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骅按照约定,来到了枫叶林。这片枫叶林,是习骅最喜欢的地方。
却发现路好像变得不一样了,怎么好像变窄了一样?“奇怪,我记得明明是这条路啊!”
“我走了这么多遍的路,怎么会迷路呢?”
就在习骅继续往前走,他越觉得不对劲。这条路怎么有一股压制的气息?
却没有想到,就在习骅捡起地上一片的枫叶。
刚起身的瞬间,一颗石头直接往习骅的锁骨处砸去。
习骅捡起刚刚砸向自己锁骨的石头,发现这块石头好像从来没有在枫叶林见过。
“奇怪!这里怎么会有石头掉下来!这可是枫叶林啊?”
算了,这块石头。看起来还不错!留着做个记忆。也还好。说不定下次还可以给顾眠做一个纪念品。
习骅将自己修复好的枫叶立牌,递给了顾眠:“送给你!”
顾眠有些不敢置信,没有想到那块破碎的立牌竟然会被习骅修好。在看到习骅手上的的纱布,习骅瞬间明白了什么。
顾眠伸手接过立牌,他有些不敢看习骅:“我都把立牌给砸了,你还要送我一个吗?”
那个立牌已经破碎成那样了,没有想到,习骅能修复的如此之好。
习骅明白顾眠的担心,他也愿意给自己顾眠的机会,于是他把自己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凡事事不过三,我会给你,还有给我们三次机会。”
“顾眠,我会对你一直很好的,你也要对我很好很好呀!”
顾眠眼眶泛红,他看向手中的枫叶立牌,语气有些颤抖:“习骅,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
看到顾眠哭泣,习骅差一点就上前去抹眼泪了。但还是忍住了,因为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当然是真的,难道我会骗你吗?”
听到这句话,顾眠攥紧手中的立牌,语气有些哽咽:“我怕我动了真心,你会对我不好!”
习骅不明白顾眠为什么这么说,他主动靠向顾眠:“怎么会?顾眠!你怎么会这么想?”
难道还是自己对他不好吗?想到这,习骅主动握住了顾眠的右手,像是郑重许诺一般:“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的。”
习骅带着满脸的高兴,回到家中。
景寒早已准备好洗好的桃子和习骅最爱的奶茶。见习骅回来,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习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端起自己最爱的奶茶,喝了一口。
“谢谢哥哥!哥哥对我真好。”
景寒起身走了过来,坐到习骅的身边,理了理习骅额间的碎发,语气温柔的问道:“出去玩高兴吗?”
或许是和顾眠在一起待久了,习骅整个人都变得温和不少:“高兴,跟他在一起说话,游玩,我都很高兴。”
景寒见习骅高兴,自己也高兴。“高兴就好,只要习骅弟弟高兴 。景寒兄长,还有顾安,就想办法帮你说服家里人。”
或许是看到了期望的未来,习骅眼睛都亮晶晶的。
“谢谢哥哥!景寒兄长对我真好。”
看着习骅满是期待的眼睛,景寒一瞬间觉得自己刚刚那句话,不算是个好提议。
景寒看着手中的书,再想到习骅对顾眠的感情态度,顿时觉得忧愁。
顾安看出景寒的担心,主动走到景寒身边,右手接过景寒手中的书。
顾安翻了翻书,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习骅和顾眠重归于好,你难道不高兴吗?”
景寒反倒是担心,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是不安心。“我当然替他感到高兴,可是我心里总是有些觉得舒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在景寒看来,顾眠虽然看起来不像凉薄之人,但是他的心里就是觉得隐隐的不舒服。
似乎顾眠接近习骅,并非真心,而是目的。
虽然随意猜忌他人不是景寒的风格,但是事关骨肉至亲。也由不得他,会多想。
习骅偏爱枫叶到了极致,可是顾眠却十分厌恶秋天。
这样的两个人,真的能好好的在一起吗?
顾安握住景寒的手,语气有些担心:“景寒,你是担心顾眠伤害习骅吗?”
毕竟,顾眠是顾安的亲弟弟。景寒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握住顾安放在自己右肩上的左手。示意他宽心:“有一点点。”
“习骅,毕竟是我一手看大的弟弟。我不舍得他受到任何伤害。”
他答应过姑姑,要照顾好习骅的。如果,习骅真的要来什么事,他怎么对得起自己去世的姑姑。
可是看习骅他们两个现在这样情深似海,景寒心里却不是高兴,而是忧虑。
但无论怎么样,景寒都不会让习骅看到自己忧虑的一面。于是,景寒眼神立马温柔和缓起来,同时不忘提醒还在刺绣的习骅:“习骅,绣了这么久了,喝一口茶吧!”
看着习骅真心付出,景寒心里又期许又担心。可不是嘛,心惊肉跳的。
“你的手真是越来越巧了,这次又想绣个什么呀?”
习骅喝完喝完一口茶之后,开口说道:“风中枫叶!”
随后,习骅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看向景寒:“哥哥,你不知道。我上次和顾眠一起去枫叶林。”
“我接住了掉落的枫叶,送给了顾眠。”
习骅想到这个场景,嘴角的笑意就忍不住。
景寒实在不忍心,打碎他心中的美好,只能顺着他的意这么说了下去:“既然你这么说,哥哥去包一整片枫叶林来。再给你专门建一个有关枫叶的层楼。怎么样?”
“我记得上次景檀兄长送了你一个枫叶的挂饰,你很喜欢,你要不要尝试复刻一个?”
习骅摇了摇头,第一,那是自家兄长送给自己的。独一无二。第二,这种贴身之物还是自己做的比较好。
“复刻的总是没有原来的好,就像真心还是要一直真才好。”
“我做一个吧!他一定会喜欢的!”
“还有哥哥,你刚刚说的太夸张了,术莫的事情都还没有定下来呢!”
看着习骅陷入感情的模样,景寒心中忧虑又加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