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彤轻轻地靠近乔梓恩,在他的耳畔,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气音说道:“我需要进入空间一下,很快就会出来。”说完,她便迅速地消失在了原地。
在空间里,陈若彤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快速地找到了无双和另一个小厮,然后毫不留情地将他们的衣服全部脱光。
她心中暗自窃喜,准备将计就计,上演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想着即将到来的场景,她忍不住发出一阵嘻嘻嘻的笑声。
陈若彤从空间出来,脸上依然挂着那抹坏笑。她悄悄地给乔梓恩使了个眼色,表示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乔梓恩领会到她的意思后,便走到房门前,警惕地守望着外面的动静。而陈若彤则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尽可能轻缓地推开门,身体微微弯曲,脚步轻盈得如同一只小猫,小心翼翼地朝着乔梓睿的床边靠近。
此刻,乔梓睿在床上辗转反侧,脸上泛着红晕,呼吸急促,口中还喃喃道:“好热啊,好口渴……我这是怎么了?”紧接着,他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和迷糊。
正是好时候,陈若彤手一挥,两个俊俏的白条小哥扑到了乔梓睿身上。在迷情香的作用下,三人渐渐失去了理智,意乱情迷。
陈若彤赶紧跑出房间,乔梓恩道,“古川,你先回紫竹苑,我去通风报信!”
说完,乔梓恩一个跳跃跑出去老远,他向乔振邦的院子而去。
乔振邦正欲在姚姨娘的服侍下就寝,就听到有人在窗外敲窗户大声喊,“老爷,睿公子出事了,快不行了,您快去青松苑看看吧!”
这声音便是乔梓恩喊的,他用假声喊出,别人是听不出来的。
他躲在暗处,看到乔振邦和姚姨娘衣衫不整地出了门,奔向青松苑。
此时田氏正带领一帮家丁和丫鬟,浩浩荡荡前往紫竹苑欲看好戏呢!
走到半路,便碰到了乔振邦。正合她意呀,正好可以让老爷抓个现形,看看那个白眼狼究竟是何种人。
她可没骗老爷,那乔梓恩的确是好男风的坏痞子,老爷一怒之下定会把他赶出侯府,永无翻身之日?哈哈哈……
田氏眼中含笑,上前俯身施礼道,“老爷急匆匆这是要做甚?不如一起去看看梓恩那孩子,可住得习惯?”
乔振邦急道,“快去青松苑,睿儿出事了!”
田氏一怔,心中狐疑:睿儿此时也应该出门前往紫竹苑看热闹了,他怎会出事?出了何事?”
田氏不做多想,跟随乔振邦奔向青松苑。
人一多,动静就大,呼啦啦一群人惹得别的院子的姨娘,庶子庶女们,也出来瞧瞧发生了何事?
一群人来到乔梓睿房间外,乔振邦和田氏担心儿子,不知道出了啥事,以为是受了风寒,发高热,便叫来府医,一起进了屋。
屋里点着几根蜡烛,很是亮堂,床上那辣眼睛的一幕,惊得几人,呆愣当场。
嚯,床上三个白条妖精在打架,嘴中污言秽语,动作怪异奇葩……
乔振邦反应过来,大喝一声,“畜牲,畜牲,老子打死你们……”
乔振邦火冒三丈,气得浑身颤抖,抓起凳子就往床上砸去。
田氏也缓过神来,她一把抓住凳子腿,哭喊道,“老爷住手,这会打死睿儿的,睿儿定是遭人陷害呀!”
屋子里大喊大叫,外面的人七嘴八舌,想看看热闹,便涌入了房间,看到了春光乍泄的一幕。
大家都惊掉了下巴,瞪大眼睛,捂着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大公子失去了心爱的香巧,也不至于就这样糟践自己吧?若是饥渴了还有那么多漂亮丫头呢,咋?大公子也好这口?
姨娘们心思各异,各种猜测,都在幸灾乐祸。
丫头们哪见过这个,都羞红了脸,捂着嘴,跑出屋子。
此时,迷情香早已燃完,床上三人发现屋里好多人,声音吵闹,便停下来,清醒了点。
三人清醒过来,看到眼前场景,都稀里糊涂,不知所措。
片刻,乔梓睿终于明白发生了何事。他大脑嗡的一声响,晕了过去,有体力透支的原因,也有震惊无法接受事实,惊吓的原因。
无双两人也吓得蜷在了床脚的被子里,不敢出来。
田氏还抓着凳子,见到儿子晕倒,扔下凳子,扑到床上,用被子盖好儿子,哭道,“睿儿呀,你怎么样了?你快醒醒啊,不要吓娘啊!大夫快看看睿儿怎么了?”
乔振邦这时也理智回笼,他深知这件事如果传扬出去,对家族声誉将造成极大影响。于是他面色阴沉地大喝一声:“通通给我出去!今日之事若有半个字泄露出去,你们所有人都得死!”
众人闻言皆惊,不敢再发一言,纷纷低头退出房间。
乔振邦又转头看向自己的心腹--乔虎子,命令道:“把那两个陷害公子的贱奴拉出去,杖毙!”
乔虎子遵命上前,一手一个拎起无双和另一名小厮,毫不留情地往门外走去。
无双两人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他们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但仍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无双悲凄凄地哭喊道:“老爷饶命,我们冤枉啊,都是夫人让我们……”
话未说完,田氏便怒不可遏地上前,狠狠地扇了无双一巴掌,怒斥道:“闭嘴!你这贱人还敢狡辩?分明就是你们二人将睿儿害成这般模样,快拖下去杖毙!”
无双被打得头晕目眩,嘴角溢血,却再也说不出半句求饶的话来。他心中充满了悔恨和绝望,后悔不该听从夫人的命令,如今不仅害了少爷,自己也要搭上性命。
乔振邦和田氏围在府医身后,等待检查结果。
赵大夫为乔梓睿把脉后,又检查了下体。他沉吟片刻道,“老爷,夫人,公子这是精气用尽,虚脱导致昏迷。毕竟年纪小,时间长,吃不消啊!”
他又看了眼乔振邦,垂下眉眼,叹道,“唉!男子最怕在行房事时,兴致高昂之际受到惊吓。公子这一吓,恐怕以后再也不能人道,恕老朽无能,无法医治公子病症。”
乔振邦和田氏闻言,犹如五雷轰顶,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事实,田氏大脑一片空白,坐在地上,哭都不会了。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她寄以厚望的大儿子,怎么就变成了废人?她的睿儿还要继承侯府的世子之位呢!
那两个贱奴,不是去伺候乔梓恩和陈古川了吗?他们四个才应该在一起做那种事啊!怎么会在睿儿的房间里,发生那种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