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虚界后,苏鸣的眼神一凝。
他早就知道玉玲珑这个女人不简单,自然没有打心底信任对方。
不过,考虑到这个女人陪他时,还是完璧之身,那么就可以看出,其和张先鹤应该确实不会存在很深的感情。
这种女人,不要简单地去定义她。
哪怕和自己的在一起时表现得很和谐,但什么时候会变脸,就很难说了。
要想真正的掌控这种绝顶聪明的女人,只有一辈子压住她,用绝对的实力去逼迫她臣服。
一旦露出伤痕,恐怕不单单是大难临头各自飞,而是——
至于说创建红莲教这种秘密。
或许这对其他人可以称之为秘密,但对苏鸣而言,远远谈不上什么秘密。
这一切的准备,都是为了面板服务,或者是为了自己收获属性点而服务的,哪怕暴露,只要能成功收割一波,就不算亏。
而在他离开后。
院子里,玉玲珑将那三名通玄境的美妇叫进房间。
然后将大致情况表述了一遍,随即问道:“你们如何看?”
三人对视一眼,然后道:“他既然将这种隐秘都告诉您了,那必然是信任您,我们依附于他,提供些助力也是应当。”
“嗯!”
片刻后,玉玲珑才点点头,“既然你们没意见,那就去吧!”
“主母,那我们是否需要收集一些……”
“不必,尽心助他吧!”玉玲珑淡淡开口,同时从床头上的盒子取出三个瓶子,“以后不必叫我主母了,就叫……姐姐吧,这里面装的是追风曾经炼制的定风丹,可降低虚界的真实之风的伤害,你们可让苏神将助尔等通感。”
“这……”三人立马起身,面色有些紧张。
“张家已经成为历史,我们要向前看,更不必拘束于从前的身份,你们就是你们自己,以后的任何决定,也将由你们自己做。”
将瓷瓶塞给三人后,玉玲珑笑着,又取出自己的首饰,分别给三人戴上,“如果有心,以后多帮手些就可以了!”
闻言,三女久久沉默,方才拜谢玉玲珑,离开房间。
——
皇城,乾元宫。
内侍恭敬地迎着苏鸣,“大国师,陛下等候您多时了!”
“哦?那可让陛下久等了!”
“不妨事,不妨事,陛下说了,今天不处理政务,就是想和您吃一顿饭,简单聊聊前线的事。”
内侍忙道。
“前线?种将军不是平叛去了,难道连他儿子都搞不定?”苏鸣淡淡反问道。
“这事儿……这事儿老奴哪敢掺和,只是好像听说还有别的乱军,和圣水教那边有关。”
苏鸣点点头,没再继续说话。
来到乾元宫时,小皇帝一袭黑金龙纹大袍披在身上,显露王霸之气。
不过,他那张脸显得有些年轻和俊秀,致使其并没有显出太多的威严。
“大国师来了?”
皇帝见到苏鸣后,立刻露出了满脸的笑容,随后瞥了一眼众内侍。
“朕与苏爱卿共进晚膳,你们都先出去,没有朕通传,不可进殿来!”
众内侍连忙跪安,只有年龄最大的那名老太监有些犹豫,“陛下,这,这是不是不妥,您的安全……”
“大胆!”
小皇帝面色顿时一寒,“你是在怀疑朕,还是怀疑苏爱卿?”
“奴,奴婢不敢!”老太监闻言,吓得立马跪地。
“以苏爱卿的武力,莫说你们这些内侍,就算加上禁卫军,又有人能拦住他吗?况且,苏爱卿忠心耿耿,绝不会行大逆不道之事。”
说罢,小皇帝看向苏鸣,“你说是吗?苏爱卿。”
苏鸣一时间没明白小皇帝的意思,这是在敲打他,还是真的在为自己说话?
“陛下所言极是!”
“哈哈哈!”小皇帝显得极为开心,再次看向一众内侍,“还不快下去?”
“奴婢遵旨!”
众人不敢再多言,忙退出去。
等大殿只剩下两人后,皇帝一手抓住苏鸣,朝着殿后走去。
“皇城外的戍军大营已经拿下来了,永定王大势已去,应该不会再想着反叛了。”
说着,皇帝带着他走到后厅,餐食都已摆好,格外丰盛。
“快坐!”皇帝率先落座后,又接着叹息道:“如今种家军叛乱未除,西北那边的洪溪大军又攻伐过来,是看我年轻好欺负啊!”
“哦?西北军叛乱不是已经平息,连贼首都还关在天牢吗?”
“当日,你们营救种将军时,一些叛贼趁乱救走了西北叛军主帅耶律齐,回营后,他将统领之位传给了其侄子耶律洪溪,此人素有文韬武略全才的美名,自然不会放弃这个绝佳之机。”
“原来是这样,那如今可有领军统帅?”
苏鸣为皇帝斟了一杯酒,然后和对方碰了碰,才道。
“呼哈!”
一口将酒水倒进口腔,小皇帝忙吹着气,有些孩子气地拿过旁边的果酿灌了一大口,才露出一张红脸,“好辣!”
“呃,怎么,陛下没有饮过烈酒?”
苏鸣看着他滑稽的样子,有些好笑,咂了咂嘴,也没觉得这酒水有什么不同之处。
“倒也不是,只是饮的少。”皇帝道。
“朕从小跟随母后,他不爱让朕饮烈酒。”
闻言,苏鸣也没说什么,只是笑道:“这烈酒对身体也无益,陛下若是不爱饮酒,就吃些果酿也便可了。”
听到这话,小皇帝倒是愣了愣,然后连连摆手,“男人哪有不喝酒的?朕为大燕皇帝,就得做大燕男人们的表率,娘们唧唧的,惹人笑话!”
“呃……”
苏鸣有些无语,这皇帝一天想得未免有些多了。
只是咳嗽一声,附和道:“陛下说的也是。”
“你也不喜欢娘们儿啊?”
“咳咳!”苏鸣被他一句话问得差点喷出酒水,灼热的烈酒径直灌进了他的气管,让他差点一口气没回上来。
皇帝连忙起身,走到他身边,为他拍着后背,“爱卿,没事儿吧?”
苏鸣调整了一些气息,浑身罡劲一荡,便恢复了状态,忙笑道:“陛下多虑了,一点酒水还呛不死我。”
“只是陛下似乎不喜欢女人?”
“那当然,是男儿当驰骋疆场,何故流连于温柔之乡?”
“……”苏鸣忍不住擦了擦嘴角的酒水,“陛下是皇帝,不是四处征战的将军,还兼着为皇室开枝散叶的重任,到不能这样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