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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亮亮的东西就是光翼，收集那个就可以让自己飞得更高更远”
“光之生物可以回能……主要是帮光之子们回能，在成为先祖之前光之子们还是比较脆弱的……”
“你问我需不需要回能啊，当然是不需要了……我可能比大部分先祖还要强一些，在天空王国，大部分情况下光与暗是不共存的，但在我身上可以……考虑到你现在的身体是完全的光之子，我没有动用暗能，不然可能会伤到你……”
进度很快，转眼间已经走到了霞谷大厅，踩在终年不化的雪地上，零停下脚步，打算休息一下
天空的颜色逐渐变得阴沉，暗红色的霞光透露着几分不祥，突然一阵巨响，零闻声抬头看向暴风眼的方向，红色的碎片正从那里喷发出来，向着某个方向下落
“暴风眼……炸了？！”
暴风眼和伊甸环境差是差了些……但炸了还是头回见
零感觉到自己的斗篷被人扯了扯，转过头，看到阿贝多指着暴风眼的方向发出疑惑
“那是什么？那边看起来好像出了什么问题？”
“呃……不知道呢……”零的语气同样疑惑“以前也没这样过啊……”
“不需要你去看一看吗？”
“这还是算了吧……”零想了想，摇摇头“需要我的话，灵主和长老们应该会来找我，我还是不凑那个热闹了”
说着，她向阿贝多伸出手
“我们继续跑吧，我一会打算去千鸟城一趟，也带你去转一圈，顺便去看看罗莎琳小姐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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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之中，源与初并肩而立，透过重生门观察天空王国的情况
「这就是你们制造的灾难？未免太轻了些」
初冷哼一声
“难道要如你的前任契约者那般，搅得天翻地覆才好？”
源瞥了一眼初
「我可没说，但这点灾难恐怕不足以让他们警醒」
“这是我创造的世界，又不是你的，你倒是不心疼”
「你放了一堆外来者进来，到底是谁不心疼这里？」
“我的决定无需你来评判”
源沉默了片刻，移开目光，看向一旁的冥主和灵主
「你们好像有话要说？」
“是的……”灵主紧张地点点头“您之前同我们说的那件事……是真的吗？”
初先一步回答了他们
“他不会在这种事上编造谎言，我确实准备暂时离开这里”
「初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有机会能让祂看看外面的世界也好，也能……让祂好好想想，到底要怎么对待外来的访客」
“可失去了初大人的力量，只凭我们，能够抵抗混乱的侵蚀、维持正常的轮回重生吗？”灵主忍不住担忧“而且……我们现在还主动制造了困难……”
「但你们不能总是依赖我们，我们可能在未来的某个时间就会离开，甚至永远消失，现在的秩序总有一天会崩塌，到那时，作为领袖的你们就要接过责任……所以，从现在开始吧」
灵主垂下视线，喃喃自语一般轻声说
“可是……外来者的增加让秩序的建立更为困难，我们难道要将他们驱逐吗……不，不是所有外来者都心怀不轨……也不是所有天空王国的居民都能维持着灵魂的清明……”
“源大人”冥主那双暗红色的眼睛锁定着源，“您有什么建议，或者说，如果是您，您会怎样做？”
「我不会做什么」
出乎他的预料，源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本不属于这里，天空王国的未来本不是我该担忧的，但我也确实做了些事……虽然，目前的结果并不算好，总归不会更坏了」
灵主和冥主暗中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
“还有一件事”冥主看着初，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我……需要人手”
初的视线依然停留在重生门传递的映像上，边看边回应
“毕竟他们的契约并不在我身上，之前的事情也都是你们之间的事……你自己去找她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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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鸟城
阿贝多看着类似霞谷竞技场终点的一圈建筑，略有疑惑
