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里死人了?”
李老师捂脸,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她听到杀死人了后根本没有听清陈村长说的是村民,只以为是自己的学生,心里一阵担心。
“村长,你这是要出去吗?我也去看看。”
陈村长看李老师小脸煞白,心里有一丝疑惑,但还是回:“你的学生们呢,要去看也把他们喊出来吧!”
他其实想看看刚才是不是有这边的人去作乱。
这几天小寨里出现的外来人多,麻烦也接连不断,祭司都偷偷杀了好几人,要不是他知道这其中没有李老师带来的学生,都以为李老师知道什么,这次过来就是为了搞破坏的。
屋外的动静吵醒了屋里的几人,沈糖糖是一直没睡。
杨丽是疼醒的,醒来听到外面的说话声,用手机照了一下光,把在门口说话两人视线的视线吸引过来。
“老师,是村里晚上出了什么节目吗?”
她听到昨晚寂静的小寨现在热闹非凡,以为是村里的人们在弄什么活动,于是打算着起身。
她本中了蛇毒,虽然现在已经解得差不多了,可身上的虚弱依然还在,声音细弱。
“杨丽,你醒了,喊了一下糖糖和梅梅,我们也去看看,寨里死人了,不确定是不是语笙。”
李老师从外边边说边走进来,声音颤抖有些听不清楚。
屋外的陈村长没有说话,喊来自己媳妇叮着几人,他自己则急着离开家往狗蛋家去了。
陶梅梅和沈糖糖此时也在床上坐了起来,她们也被吵醒,沈糖糖眼神清明,只有陶梅梅还在不断的打哈欠。
“老师,是村里人发现语笙的踪迹了吗?”
“不知道,说是死人了,我们快点去看看。糖糖,你准备好了去喊一下周严他们,我们一起去看看。”
“好的老师。”
等一行人都过去时,发现很多人都在急匆匆给着火的房子浇水。
噼里啪啦的响声,正在燃烧的房梁断裂。
火光冲天,火光照亮了周围人的脸,也照亮了院里烧焦的蛇虫鼠蚁,散发着烤肉的香味。
一名妇女在院门口哭得像是死了丈夫,拉着一旁的村长,喊着吩咐其他人进去找人。
“我不管,村长啊……我就只有狗蛋了,没有狗蛋我怎么活啊……”
“最开始烧的就是柴屋,我们去找没用,都成灰了都。”
陈村长扒拉下狗蛋的媳妇,更准确是狗蛋他娘,这会人都烧没了,还怎么救,是想让他们进去送死吗?
现在村里人只能尽力不让火势蔓延,自然不去关心狗蛋娘的话。
一家距离最近的几户人家已经大包小包的把行李和家具搬出来,以防等会火势太大波及到。
李老师几人听到周围的声音,也清楚了事情的情况,是死人了,可死的是前天带他们过来村长家的小伙。
听说还是死在柴房里。
这大半夜的,人无缘无故去柴房干嘛,现在又不是烧火做饭的时候。
李老师的询问,让周围的村民面面相觑,他们大部分人是清楚一些情况的,可不能跟外村人说。
这村里家家户户多少都有在柴屋困过人,自然心知肚明去柴屋干嘛。
只是这次狗蛋弄的媳妇也是个狠的,竟然点燃了柴屋,两人都没走出来。
害,造孽呦~
这一场火救了大半夜,今晚风大,周围几户距离近的人家最终还是被波及到了,顺着电线,把一家的粮仓给点燃了。
这边的粮仓是用木头搭建起来的小房子,下面镂空,镂空部分有2米高的样子,由楼梯走上去。
李老师和几名女学生也帮忙舀水救火,周围人影混乱,沈糖糖趁机溜到祠堂。
黑暗里,队伍里另外的两名男玩家也偷偷摸摸过来,正巧与沈糖糖碰到。
不只是他们,沈糖糖还发现了暗处的好几名玩家。
大家都默契的对视一眼,相互不干涉,悄悄靠近黑暗里的祠堂。
祠堂在外边看像是没有人的样,可沈糖糖用精神异能发现,祠堂里有东西,有很多没有动弹的人,也有一个大家伙。
来到祠堂右边的第一个房间,其他玩家抬脚就踹,也不担心有村民过来。
现在村民都在救火,平日夜里在祠堂守夜的村民也被叫去灭火了。
沈糖糖来到门口站好,就看到黑漆漆的屋里,一名白发老太佝偻着身子,手里还拿着个拐杖,眼神危险的看着出现的众人。
白发老太身上并没有什么危险的地方,可她的气势很强,而且很诡异,那些进入房子里的玩家都同时停下脚步,随后转头看向沈糖糖。
这是什么玩意?
沈糖糖看着同时看向自己的玩家们,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是什么情况,刚才不是气势汹汹的过来找线索吗?怎么现在看到老太太了就变成这样。
沈糖糖眼神有些危险的看着站在人群后面的老太太,她用精神异能感应过,并没有什么线条攻击他们,而且屋里除了腥臭味,并没有其他奇怪的味道。
被控制的玩家并没有等沈糖糖思考完,在老太太低低的一声吩咐后,齐齐的朝沈糖糖以及后面没有进入这个屋里的玩家冲来。
冲上来的玩家脸上没有表情,像是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沈糖糖手中出现弯刀,迎面就砍下了第一个人的脑袋。
这群人被控制,竟然没有使用异能,像是不知道还有异能存在一样。
没有使用异能的异能者就像普通人一样好对付,才5人直接把进入屋里的十多名玩家砍死。
屋里只剩下老太太没有出来,她在看到大家轻松对付自己的傀儡后,气得脸色涨红。
看这么久她没发现这群人的古怪那她白活这么多年了。
“你们是谁?是谁让你们来的?”
老太太的声音干涩嘶哑,像是从一具人皮中发出来,干枯的手指指着沈糖糖,“你,你叫什么名字?”
沈糖糖皱眉,到现在她也没发现老太太瞬间控制玩家的手段,她唯一的解释是进入这个古怪的屋子,人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