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七看着化作原形的小九,吮了吮手指,奶声奶气的说道:“贪吃……”旋即也化作了原形。
“老婆,你说灵气成长到巅峰会是什么样的?”我忍不住问道。
虽说灵器化形无上限,但终归应该会有尽头,不可能做到与日月争辉的地步。
“你觉得灵器巅峰是什么样的?”初念没有解释,反问了我一句。
我摇了摇头。
之前我觉得三清剑带给我的震撼就已经足够大了,现在君生剑认主化形,完全打破了我的认知。
“灵器化形与人没什么不同,它会伴随着宿主的强大而提升灵力,也能依托吞噬灵器来加强自己的实力。”
“就比如说未生剑化形已经开了灵智,而你的君生剑只是简简单单的化形。”初念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我原本以为是君生剑剑灵懂事,实质却是它还没有开了灵智,不免让我有些失望。
“那我得什么境界,君生剑才能开灵智呢?”我追问道。
初念摇头道:“这都要靠机缘,不过你是大气运之人,不用强求。”
机缘、气运这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摸不着看不见,谁都没法说。
“不过……”初念突然看着我道。
“不过什么?”我有些疑惑。
“物极必反!”初念说道。
我眉头微皱,轻声道:“老婆,你的意思是说大气运有时候并不是好事?”
“物极必反,好运祥瑞齐聚你一身,你觉得这还是好事吗?”初念直接对我说道。
起初,我真觉得我身怀大气运那肯定是好事,但现在经由初念这么说,似乎一切都不对劲起来。
“根据阴山现在所掌握的情报,有人在动你的气运,但你的气运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增强,这就足以说明问题。”初念解释道。
“那我总不能自断气运吧?”我连忙道。
初念摇头道:“爷爷好不容易为你换来的气运自然不能断,只不过接下来可能我们要步步为营了。”
“以气为运,以卜为卦;宝贝,你可曾听说过易书?”初念突然看着我说道。
易书又分之为《连山》、《归藏》、《周易》,只是连山归藏二书早已失传,据说成为朝歌王家的秘宝。
周易一书则落入公门,应该也是被749局很好的保存起来了。
“朝歌王家?”我看着初念试探性的问道。
初念点了点头。
我目瞪口呆看着她:“老婆,你该不会是在打朝歌王家的主义主意吧?”
“怎么了?”初念反问。
“朝歌王家据说将卦术运用到炉火纯青,放眼玄学界都没有哪个门派是他们的对手。”
“我们突然就打人家连山归藏的主意,这相当于人家命根子,人家能乐意么?”我直接说道。
初念摇头道:“是敌非友,是友非敌,暂不好说,王家人生性放荡,可要比其他门派中人好打交道的多。”
“行吧行吧,只希望我们到时候别碰一鼻子灰,王家人脉稀少,那可个顶个的不好惹。”
“至少除了你和王家我还没听说过谁能把地府翻个顶朝天。”我无奈妥协道。
初念翻了翻白眼,表情突然就变得娇媚起来,一把把我拽到自己怀里,手指若有若无摩挲着我的脸庞。
“你说今天送了你一把灵器,总得要好好奖励我一下。”初念媚意连连,双眼几乎都快要就出水来。
我看着她那风骚的模样,也不示弱,揉捏蓓蕾直接上车。
第二天,日晒三竿,我才和初念悠悠醒来。
我只觉得腰酸背痛,双脚不觉有些乏力,走起路来就和个小老头似的,惹得初念不禁捂嘴偷笑。
俗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我是越来越能体验到了。
为了不耽误时间,我缓缓便和初念朝着朝歌王家的方向御空而去。
有了初念我可是方便多了,金龙承恩车都不用了,她就是我的坐骑,白天骑晚上骑还不花钱。
“诶,老婆,这不是去秦皇陵方向吗?”我看着眼前越来越近也随之熟悉的山峦忍不住问道。
“对啊,就在秦皇陵方向。”初念回答道。
“我记得秦皇陵周围好像就一个蒙家村,哪儿还有什么村长啊。”我忍不住说道。
初念摇头不语。
直至御空了将近二十多分钟,眼前只有大约几十户人家的山村出现在我视线之内。
这处山村在一处山坳里,是龙脉龙头所在之处,不乏是一处风水宝地。
我心中不禁暗叹朝歌王家的手段,竟然将这个村子直接建在龙脉之上。
如果不是现在真龙坐堂,恐怕大夏还得出现一个真龙之后与其共谋天下。
快进山村时,初念带我落地,这是礼貌,毕竟这里是朝歌王家的村子。
我一度认为居住在这里的都是王家后裔,可当我知道真相时却不禁大跌眼镜。
初念带着我直接穿过山村,来到一处破旧不堪的小院外。
一名身着长袍满脸沧桑的中年人坐在摇椅里,手里还拿着一把廉价的蒲扇,闭眼假寐。
不等我上前敲门,只听院子里传来一道粗犷的声音:“今早起床,窗外喜鹊直叫,我就猜会迎来贵客,来者是客,俗礼就免了,请进吧。”
我心中错愕,回头看了一眼初念,这才走了进去。
可还没等我靠近这中年男子,他却猛然起身,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口中啧啧称奇:“果然是大气运之人,当年老爷子没骗我,赊刀一脉闭世百年定会迎来转机!”
“你……”我看着他那欣喜若狂的模样,有些不知所措。
“你爷爷是不是叫顾旭尧!”中年人目光闪烁着精芒,直勾勾的盯着我,让我浑身发毛。
我点了点。
“那他有没有和你说过王天硕?”他继续问道。
我刚想摇头,却是突然想起爷爷手札里曾写过的一句话:“象山之出于,连绵不绝,故而连山。”
这句话落笔便是这个叫王天硕的人。
“我爷爷没曾提过,但他的手札里有过记录。”我如实说道。
也许是初念在场,我并不担心眼前中年人对我图谋不轨,直接就把这件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