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屋子里的是、是小王子和小圣雌?”
“怎么会这样?”
“怎么和威廉说的不一样呀?”
原来这些都是威廉从四处找来的各大星媒,原本想要坐实他和夏棠之间所谓的“隐秘情事”,没想到却拍摄到了夏棠和安德森在一起的这一幕。
安德森把夏棠护得很严实,他一个人挡在前面承受所有的闪光灯。
因为有些星媒正在直播,这一幕也完完整整传到了直播间,弹幕也是刷的非常热闹。
【兽神在上!这是什么鬼热闹!】
【小年轻的世界真搞不懂……】
【……别拍了啊,好尴尬……】
【这是不花星币就能看的吗?】
【好刺激!!!】
【咱们就是说,能不能不打扰小圣雌和小王子了?】
【给小年轻们保留一点隐私,行不行?】
不过还是有胆子大的星记开始现场采访,把话筒举到了安德森面前:
“请问您和小圣雌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们是什么关系?”
夏棠往安德森背后躲了躲。
安德森并不给这些星媒留面子,他指了指门口:“无可奉告,请你们立刻出去!”
【别啊!让我再继续看看吧!】
【看啥看?没看小王子都生气了?】
【别看了,过一阵直接看皇家小崽崽不好吗?】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两个生的小崽崽一定好看死了。】
【接!】
【接!】
安德森下了逐客令,那些星记只能灰溜溜地带着网友们的殷切期待离开了。
屋子里的人都走光了,夏棠惊魂未定,刚刚那些星记把注意力都放在她和安德森身上,并没发现门的上方正趴着一只仓鸮。
夏棠指着淡黄色的仓鸮,看向安德森,她整个人又惊又惧,声音也颤抖着:
“我……是不是我、是我把他害死了?”
“不是,不是。”安德森将她轻轻揽进怀里:“是他疯了要欺负你!是他!他是罪有应得!”
“我害怕、我害怕……花花。”夏棠觉得委屈,又觉得恐怖,在安德森怀里嚎啕大哭:“我把他害死了,怎么办?”
“有我,有我。”安德森抱着啼哭的夏棠不断安慰:“我来想办法。”
夏棠止不住地哭,哭得她四肢发软,她不敢看那只淡黄色的仓鸮,又要时不时地看一眼,怕它飞出去了再也找不到。
“不哭,不哭。”
安德森跟夏棠以前都是一直吵嘴,他也习惯了那种相处模式,突然夏棠变成一个小哭包,他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安德森看到夏棠哭,感觉比刚才被她攻击还痛。他用手指局促地去擦,夏棠的眼泪怎么也擦不干似的,不断的往下掉。
“别哭了小雌性,我会想办法的,真的,我发誓!”
安德森着急地赌咒发誓,夏棠哭的频率才勉强稍微降低了一些。
费曼赶到的时候,一推门就看到安德森在赌咒发誓,夏棠在抽泣,屋子里乱七八糟的,他想也不想,直接一拳就打在安德森脸上。
“叫你欺负棠棠!”
这一拳费曼下了死手,安德森被打的脸上直接肿起来,他赶紧解释: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欺负小雌性啊!元帅!”
费曼是不听安德森解释的,他还要再补上两拳,好在夏棠拉住了他,指了指停在门上的呆仓鸮:
“不是安德森。”
安德森从地上爬起来,赶紧替自己一顿辩白,草草讲过一番之后,费曼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此地不宜久留。”安德森冲费曼说道:“那些人不知道什么还会回来,我们先去个安静的地方。”
费曼伸手抱过夏棠:“走吧,先回我的庄园,那边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三人回了庄园,家里的雄性也都陆陆续续回到这个新地址。
米斯图一回来就看到睡在小沙发里的夏棠,她脸上全是没来得及擦干的泪痕。
“谁搞的!”米斯图快要气炸了。
“小点声。”费曼稍稍斥责了下:“棠棠好不容易才睡着。”
家里的雄性们齐聚一堂,安德森稍微讲了讲今天在“暗黑夜境”发生的事。
罪魁祸首就是威廉。
几个雄性纷纷看向草地上放着的新笼子,里面装着一只该死的淡黄色仓鸮,凯尔立刻跑过去踢了一脚。
感觉仍不解气,赛维里达也跑过去补了两脚。
费曼冲安德森说道:“幸好你来的及时,威廉确实是罪有应得,但是棠棠在反击的时候,如果误伤了其他人可就不妙了。”
刚刚泄过火的赛维里达回到客厅,有些警觉地问道:“小王子,有件事我很奇怪。你是怎么知道棠棠在这里的?”
安德森将夏棠发的信息拿给赛维里达看。
【兰伯特,我到了一个叫暗黑夜境的地方,如果半个小时之内我没有出来,记得来找我,一定!一定一定!】
“这是她发给兰伯特的信息,可能是发错了,发到我这里了。”
赛维里达看着这信息陷入沉思,好像有一件很重要的关于兰伯特的事,叫他忽略掉了。
费曼打断了赛维里达的沉思:“现在的问题是,关于威廉,我们要怎么交代。”
“交代个屁!”凯尔将装着仓鸮的笼子拎了进来:“杀他一百次都不解恨。”
“拿出去!”费曼站起身来:“别叫棠棠看见。”
凯尔转头便将笼子扔了出去。
米斯图也咬牙切齿的:“什么交代?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他?”
“这事交给我吧。”赛维里达起身:“我亲自带人去找证据,监管局也不是摆设,我这边直接立案,明天一早就给他定罪,直接扔进星兽园就完了。”
“便宜他了!”米斯图忿忿不平。
赛维里达走后,安德森起身告辞,米斯图赶紧跑到夏棠身边陪着她。
“救命!”
夏棠在噩梦中被吓醒了,怀里伸出一对白白的耳朵,小兔纸纯良无害,让她安心不少。
赛维里达那边进展也很快,他找到了威廉买迷情露的账单,茶杯壁的残留痕迹,以及他买通星媒的聊天记录。
费曼收到赛维里达的信息,下楼看着在沙发里搂着兔饼睡得正香甜的夏棠,突然发现屋子里少了个雄性。
“额……是谁来着?”费曼摇摇头:“无所谓,想不起来算了。”
夜幕降临,金蝰望着空荡荡的【时夏公馆】,以及外头乌泱泱站着的粉丝,恼怒给凯尔发了信息:
【臭狼,你们都滚去哪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