是她想的那位。
花贝儿不知道她的所想,不确定的挠挠头:“或许,可能?”
她的眼睛又不像其他的兽人,可以在黑暗中看得清楚,夜光昏暗,能认得出对方是蛇就不错了。
还要求那么高干啥?
她也办不到啊。
“行吧,这件事情先别和别人说,那位雌性明显杀人不眨眼,泄露出去了,万一回来很可能找你麻烦。”
“嗯嗯嗯,我绝对不往外说!”
两人交谈没多久,幼梨带着兔族族长过来了。
把鳞片上交,又交代了一些事情,散的散,走的走。
时间悄悄的走,一两天过去,很快就来到了结交仪式的前夕。
在离兔族较远的洞口中。
水乳石滴答滴答的落水,昏暗的洞空中没有一丝光亮,整个山洞中只有落水的回音,空荡荡。
在山洞的深处,半蛇半蛟的兽人化为原型在水里不断的游圈,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普蓝色的鳞片似乎还冒着烟,竟然能从鳞片上面看得到一些粉粉的颜色。
蛇尾部有两处明显的凸起。
“该死的柒夜,竟然敢背叛吾,此事过后,吾必回去撕碎你!”
雄兽狠狠的咒骂,但这些话可平复不了心中的火热,越说越气,那团火更旺。
“呵呵呵,王,你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啊!还不如直接从了人家。”
清冷的声音刻作妖娆,虽有些别扭,但也算是尚可。
纾觊心中嫌弃,默不作声,心里在思考着该如何逃走,嘴上毫不留德,狠狠的讽刺道。
“东施效颦!”
“在如何的模仿也超越不了原主。”
“哦,那又如何?”幽兰身姿窈窕,扭有着纤细的柳腰慢慢的走到水边,身上隐隐可见没有消下去的爱痕。
“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喜不喜欢人家这个样子?”
“王乖乖的给人家做替身,人家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纾觊隐隐作恶。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手下突如其来背叛,他何至于此。
“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才会让染夜背叛吾?”
这是为了拖延时间,同时他心里也的确有这个疑惑。
染夜,那可是打小的相识,他救他,庇护他,给了他最好的一切,却没想到迎来了他的当头一棒。
幽兰捂嘴妖娆的笑:“当然是因为人家馋我的身子了。”
“那家伙自卑自负,早就看王不顺眼了,您的帮助对他来说只是耻辱,稍微微的一勾手指头,他可就迫不及待的献出身子,向我效忠。”
“王,春宵一刻,我们还是莫要浪费时间了,人家可都没有嫌弃您的清白不在了呢!”
幽兰嫌弃的看了一眼纾觊胸膛锁骨上的痕迹,眼神发狠。
他最完美的替代品,居然被人糟蹋了。
莫名的,就让她不禁联想那个人在别人身下的风情。
脸色一冷,也不想再玩什么你说我打的游戏。
“您还是莫要拖延时间了。”
幽兰褪去身上的衣物,纾觊在那一瞬间嫌恶的移开眼。
真够恶心!
“王,人家来了哟!”
洁白的脚轻轻地落入水中,缓缓的游向快要崩溃的纾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