在零的形容中，千鸟城生活着众多亲和光明的生灵，处处透露着生机与繁荣
但此处的冷清孤寂，与她的描述几乎毫不相干
直到零拿出了一片泛着荧荧白光的羽毛
“这里是千鸟城的外城，也是一层伪装。内城不向普通光之子开放。除去音韵季的几位和一些身份特殊的先祖，大部分先祖也都需要拥有「通行证」才能进出内城……这就是其中一种”
她捏着手中的羽毛，语气里有几分无奈和尴尬
“这其实是我还是光之子的时候，我从那位向导头上不小心扯下来的，他说都薅下来了，干脆送给我了……之后过了很久，我有次偶然又来到这里，突然就被带进了内城，我才知道这是「通行证」……”
说话间，她将光能注入羽毛，那片羽毛上的光芒开始快速闪动，接着散出炫目的白光，再次恢复视野，一片浮于云端的城镇便映入眼帘
高低错落的建筑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光之生物在白云间穿梭，暗石材质的砖块铺在云层之上形成可以行走的路径，零散的身影来回忙碌，细看之下，有先祖，也有光之子
——光之子？
“千鸟城不对光之子开放，那这些光之子是……怎么回事？”
“这是音韵向导带来的异世界灵魂，有些是他的帮手，也有一些被排斥但天赋异禀的灵魂……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来到千鸟城的光之子原则上不允许外出，离开千鸟城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成为先祖获得「通行证」，要么，就原路返回原来的世界”
“那我也要留下吗？”
零还没继续回答，一个略带轻佻的声音就加入了讨论
“你要是想留下自然是好的，那样可以让千鸟城与「引路人」的关系更近一些，多一层保障嘛”
两人闻声转头看去
来者身披紫色棉绒斗篷，穿着打扮并不算特殊，但那双湛蓝的眼眸却是十分醒目，眼睛下方还有一对金色倒三角纹路，为对方添上了几分神圣感
蓝色的眼睛……阿贝多愣了愣，突然发觉这样的瞳色他确实没在天空王国见过几次
之前见过的几位先祖的瞳色虽然有所差异，但整体都是金色系，更不用说光之子几乎千篇一律的眼睛
阿贝多看了看身边的零，他隐约记得，在最初相遇的那段时间，她也有一双纯净的蓝瞳
这里面……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我说……这么直白地当着我的面打你的算盘真的合适吗……”
音韵向导头上的两片羽毛轻轻晃动，眯起眼睛轻笑，一副单纯无辜的模样
“啊呀，好冷淡，也不知道是谁成天扬言我说要薅光我的头发……况且你真的薅掉了一根羽毛啊……”
零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反驳
“但你要是不愿意送出这枚羽毛，那时的我也拿不到的吧，就算拿到了，你也大可以将我拒之门外……但我还是被拉进来了……”
音韵向导上前揽过她，把她压得一个趔趄，没说完的话也被打断
“好了好了，不聊这些事了，你要找的人在编导那边，让这个小朋友先过去，咱俩聊聊”
被叫做“小朋友”的阿贝多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眼看着零被拖走了，伸出的手抬到一半，又默默地放下了
他和那位叫罗莎琳的小姐也没正面打过交道，要不还是原地找个地方等一会？……
正这样想着，一个胖胖的身影来到他身边，挠挠头，声音听起来和他的外表一样憨厚
“请问，你就是「引路人」的同行者吗？”
阿贝多抬起头看着这位先祖，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点点头回应了对方
“向导说，他有急事需要与「引路人」交流，这次招待不周，请见谅”
“没关系的”
“我带你去找沉思编导，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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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韵向导的居所内，零与音韵向导隔着张桌子相对而坐
“我是真不明白，大家到底都在想什么……”
零吨吨吨灌下一杯茶，把茶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唉声叹气了一会，单手托腮看着对面笑眯眯的音韵向导，愁眉苦脸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对我的态度变得有些奇怪，但你们如果不希望我回来，或者不希望我带人回来，你们可以提前和我商量啊……态度忽冷忽热的，这算什么嘛！”
