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南北方向的山寨中,经过上次野猪的一番折腾之后,张大姐那帮人又在摆弄他们的小木屋,即使小木屋被野猪给损坏了,但是该重新搭建还得重新搭建。 就算是周而复始,也得有个地方睡觉才行啊!
经过上次的教训之后,这次,他们重新弄得更加牢固一点儿,但她们往往好像都是那么的不幸,不是死人,就是有人生病。
因为昨晚的一场雨,那位美丽少妇则病倒了,御姐的身体也有点儿弱弱的,貌似还有感冒的现象,但所幸的是,在这里还能够找到一些草药,估计没有什么大碍。
至于飞哥的心里虽然有点儿不情不愿,但碍于能力和胆量的缘故,又不得不和他们参和在一起,犹豫现在待在这个山寨里,所以他们并未警觉到今天岛上又有交火声。
—— 一会儿,西南方向的山寨中。
林北带着几个女人,还有大黑便回到了山寨,开始准备午餐,不管在下一秒即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肚子一定要吃饱,否则真的打起来,没有力气怎么行啊!
也正如之前林北说的一番话,不管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原则就是,不能饿肚子。
看着林北去水源处杀鱼去了,几个女人微微一愣,小莉便对王颖说道:“好了,别想那么多,准备开始烤鱼吧!”
突然,琳琳也接了一句:“颖姐,小莉姐说的对,反正现在想那么多也没有用,还是听队长的比较好,有队长在,我们只要齐心协力还有什么问题是我们所解决不了的啊!”
王颖点点头,没有说话,直接去烤鱼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内心深处在担心什么?而宋清蕊也意识到一些莫名的感觉,但是她却没有表现出来,那种内心的不安。
就如同王颖,只不过是在潜意识中,她觉得林北可能最终还真的能够抢来海盗船,但是也不知道为何,她似乎对这道开始渐渐地有了感情。
总之,王颖的心中就是一阵莫名的多愁善感。
片刻之后,当林北杀好鱼,然后开始在雨棚下面默默地抽着烟,王颖又是莫名地看了看林北,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此时此刻,她也不知道林北在她的心目中是一个怎样的位置或者形象,也清楚这样做对宋清蕊或许不是很好,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但同时,她也清楚,眼前这个男人对于她们四个女人来讲,都十分的重要。
而林北抽了根烟之后,情绪也缓和了不少,没有再去琢磨海盗是否会来报复之类的事情,只是叫琳琳和清蕊帮忙,把那些棕皮抱过来给他。
在接下来的时间中,他则是准备制作总垫子,反正棕绳以及一系列的材料都准备好了,然后,便见林北削了两根竹签子,准备一会儿制作棕垫子的时候,当针来使用。
总而言之,现在在这个山寨里,就处在守株待兔地状态中,即使海盗们真的来报复,那么就大干一场,也十分的痛快。
若那群海盗真的胆小怕事的话,那么他们也不能够一直傻傻等待,该生活还的生活,在这个岛上总归还得先生活下去,才能够有离开的希望。
因此,这个棕垫子既然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自然是必须要制作出来的。
其实,林北的心里一直也在估算和推测,按照海盗们的那个心理,报复应该不会来的那么快,毕竟对于这座荒岛。
可以从之前一系列的事情上看出,海盗们也是有所忌惮和顾忌的。
这边,王颖自我调整一下心理状态,便开始在雨棚下的火堆前认真的烤鱼,不管怎样想,现在都得放下把午饭做好才是硬道理。
当琳琳和宋清蕊两人看到林北制作总垫子很快就成形,内心略微有点儿吃惊,尤其是宋清蕊不由地觉得,还真的是这个男人什么都会啊!
自从来到这个岛上之后,好像还真的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眼前这个男人,若有天真的能够离开这个岛的话,真的要好好考虑一下,改变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会好好珍惜和把握,不然身边还有剩余的三个美女,真的要把林北给抢走的话,该怎么办? 倒是一旁的琳琳根本没注意道宋清蕊的表情,则是十分欢喜的说道:“哈哈,队长真的什么都好厉害,以后我们睡在这上面,就更加舒服了。” 听着琳琳的欢笑声,王颖也忍不住转身过来看了看,然后对林北又是一阵佩服的神情,真的是什么都会,比女人还心灵手巧。 小莉也忍不住从旁边走了过来:“队长,说真的,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你连这些活都做的这么好,感觉都把女人的饭碗给抢了,哈哈!” 林北一听,这话可不是一般的好听,整个人都觉得十分的有成就感,立马就表示,其实这个世界非常大,不会的东西多着呢? 就说在大城市中的那些赚大钱的方法,还有一系列的套路等等,都是林北所不会的,所以自然不能够称什么都会之类的。 可听林北这么一说,旁边的几个女人倒还没来得及说话,小莉就有点儿不开心地说道:“我现在不想听大城市之类的话,毕竟我们现在只是在岛上。” 琳琳感觉小莉的火药味儿有点儿大,慌忙在一旁附和:“对,队长,就说说在整个岛上,还有什么是你的不会的吗?” 林北皱皱眉看了看天空,随后便是一句:“哎!那也应该不少,比如说这轻功,就不会,不然啊!早就带着你们飞出去了。” 谁知这话音刚落,王颖则忍不住笑了笑:“队长,还好你不会轻功,否则我们四个女人哪里能够追的上你啊!” 这倒是让小莉忍不住地打量王颖一番。 从小莉的心中,她觉得王颖的变化真心不小,想想她刚来时候的样子,再看看这才在岛上多少天啊!如今她身上的那种女神范儿,已经被磨得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