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衍越发习惯术莫的陪伴,对于术莫的依赖也越来越明显。
这天,魏衍在术莫劝说一起出来散心。
魏衍看着光影下的术莫,只觉得上天把最好的人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景寒:我的助理啊,就快成为别人家的了。
早知道就不让他去魏氏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看着术莫,魏衍真的恨不得自己穿回过去。早点把术莫带到自己的身边。
“真是希望一切都能回到从前。”
术莫不明白为什么魏衍要这样说,难道现在不好吗?侧过身来歪头看向魏衍:“衍,为什么要这么说?”
魏衍倒是直剖白了自己的心意:“我想早点遇见你。”
术莫却觉得现在也很好。不早不晚,他正好学成归来,而魏衍也身体逐渐恢复。
“可是现在也不晚。”
“遇见你,我觉得很美好。”
魏衍握住术莫伸过来的左手。
“我知道。我也觉得很好,我只是希望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能长一点,再长一点。”
或许是在魏家待久了,术莫觉得有些疲劳,眼皮都有些睁不开了。
魏衍见状,提醒术莫休息会。
“术莫,睡一会吧。”
术莫点了点头,随后安睡在魏衍怀中。
魏之烟对于弟弟表现感到很满意,至少比起以前那个阴冷沉郁的人,现在多了几分人气。
“看来还是有点长进嘛,会说话了。”
魏衍摇了摇头,示意自家姐姐不要声音过大,免得吵醒了怀中之人。
“姐姐,是在夸我嘛?还是在损我呢?”
魏之烟自然高兴,声音也放缓了不少:“看来你对他很上心啊!”
魏衍也有温和的神情,没有往日冰冷沉郁。
“这么好的人,我怎么舍对他生气,又怎么舍得放他走。”
魏之烟为弟弟感到高兴,可是术莫到底是景寒的助理。现在景家内部情况一点都不好,景寒随时都有可能陷入危险之中。
想到这,魏之烟不得不提醒自己弟弟一句。避免到时候,他和术莫之间产生误会,得不偿失。
“可他终究是要回去的 ,到那个时候你真的能舍得下吗?”
魏衍也知道,术莫有一天会回去的。他也不希望自己的爱人,因为自己,而选择陷在家族后庭之中。
“不舍得,但我有更好的东西给他。”
“我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包括家主夫人的位置。”
魏之烟没有想到,魏衍竟然会主动提到家主之位。
弟弟一向平静如水的心,竟然掀起了涟漪吗?而且,是为了一个景家的暗客。
真是不可思议呀!不过该怎么说服景寒呢?
“可是景寒会答应吗?”毕竟,术莫是景寒的暗客。虽然是暗客,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景寒是把术莫当做自己弟弟一样。
魏衍也不敢确定,他总觉得景寒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术莫高兴。能得到景寒的祝福,自然是最好的。如果不能,那也不能强求。”
就在这时,在魏衍怀中的术莫突然说起了梦话:“魏衍,术莫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就像小时候一样!”
符衍居,景寒正忙着准备术莫和魏衍的聘礼和嫁妆。还有景壬搬过来之后的事宜。
顾安对景寒的细心,都有些感慨:“景寒,你真用心!”
景寒侧身过来,温柔回应顾安:“毕竟从小一块长大,也算是我的弟弟。”
“自然要多准备一些。”
这样好是好,可是准备太多了,到时候怎么送过去呢?
顾安抽出一卷布匹,发现整个储物架上都是各色各样的嫁妆。
“可是你准备的也太多了,这样下去,整个房间都装不下了。”
景寒却不这么认为,聘礼和嫁妆当然是越多越好了。而且,帝都又那么远,术莫回来一趟,恐怕都不容易。
“当然是越多聘礼和嫁妆越好,魏氏毕竟离景家太远了。回来一趟也不容易。”
“习骅也是,跑到北霜之地那种地方。”
又冷又阴,真不知道那边是有什么好的。非要上演一个生死追随。
“只要有我在,我看谁敢欺负我弟弟。”
顾安直接把中心人物提了出来:“那魏衍呢?”
“他要是敢欺负术莫,我就让他知道什么是追妻火葬场。”
顾安没有想到景寒还是记仇的性格,于是开口问道:“什么样的火葬场?”
景寒看似温和,说出来的话却是极为冰冷:“我的话,当然是吐血骨折一块来了。”
可是以术莫对魏衍的在乎劲,估计什么都不舍得罚。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得他这个兄长亲自出手。
顾安虽然站在景寒和术莫这边,但是考虑到魏衍的情况。也不得不谨慎考虑。
“可是魏衍身子极弱,恐怕经不起这些折腾吧。”
这个情况景寒也考虑到了,只要魏衍不作妖。景寒就不会做什么。
“只要他好好对术莫,我就不会说些什么。”
“不过,魏衍的身体确实是个问题,得把他的身体调养好。”
毕竟,景寒肯定是希望自己弟弟都能得偿所愿。与所爱之人长相厮守。
景寒握住顾安的手,语气难得轻快起来:“话说起来,我们也好久没去看师父了。”
“今天下午一块去看一下吧。”
景寒来到凌越居住的凌晗堂,发现整个房间异常凌乱 到处都是书。凌越似乎没有任何受到影响,依旧坐在屏风前看书。
景寒捡起地上的相框,相框没有什么事。就是玻璃碎了。
看着这块被拼凑的起来照片,景寒歪了歪头。发现上面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父亲,而另一个则是……
景寒看向自己师父凌越。凌越没有任何反应,依旧看着手中的书。
仿佛这房间的所有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有他一个人。
尽管不知道今天凌晗堂发生了什么,景寒还是想问问:“师父与父亲认识吗?”
凌越语气不咸不淡的说道:“旧时之交。”
可是如果是真的旧时之交,为什么这么多年就跟老死不相往来一样。
而且两个人每次有相遇的机会,凌月师父就会躲在书堂后面,就像是刻意躲在彼此一样。而且父亲则是会选择默默注视,师父的离开的地方,就像是看着自己永远得不到的明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