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干我们手中材料不够,需要很多盐才行!”
兑换的厨房一套用品,虽然附带了不少的调味品,但这玩意可没有补充。
就凭借那一小罐的盐,想要制作鱼干,根本不可能够。
“烟熏鱼?”
看着眼前的草鱼,唐晚晚很快就提出来了下一个建议。
明老师思索了片刻后点了点头。
“这个可以,需要的调料不多。”
有了答案,唐晚晚和刘园芯也没继续闲着,飞快开始忙碌了起来。
这顿晚餐足足做了一个多小时,这才将菜品都汇聚到了石板上。
“我用野果子榨了点果汁,会有些酸,不介意的话可以喝。”
明老师将一个大号的调料盒放在了桌子上,里面满满的都是鲜榨的果汁。
“我要一碗!”
“我也要!”
“给我来一碗!”
虽然明知道野果榨出来的果汁不会好喝到哪去,但毕竟这是他们除了凉白开唯一有味道的饮料了。
唐晚晚小口尝了一下,虽然酸了一些,但至少能喝到鲜榨的浓香。
历经了整整两天的疲惫,在充足的食物补充后,几个人几乎躺在床上就陷入了沉睡。
哪怕是刘园芯有着超乎寻常的兴奋,依旧没能抵抗得住疲惫,轻微的呼噜声不自觉的响起。
或许是白天的墓穴和大雨让霉运消耗的差不多,至少这个夜晚过的还算是安宁。
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天的清晨,几个人围绕在灶台旁喝着粥,脸上满满都是没能休息好的痛苦。
明老师揉了揉自己的老腰,看着挂在树上的咸鱼,带着些许的不确定缓缓开口。
“反正今天咱们就剩一个白天了,要不今天就做些手工,休息一下?”
“我同意!”
杜宝听到休息两个字,眼睛都亮了起来。
“也行,早上咱们多吃点,晚上可以坑导演一顿大餐吃!”
刘园芯的那股兴奋劲过去后,现在只感觉浑身上下都是酸痛。
唐晚晚也没好到哪去,半瘫在地上,整个人脸上充满了还没睡醒的迷茫。
“阿丘!”
刚说完一句,刘园芯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也让还没清醒过来的几个人都警惕了起来。
“怎么了?”
“不会感冒了吧!”
“喉咙痛吗?”
听着几人的关心,刘园芯也不禁揉了揉鼻子。
“我没事,就是被早上的冷空气吹得。”
听到不是因为淋雨而感冒,几个人顿时松了口气。
看着几人在吃着早餐,导演也带着沉重的表情来到了几人的身旁。
“看起来大家吃得很满意,接下来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
导演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唐晚晚。
这种几乎明示的眼神,也让几个人的脸色也凝重了起来。
“今天早上我们得到消息,原本的那条路线因为大雨没办法继续用了,我们需要绕路下山。”
说到这导演也停顿了片刻,看了一眼远处隐隐约约的考古人员。
“直升机因为有其他的任务,在并非紧急救援的情况下,暂时也不能动用,所以我们提前安排了安保组给大家重新规划了路线。”
“新路线全长大概十八公里,期间不会有物资的补充,大家做好准备后可以随时出发。”
若是按照原计划,他们应该在这里再待上一个白天。
等到快要天黑的时候用直升机,结束这场录制。
但计划总是没有变化快,现实的情况不得不让导演做出了让步。
本来这也算是好事,毕竟他们离开后,不会影响一旁考古的工作,也能录制出更多的镜头。
但前提是没有唐晚晚这个孽!
一条已经布置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路线,都能出这么多意外。
导演都不敢想等着几个人出发后,过程中会有多惨烈!
“对了,你们下山的时间关乎到今晚上吃路边摊还是米其林三星。”
“从出发开始计算,三个小时内全城所有餐厅随便选。”
“五个小时内,全城西餐厅任选。”
“七个小时内,全城火锅店任选。”
“超过七小时,大家就找个烤串店对付一下。”
详细的规则解释完,导演也加快速度安排好接下来的任务。
这顿早餐吃的异常沉默,十八公里这个数字深刻的积压在了每个人的心头。
“晚晚,怎么说?”
明老师将碗里的粥一口喝光,也抬头看向了唐晚晚。
“先准备一点吃的东西,路上补充体力,然后尽早出发吧。”
唐晚晚仰头看着照射出来的阳光,整个人飞快驱散了困意,警惕拉满。
“那动手做点米饼,这东西不费什么时间,准备好后我们就尽快出发。”
在灶台前忙碌了半个多小时后,几个人也收拾好了东西踏上了前进的路。
唐晚晚看了一眼导演送来的路线图,也确定了接下来的方向。
“我走前面,明老师断后,没问题吧?”
明老师看了一眼唐晚晚,眼神中带着些许犹豫。
“要不让我带路吧,我的体力会好一些。”
带路的人不但要第一个面对危险,而且还要承担巨大的压力。
“没事,我对危险的感知灵敏一些。”
拒绝了明老师的好意,唐晚晚也拿起了一个长棍,迈动了脚步。
毕竟霉运这玩意,一旦发作可不会管身旁人的死活。
尤其是危险来临的时候,她的预警能第一时间做出应对。
换做别人,唐晚晚是真的不放心。
新路线显然要难走了许多,少了节目组一遍遍的修整,路线中到处都充满了拦路的灌木丛。
每前进一百米,都需要耗费巨大的体力。
而升级过的霉运显然也不会让唐晚晚能轻松多少。
前进的第二十分钟,唐晚晚内心的预警让她带着队伍飞快退后了一段距离。
几秒钟的时间后,两只打架的黄鼠狼喷射出了大量腥臭的气体。
慌忙的绕开了路,忍着空气中的味道多走了一百多米后,这才重新回到了路线上。
明老师带着发青的脸色干呕了一声,扭过了头看了一眼后面那惨绝人寰的空气。
“这味道,简直了!”
“呕,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