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准击毙数个鬼子后,鬼子便再也建立不起一个有威胁的抵御防线。
鬼子曹长,见状不妙,但也来不及撤退,他快速冲进百姓中,拉起一个百姓当作人质。
仅剩的三个鬼子也想效仿鬼子曹长的做法,不料还未靠近百姓,便被姜良三和其他特战队员精准击毙。
每一枪都是命中钢盔而死,吓得鬼子曹长不禁一阵冒冷汗。
这些是什么人,怎么枪法这么准,单兵作战素养这么高。
他连连后退,看着面前紧紧跟上来的特战队员,他用匕首附在人质的脖子前,恶狠狠的怒斥面前所有特战队员。
“你们滴,不要动,不然我杀了他!”
匕首在人质的脖颈前划出了一条血痕,人质表现出痛苦的神情。
所有人特战队员不禁停下了脚步,目光看向姜良三,目光中都在询问怎么办。
姜良三举着枪对着鬼子,时刻保持冷静,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当他还在思考怎么保证人质安全,从而解决这个鬼子时,人质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被挟持的人质憋得满脸通红,又被鬼子挟持着缓慢向后退,人质找准机会用力踩住鬼子的脚,鬼子失重,短暂的痛感涌入脑海,匕首离开了人质脖颈几公分。
人质抓住机会,咬住了鬼子的手,鬼子吃痛,想要挣脱。
姜良三见此情形,果断扣动扳机,精准命中鬼子曹长的脑袋,鲜血喷涌在人质的身上。
月白庄的鬼子就此便被姜良三的特战一组清理干净。
村口的躺着很多具尸体,一大半是鬼子的,还有一些就是百姓的。
鬼子被清除干净后,月白庄的一些百姓哭泣的跑到尸体旁。
月白庄的村长感激的走向姜良三,“谢谢,谢谢你们。”
姜良三则是愧疚开口,“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村长问:“你是八路军?”
姜良三点头:“没错我们是八路军,我们还是涟水村民兵编制的江河特战队,是我们队长叫我们赶来救你们的。”
村长感激的点头:“谢谢,谢谢你们!”
此时,一道冷嘲热讽的声音响起。
“村长,谢他们做什么,如果不是他们惹了鬼子,鬼子怎么可能会来我们这里,这都怪他们,是他们把鬼子引来的,是他们害死了村民。”
一个年轻人指着一众特战队员说道。
“你!”
姜良三身后的一名特战队员气愤的走上前。
强大的气势瞬间吓得说话的年轻人噤了声,躲到月白庄村长的身后。
姜良三拦下这名生气的特战队员,随后看向这个年轻人,“你为什么觉得,如果我们没有去招惹鬼子,鬼子就会放过我们?”
“这不是常理吗,鬼子还能蛮不讲理不成?”
“可鬼子就是不讲理呢?你难道没看到吗,既然是我们惹的鬼子,那鬼子为什么要对无辜,且手无寸铁的你们动手!鬼子现在是在侵略我们,我们是华夏人,对于他们而言,我们就是敌人,你是个华夏人,我不信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听着姜良三这番训斥的话,年轻人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特战队员恐怖的气势,还是没有说出来。
“牛二,跟八路军长官道歉!”村长黑着脸开口。
“我……..”
“……”
其他几支特战小队前往的浮寨村,上前乡,田沧峪也都遇到了鬼子,只不过所遇的情况皆有所不同。
但每位特战队员都能冷静解决,将村民解救出来。
还借此机会给江河特战队宣传了知名度。
清齐镇。
十八巷,二十五房号。
郭勇坐在家中,满面愁容,内心一直隐隐不安。
自从这个铃木池一来到小镇之后,清齐镇便一直都没能安宁。
以雷霆手段,将镇上不愿给皇军做事的帮派势力彻底拔除。
刀隐帮,峭门,以及洪帮,这三个帮派势力铁骨铮铮,不愿当汉奸,便在一夜之间,彻底消失。
三个近百人的帮派,能逃掉的没几个。
乌龙帮的帮主原本也是不愿为鬼子做事,但帮内似是出现了什么内乱,一夜之间便易了主。
乌龙帮易主后,便彻底倒戈向了鬼子,其他三个帮派瞬间便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但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便在一夜之间彻底消失在了清齐镇。
这几个帮派向来就不对付,但在家国大义面前,都能冰释前嫌。
三个帮派下的商业链,全部由乌龙帮的人接管。
自此,乌龙帮也成为皇协军辖下的一支队伍,一帮混子一跃成为军队了,战斗力比二鬼子还二鬼子。
关键是,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此时乌龙帮的帮主,名叫钱磊,不知为何,主动和郭勇称兄道弟,应该是看到郭勇和皇协军大队长方楚田最好,想要巴结。
这个钱磊和郭勇还挺有渊源。
郭勇和俞河刚到镇上之时,人生地不熟,无目的的闲逛,却是撞上了乌龙帮的人要对梁欣儿用强,梁欣儿的父亲梁庆富拼命救女,发生争执,俞河和郭勇见状上去帮忙,梁庆富却是无意中将乌龙帮的人当街杀死。
而这个被打死的乌龙帮之人,就是钱磊的弟弟。
这就让郭勇很苦恼了啊,倒也不是很苦恼,现在郭勇是皇协军支队的队长,还是方楚田身边的红人,毕竟钱磊再牛也牛不过军队。
但若是让他找到梁欣儿,或许梁家今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他得找个机会将乌龙帮底下的产业移到自己手上,顺便将乌龙帮的势力也全都瓦解。
倒戈去帮鬼子办事,帮内很多人都不愿意,但也没办法,前帮主死之时,钱磊定下规矩,若要退帮,必须留下一条腿。
皇协军的实力有增加,鬼子还在往镇上运输武器和军队。
一大堆没见过的大炮,全新的武器,镇上的巡查加强,城门口加强戒备,不断有鬼子的队伍进出城。
时常有鬼子部队整齐踩踏地面发出的声音传进小院内,把梁欣儿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