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第一次演戏就是演他妹妹,剧中角色性格也和阮软本身性格差不多。
在剧中惨死在陆沛琛怀里的一幕让陆沛琛久久不能释怀,他知道一个演员在戏外不该入戏太深,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
他想守护阮软,不想让这张白纸染上污秽。
于是他在和阮软成为男女朋友后,利用自己的资源,将阮软从十八线捧到了一线明星。
因为陆沛琛和阮软都是私下交往,所以没有人知道两人的关系。
陆沛琛不公开也是怕自己某些毒唯粉丝,知道了两人的关系会对阮软做出极端的事情。
就在陆沛琛33岁想要和阮软结婚,觉得可以公开恋情后,阮软却反咬他一口。
说他在她刚进入娱乐圈时就潜规则她,还晒出了一些当时的聊天截图。
聊天内容是一些陆沛琛对阮软表示好感的对话,还有一些两人的亲密照。
阮软哭诉自己一个新人,不敢得罪影帝,只好委曲求全答应,如今凭借自己的努力,自己也成了有实力的演员,终于有勇气说出真相。
像陆沛琛这种人,就不该留在娱乐圈,免得祸害更多无辜的女孩子
爆料一出,迅速登上热搜,不明真相的网友纷纷喊话,让陆沛琛滚出娱乐圈。
由于陆沛琛刚和公司解约,此时的他有些孤立无援,还没等他编辑好反驳的话语,网上又传出关于他的各种黑料。
更有甚者,将他的身世都给扒了出来,说他的母亲是妓女,父亲是赌鬼,母亲刚生下他就把他丢垃圾桶了,这样的父母能生出什么好东西来。
一时间陆沛琛不再是人人称赞的影帝,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就连他的粉丝也开始大量脱粉回踩,在他将自己和阮软是正常交往的证据发出去后,引来一大批水军说他是p图造假。
网友们先入为主,认为若是正常交往,阮软没有理由污蔑陆沛琛,毕竟一个娱乐圈新人能有一个影帝男朋友,那简直做梦都要笑醒,又怎么会拿自己的名誉来污蔑他?
就连好些帮陆沛琛说话的明星导演,都被杀红眼的网友们喷得不敢冒头。
陆沛琛不仅被网爆,连生活也被人各种骚扰,一时间满是绝望,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跳楼自杀了。
而阮软,却在陆沛琛死后不久被豪门认了回去,原来她是京市五大豪门之一阮家的千金。
回到阮家的阮软很快和五大豪门之首的霍家联姻,婚后夫妻恩爱,因为有资本,阮软获得影后称号后转为幕后,从此事业爱情双丰收。
而陆沛琛,再被人提起也只得一个人渣的评价。
“啧啧啧,系统你牛啊,竟然想让一只鸟去对抗两个豪门。”
陆汐往桌子上一摊,摆烂吧,她只是一只可爱的小鸟而已。
见陆汐摆烂,系统急了,“宿主,虽然任务对一只鸟来说是有一点困难,但是宿主这么厉害,肯定有办法的对吧。”
陆汐:“是亿点吧,我就是一只鸟,说不定出个门就被人给抓去烤了,还谈什么做任务。”
突然,陆汐转了转眼珠子,道:“系统,要我做任务也不是不可以。”
系统一听有戏,忙问道:“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我能到做的一定答应。”
陆汐见系统上钩,站了起来,“那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系统心想:我说的可是我能做到的,做不到的就怪不了我了。
“嗯嗯,绝不反悔。”
陆汐在桌子上适应了一会自己的新身体,随后飞到阳台上,隔着玻璃向下一看,没有想象中的车水马龙,很安静。
也是,有点名气的明星都住比较高档的小区,更何况是影帝,身资上亿,住的地方自然不是热闹的市区,而是独栋别墅。
因为陆沛琛不喜欢与陌生人同住,所以打扫卫生的阿姨都是定时打扫完就走的。
陆沛琛一早便出去了,此时这豪华三层别墅内只有陆汐一只鸟在。
原身这只傻鸟也不知吃了什么好吃的给吃撑了,把小命给吃没了,陆沛琛放了好几种鸟食,结果这货今天不知为何吃个不停,死也要当个饱死鬼是吧?!
按如今的时间点,他们那部戏已经拍完,陆沛琛也已经对阮软有了好感,离表白没几天了。
“系统,把阮软的真实身份告诉阮家。”
“宿主,你居然这么好心让她提前认亲。”
陆汐:“提前认亲也不一定就是好事。”
系统不解,“提前六年享受千金大小姐的生活,这怎么能不算是好事呢?”
陆汐懒得跟它解释,“你照做就行了。”
系统:“行吧!”
于是第二天一早,阮软的房门就被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敲响。
中年男子带着两个保镖,和阮软去了一趟阮家名下的医院,当天下午,阮软就随中年男子去了阮家。
而陆沛琛在晚上回到别墅后,没听到往常叽叽喳喳的叫声,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见他慌乱地四处寻找,边找边喊:“汐汐!汐汐!”
陆汐见他如此慌张,‘叹了口气’,应道:“我在这里。”
听到陆汐的回应,陆沛琛松了口气,看向站在阳台的陆汐,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他还以为陆汐出了什么意外,三年的相处,一人一鸟感情还是挺深的。
陆汐:“我听别人说太聒噪会让人讨厌,沛沛要是讨厌我,我就成流浪鸟了。”
陆沛琛一怔,今天的汐汐怎么感觉不太一样,这说话的语气,怎么怪怪的。
陆沛琛走到阳台,仔细端详了一会陆汐,确认这确实是他的汐汐没错。
难道是因为听了别人的聊天内容,所以才变得这么奇怪?
虽然汐汐只是一只鹦鹉,但是陆沛琛还是郑重道:“我没有嫌弃你,只要你不主动离开,我是不会抛弃你的。”
陆汐:“沛沛不怕我给你惹麻烦吗?”
陆沛琛一笑,“汐汐今天到底听别人说了什么,怎么说话变得这么奇怪?”
若不是知道自己面前的只是一只鹦鹉,他都以为是在和人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