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颜伸出手,让小白跳到她的掌心,“小白,它的眼睛不是已经说明了它是丧尸了吗?我们队伍里都是没有被感染的人,要是被抓伤了,那我怎么跟他们的家人交代。”
“吱!”
“哼!”小白蹦跶离开她掌心,跳到005的肩膀,用大尾巴对着她。
南朝颜没忍住宠溺轻笑。
小团子正往大熊猫的肚子里挤。
南朝颜伸出手掌,土块四面八方地把熊猫包围。
原本还在享受最后一点体温的小团子察觉危险,从大熊猫肚子里爬出来,“嗯嗯。”
它刚爬出来就摔了一跤,土块已经形成了一道墙,它急切地撞击着墙面。
南朝颜已经走出几步,猛地回头,跑了回去。
小团子流着眼泪,好似知道了自己被抛弃的事情。
“嗯嗯。”它委屈地叫着。
南朝颜试探地把手伸了下去,夏政屿惊恐,一把抓住她,“你干嘛?”
南朝颜解释道;“我感觉这头小熊猫有意识,不像其他的丧尸,只会对着人咬,刚开始我以为是005和明晚中有人控制住了它,所以它才没有伤害小樱桃,但现在你看。”
南朝颜把手伸下去,小熊猫不仅没有咬,反而一副站不住的样子,抱紧她的手臂。
“放心,我已经做好了屏障,不会有事的。”南朝颜揉了揉小团子。
夏政屿皱着眉,掌心攥着一个电球,紧盯着那头熊。
“嘤嘤嘤。”小熊猫好似在哭诉,但南朝颜听不懂。
“小白,它说什么?”
“吱!”
“哼!”小白的大尾在空中用力一扫,宣泄着情绪。
南朝颜被小熊猫可爱到了,撤掉土墙,把它抱了起来。
她眼眸一转,“既然小白不想翻译,那养着肯定很是麻烦,还是留在它妈妈的旁边,埋了吧!”
小白愤怒转身,“吱吱。”
“不行!”
南朝颜得逞一笑,她抚摸着小熊猫,“我们家小白真不经逗,好啦,快告诉我,这头熊刚刚说了什么?”
“吱吱吱。”
“这只熊耗子说,他很听话,不要丢下他,他的妈妈给他做了垫子,被摔死的。”
南朝颜,“是什么动物把他们带到这里来的?”
“嘤嘤嘤。”小熊猫的表情很是拟人,告知时的小表情更加可爱。
小白翻译,“他说,是一只会飞的鱼,飞到半路吐了,把他和他妈妈吐了出来,他妈妈临死前,把他的毛舔干净才死的。”
南朝颜,“你之前说它是半丧尸状态是什么意思?刚刚被污染吗?”
小白,“他是熊猫身体健康时怀上的,但因为病毒,他妈妈在生他的时候被感染上了,他就是这种状态,也可以说是异能吧?但他的爪子和嘴咬到生物,生物就会发生变异,这个是大自然给他的能力。”
“嘤嘤嘤。”小熊猫蹭了蹭她的手,一脸讨好。
小白翻译,“他说想留下,他肯定不会伤人的。”
小熊猫用毛茸茸的爪把嘴巴捂住,但手不够长,只捂住了嘴角。
南朝颜把小熊猫举了起来,严肃道;“好,那就留下,但以后你一定要听话!想吃什么告诉小白,它会翻译给我。”
“嗯。”小熊猫的奶音直接萌化她的心。
小白心里生出了自己的地位要被取代的想法,“吱吱吱!”
“我才是第一个!”
“嗷嗷嗷。”小熊猫讨好地朝小白伸了伸爪子。
南朝颜伸出手接过小白,小白跳到她的头顶,居高临下地看着小熊猫,“主人,你要给他取名字吗?”
她的头顶传来点点刺痛,‘快让我来给他取名字!’
南朝颜察觉到小白的情绪,“那小白你给他取一个,以后它就是你的跟班了,你要管理好他,他要是伤了队伍里的人,我可就找你啊?”
小白挑衅地看了它一眼,小熊猫依旧讨好。
“那就叫大白吧,以后你就是我的坐骑了!”
“嗷嗷嗷。”
“大白?熊猫坐骑!”南朝颜好似想到了什么,轻笑道;“那你可要控制好它。”
‘食铁兽,这个可是蚩尤的坐骑啊!’
小白跳到大白的肩膀,被大白搂在了怀里。
明晚眯眼咬牙,“……”
‘这头熊是老子发现的!应该是老子的坐骑才是!’
深夜,外面略带吵闹。
“不用保护他们真轻松!”南朝颜在帐篷的床上伸了个懒腰。
夏政屿悄咪咪地进了帐篷。
南朝颜听到动静吓了一跳,打开灯,看清来人才把浮在空中的冰刃撤掉,“你来干嘛?”
夏政屿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扯着她的被角,南朝颜看到,直接挪后了一些,警惕道:“出去!”
夏政屿纠结的坐在一旁。
南朝颜略带嫌弃,“你挺大一个人,坐在那里委屈巴巴的干嘛?怎么,找我来心疼你来了?”
夏政屿猛地起身,“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南朝颜无语,在车上的那段时间是喂了狗吗?
她捂脸,无奈哄道;“你不适合做这些表情,你更适合做站在我前面的将军,这些天是委屈你了,让你做我的人夫,管理后方的事务。”
夏政屿暗自窃喜,‘人夫?这是承认我了?’
“……”南朝颜抿嘴,神情复杂,她刚刚也没有讲什么啊?这人怎么这样?看来得找妈咪和他妈退一下货了,这恋爱脑也太严重了。
“出去吧!你也几天没睡了,就跟我睡了那几个小时,不够的,乖,回去吧。”南朝颜咬着后槽牙。
‘老娘这是又养了一个小白吗?’
夏政屿不动,还扣起了手。
南朝颜气的踹了他一脚,“滚!”
夏政屿噘着嘴,‘有点爱,但不多。’
硬气道;“我一个人睡不着。”
南朝颜试探道;“咋?还得把伯父伯母找来?”
夏政屿咬咬牙,眼眶瞬间被泪水占据,“……我不敢自己睡,我害怕一觉醒来,你又昏迷不醒,我,害怕。”
南朝颜妥协道:“好吧,上来,其他的千万别想啊!”
在灯光的照射下,夏政屿可怜得像只可怜的小狗。
南朝颜揉了揉他扎手的头发,“好啦,以后不会了。”
夏政屿暗暗偷笑,‘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