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白色衬衫有些松垮,皮带一丝不苟的禁锢着他精瘦的腰,俯身的时候,能通过他的领口看到结实的胸膛和腹肌。
那张清俊冷白的面容,泛着淡淡的红晕,如宝石般清澈微凉的瞳孔,此时化开一片如深墨般的幽暗。
沈叙白忍不住将手伸进他衣服里面,抚摸着他的胸膛,一边配合地抬头,在他吻住自己的唇时,乖巧地张开了唇。
他才是那个狐狸精啊。
…
沈叙白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脸红得像红苹果一样。
身侧男子又覆了过来,白皙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扣着他的膝盖。
沈叙白感觉到什么,一下睁大了眼睛,“等等、等……”
还来?
谁来救救他?!
这时,一道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花殷接通电话。
沈叙白听到那头隐约说,有紧急会议,但是刚刚给花殷发信息没有人回。
刚刚当然不会有人回他。
因为他们……
沈叙白推了推他,“快去吧。”
花殷僵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半晌,喉咙里发出低沉而引人的喘气声。
沈叙白总觉得,他刚刚沉默的那一会儿,是在抉择。
最后。
花殷挑着她的下巴,吻着他的唇,毫不犹豫地夺取着他的呼吸。
沈叙白艰难地发出声音,“你不去公司了吗……”
花殷没有说话,却身体力行地告诉他答案。
但是很显然,花殷还是念着会议的事儿。
毕竟,他是总经理,他不去的话,会没办法进行。
所以,要速战速决。
结果就是,沈叙白哭得嗓子哑了,觉得自己将要碎在他身下,眼前阵阵白光,感觉距离天堂只有一步之遥。
可迟迟没有个结束。
他算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结束的那一刻,沈叙白就控制不住地昏睡了过去。
花殷不忘记为他清理身体,把脏的被子扔到地上,拿了客厅的毯子过来盖在他身上。
手机铃声又响了一遍。
催促他开会。
花殷不紧不慢地扣上衬衫扣子,面无表情的脸上,残余着淡淡红晕,难得闪过了一丝心虚。
声音低沉暗哑,“十分钟内到。”
…
后来沈叙白带了花殷去见家长。
通知他的时候,他一直在观察花殷的表情。
不知道他会不会像自己一样紧张。
但他反应十分平淡,甚至气定神闲,去见他妈妈那天,带他去了商场,买了很多名贵的礼物。
一直到他家门口,都没有表露出任何紧张。
沈叙白忍不住问:“你不紧张吗?”
花殷神色依旧平静,“我需要吗?”
沈叙白看了他一眼。
穿着简单的休闲服,却透着浑然天成的矜贵和淡漠,这样的天之骄子好像确实没有紧张的必要。
也如沈叙白所说。
沈叙白的父母很喜欢花殷,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整个下午,沈叙白成了被忽略的那一个。
简直怀疑花殷才是他们的亲儿子。
回去之前,沈叙白被父母带进房间里说了会儿话。
走的路上,沈叙白玩着安全带,很纠结。
最后说:“我妈催婚。”
花殷:“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