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夏棠。”
兰伯特挣脱不了黑色物质,也挣脱不开黑袍的大手,只是拼尽全力将手里的王冠别针扎过去,黑袍感到手上的刺痛,立刻收了手,兰伯特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你难道不怕死?”
黑袍并没再伸手,兰伯特现在的力量根本无法与他抗争,他只是觉得无趣。
“我就要夏棠。”兰伯特固执地只说这一句:“我知道你做的到。”
黑袍怒极反笑,他盯着兰伯特,那双眼睛却愈加寒冷了:
“兰伯特,这桩交易我应了,今天若不是你,是别人来跟我提,那人必定要死,今日是对你格外开恩。”
兰伯特心满意足地走后,黑袍自言自语:“阿芙,他比我幸运,我确实有办法,而且这世上,也只有我有办法。”
……
夏棠在家里的客厅里坐着看剧本,没来由地便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吗?棠棠?”
听见夏棠的喷嚏声,米斯图赶紧过来查看,发现没有生病才放下心来。
“才没有呢。”夏棠拍拍米斯图:“我身体很好的,应该是有人想我了。”
米斯图迅速在夏棠唇上偷了个香:“是我,棠棠,我想你了。”
若是在屋里,夏棠才不计较的,只是这个时间家里另外两个雄性也在,米斯图这么明显的争宠行为都让他们看了去。
费曼倒是没说什么,很有眼色地假装在工作,但凯尔是不管这些的,他立刻也要凑过来。
夏棠红着脸瞪了一眼米斯图:“你跟我过来一下。”
米斯图讪讪的,不敢再偷香了,他跟着夏棠走到屋子里面,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骂了。
“不许你再在他们两个面前这样!听见没有!”夏棠指着米斯图的头说道:“凯尔都跟着你学坏了!。”
米斯图把头垂下来:“那现在在屋子里面,是不是可以?”
还不等夏棠答应,米斯图就凑近了亲了亲夏棠软乎乎的脸蛋,夏棠眨眨眼睛,她倒并不讨厌米斯图这样,何况那样一张俊脸凑在眼前,她也学着凑近了亲了亲米斯图的脸。
两个人交替着呼吸,屋子里很快升温,米斯图的动作很轻柔,两个人陷在床榻里的时候,夏棠大着胆子亲了亲米斯图的眼睛。
“棠棠,行不行?”米斯图的身子都软了,他脖子上的青筋都出来了,垂着长长的睫毛忍不住询问。
夏棠闭着眼睛,听着米斯图蛊惑人心的声音,心里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正要红着脸点头答应,客厅里便传来门铃声。
“叮咚!”
夏棠所有的旎念都没了,她轻轻推了推米斯图。
“客厅里有人在呢,让他们去招待。”米斯图埋在夏棠的颈边,头发轻轻磨蹭着夏棠的下巴:“棠棠,别理他们。”
夏棠被米斯图磨的受不了,便犹豫着答应了,可是很快卧室的门也被敲响了。
“棠棠。”是凯尔的声音。
米斯图气的快要抓狂,夏棠亲了他好几口才勉强安抚住他的心神,看他一脸气鼓鼓的倒霉样子,夏棠便叫米斯图变成兔饼躺在她怀里。
“怎么了?”夏棠稍微理了理衣服和头发,打开了门,看见凯尔一脸严肃的样子,有些奇怪:“是谁来了?”
兔子趁机踹了凯尔好几脚。
还不等凯尔说话,夏棠就在楼梯口往下瞧,瞧见了安德森和兰伯特正坐在大厅里。
夏棠原本是很轻松地抱着兔子走过去的,可走近了才发现两个人的面色很严肃。
兰伯特向来是游刃有余的人,安德森更是从来只跟她拌嘴,两个人现如今这样面色严肃地看着她,倒叫夏棠觉得,天要塌了似的。
“怎、怎么了?”夏棠结结巴巴地问道。
“没事,棠棠不用担心,不管是什么事,都有我。”费曼立刻放下工作坐到她旁边,握了握她的手,给了她不少安全感。
安德森看了一眼兰伯特,确定他没有想开口的意思,便说道:“法兰温小姐您还记得吗?是她那边出了点问题。”
“我可没去找她麻烦啊!真的!”夏棠立刻摆手解释道:“我这三天可一直都没离开过【时夏公馆】,家里有监控可以给我证明。”
“不是这三天的问题。”安德森摇摇头:“事实上,法兰温小姐那日回家之后,精神状态就一直不是很好,原本以为是惊吓所致,所以好好休息了两天。
可是今天法兰温小姐发现自己……无法释放出精神力了,去了检测中心才发现,她的精神力竟然降低到了c-。”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夏棠有些不满:“那天是她放出精神力攻击我!又不是我攻击了她!”
“什么?”听见夏棠这么说,费曼第一个站起身来:“你在皇宫受到了攻击?”
在夏棠下楼之前,听兰伯特和安德森一开始的转述,费曼还以为是夏棠在外头攻击了别人,所以一开始只是安安静静呆着,给夏棠一点倚靠,她在外头闯了祸,无论多大的事他给兜底就好了。
要么赔钱,要么赔礼道歉,想怎么都行,毕竟是自家的妻主,自然是要护短些。
结果听见是夏棠被等级高的雌性释放精神力攻击了。
凯尔和米斯图听到这也有些愤愤不平了,尤其是米斯图,他直接从兔形变成人形,冷冷地看向安德森。
因为夏棠那天回家并没跟家里的伴侣说被攻击了的事,家里的雄性们还以为她是贪玩所以在外头过夜,没想到是因为遭受攻击,身子骨弱,才不得不留在皇宫中过夜的。
自家的妻主被欺负了,施害人还找上门来了,真当他们是面板上的面团,可以随便揉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