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润明声音冷酷,带着锋锐的气势:“如果是我说呢。”
“一个小时内,若是你给不出魏柯远的下落,我就让魏氏集团破产。”
魏森一惊,不明白出了什么事。
“楚总,到底怎么了?柯远做什么了?”
“你的好儿子将我女儿绑走了,若是我女儿受到任何伤害,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魏森和范春月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讶和意外。
“楚总,这其中怕不是有什么误会吧?”卫森还是不敢相信:“就算我儿子喜欢你女儿,但是他也没有胆子敢去绑架你女儿啊。”
范春月跟着附和:“对啊,柯远怎么可能做犯法的事呢,楚总,听你这意思,你女儿丢了,但你不能将这口大锅甩给我儿子啊。”
司希倩声音冰冷:“甩锅?你们倒是会推卸责任,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女儿和你儿子都失踪,这件事不是你儿子干的,还能是谁?”
范春月突然想到前几天魏柯远对她说过的话。
当时他说他一定会追回楚诗冉,那眼里的自信犹如实质。
当时她还纳闷呢,他怎么如此有自信。
怪不得之前一出差就推辞的他,这次却主动申请去外省出差。
但当着楚润明夫妇的面,她自然不能承认。
“楚夫人,我觉得你的话很不严谨,就算你女儿和我儿子都失踪了,那么还有其他可能性,首先,我儿子是去了外省,而你女儿一直在江城,哪怕他们都失踪了,也未必就是我儿子做的。”
“其次,或许是两个孩子都对彼此有感情,便约着出去旅游、度假、过二人世界了。”
“最后,也有可能是我儿子和你女儿都被坏人绑走了,毕竟魏氏集团和希润集团在江城都是很有威望的公司,树大招风就是这个道理,柯远和诗冉又是独生子女,劫匪或许就看中了这一点,想要绑架他们来威胁我们,从而得到巨大的利益。”
听着自家夫人的分析,魏森觉得很有道理:“对呀,其实说来我们魏家也是受害者,警察同志,你们可一定要尽快找到两个孩子。”
司希倩冷哼一声:“我女儿不可能对你儿子有感情,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就连卓锦城这样的,我女儿都不要,你们家儿子那样的,倒贴我们都不干。”
“至于你们所说的共同被绑架,动动你们那不太好使的脑子想一想,如果真的是绑匪做的,那他们一定是冲着钱来的,怎么可能不给双方家里打电话要钱。”
被司希倩怼了,范春月很不爽。
“我就不明白了,说了这么多你们就是非要将屎盆子扣在我家柯远身上是吧?”
“警察同志,你们来给评评理,他们张口闭口就是我儿子绑架了他们女儿,有本事拿出证据来啊,否则就是诬陷、就是造谣、就是诽谤,我要告他们。”
负责这个案件的是局长,他连忙安抚双方的情绪:“楚总,楚夫人,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先让我和魏总、魏夫人说几句。”
“魏总、魏夫人,我知道你们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做坏事,但目前根据受害者家属提供的线索来看,确实您儿子失踪了,不管是您儿子绑架了楚小姐,还是和楚小姐一起被别人绑架了,我们都要尽快找到他们,以免酿成更大的灾祸。”
“您二位先联系一下,看能否联系上魏少。”
听了局长的话,魏森拿出手机,打给魏柯远的私人号码,很快听筒里传来冰冷的机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不死心的又打了一遍,还是这样。
魏森皱着眉给魏柯远的秘书打了电话,但对方说,前几天家里有事,他请假了,对于魏柯远的行踪一无所知。
范春月也赶紧登录各个App,查看近期魏柯远是否上线过,但是不管任何一个软件,都显示这几天内魏柯远没有登录过。
卫森和范春月操作了一番,却没有得到任何关于魏柯远的消息。
卓锦城失去了耐心:“既然你们找不到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我确实脱离了卓氏集团,不能通过卓氏集团来来针对魏氏集团,但是我可以通过Jc集团,来让魏氏集团破产。”
卓锦城话音落下,魏森和范春月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Jc?
是他们听过的那个赫赫有名的Jc吗?
原本Jc只是一个小公司,默默无名。
但是几年间发展壮大,成为了一家不容小觑的大公司。
整个商圈关于Jc的传闻很多,褒贬不一。
这是因为Jc太过神秘,听说他真正的老板是一位非常厉害的财团大佬。
近两年Jc不断扩张,国内国外被他们占领了大量的市场,其商业规模已经不亚于卓氏集团。
“你和Jc是什么关系?”卫森问道。
卓锦城没有理会他的问题。
魏森心里沉了沉,如果卓锦城和Jc集团关系密切,甚至能够操控Jc集团的话,那么魏氏集团确实危矣。
楚润明、司希倩和楚绍宸对于卓锦城的身份,也很意外。
他们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层身份,不得不说,他确实很优秀,是一个商业奇才。
但是,那又如何?
他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就算重来一次,他们依旧会支持楚诗冉离婚。
最震惊的莫过于白倾颜,她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她当初怎么就财迷心窍,张口要了5个亿而放弃了一座金矿呢?
对于Jc集团来说,5个亿算什么?就是50亿都只是毛毛雨。
如果这世上有后悔药,她一定要吃1千瓶、1万瓶。
懊恼和不甘充斥在白倾颜心间,同时她内心又升起了一丝希冀。
幸好没有彻底放弃卓锦城,他们之间的关系还能缓和。
她要加把力,好好努力,争取重新获得卓锦城的信任,然后回到卓锦城身边。
Jc集团总裁夫人的位置,她白倾颜坐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