“在带人回来这件事上我也没什么发言权，这种问题还是和其他人讨论吧”
音韵向导耸耸肩，给零续上茶，坐直了身子，湛蓝的眼眸直视着她那双异色的眼睛
“但……从某些角度出发，我们对你确实不算放心”
“……因为我曾与他们共生吗？”
“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黑暗的力量虽然难缠，对现在的我们而言，也不是无计可施”
音韵向导抬手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金色纹路
“这里，封印着最接近神明的光能，哪怕是现在站在黑暗顶端的那位冥主，都会被这种力量重创，甚至杀死……啊……不过代价肯定是有的，比如在这层封印的压制下，我平时可以动用的光能极其有限，而且使用过封印的能量后，会陷入一段虚弱期，甚至可能直接死掉”
这位外表年轻的向导好像没看到零的脸色随着他的话语几次变化，而是笑眯眯地看着她，身体微微前倾，凑近她，放缓语速一字一顿
“你猜，这种程度的力量全力爆发，能不能杀死你呢？”
“什，什么……”
零的身体微微后仰，陷入了极大的震惊，但还没来得及震惊完，音韵向导就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语气轻快地说出了结论
“——是不能的哦”
接着就是短暂的沉默
“啊……怎么这下没什么反应了”
音韵向导有些兴致缺缺地打破了沉默，伸手在零眼前晃了晃
“回神啦”
“……”
零无意识地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几口，压下心中的惊诧，良久，才缓缓回应
“我……好像知道了……”
拥有足以杀死黑暗顶端的力量，黑暗自然不足为惧
但这样的力量无法对抗她，哪怕自己有什么不好的心思，他们只能没什么反抗的余地
“你们试探我，想知道我究竟要做什么，害怕我像前一位「引路人」，不管不顾地毁掉一切……你留下罗莎琳小姐和鲁斯坦先生，也只是为了增加自己的筹码吗？”
音韵向导重新坐直身体，迎上她探究的目光，认真地回应
“不完全是，罗莎琳确实很有天赋，如果是在我去过的世界里见到她的灵魂，我也会考虑把她带回千鸟城的……但，带她回来的是你，是现任「引路人」，就会平白地让人多考虑几分”
听完对方的解释，零长长地叹了口气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其实根本没有想得那么多，我只是单纯觉得自己的故乡不错，带朋友来看看的？”
音韵向导换了个坐姿，摸着下颌思考了一会，认可地点点头
“嗯，最初我也觉得是这样的，但大部分老前辈们应该不这么想，不然他们也不会允许我使用这个算得上禁忌的法术了”
“什么法术？”
“就是这个啊”他指指脸上的纹路“是从曾经的一个偏门的阵法衍生出来的，阵法已经被彻底毁掉，但这门法术却不知为何留在了我的灵魂中。因为与那些事相关，法术也被列为禁忌，我一直没有用过”
音韵向导似乎无意多说，但零听得一头雾水，只能眨眨眼睛看着对方，试图等到对方的进一步解释
音韵向导想了想，还是给她说了一下
“简单来说，那个阵法能够违背能量流转的规律，收集储存特定的能量，上一位「引路人」给天空王国带来的毁灭，本质是因为她毁了那个阵法导致能量流转陷入混乱
而我使用的法术，可以理解是一种微缩的法阵，虽然做不到那么违背规律的事，但在大量的能量压缩积累之后，也能爆发出超越自身原本的力量……何况我本身的实力也不差”
“……可这种方法的不确定性太大了，如果是为了制衡黑暗，这样的方式……”
零突然顿住了
“……这本来是……想用来制衡我的？……”
“他们担心你行事偏激，希望有一个相对可靠的存在来制衡你，于是他们选择了我
但你现在也知道，哪怕我被认为是比现任领袖灵主更接近光之巨鸟的先祖……我自己却很清楚，我获得的终究只是‘接近神明’的力量，过不了这道坎，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是你的对手
他们在怕，我能理解。我虽然不曾亲眼见过，但也略微知道，曾经的‘领袖团’随时间推移被混沌侵蚀，无人能与他们正面对抗，那才是那场灾难最本质的源头”
音韵向导起身走到零身边，安慰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带着她往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道
“对你我来说，我们不曾经历那段混乱，也不会真正了解他们的每一分悲喜。旅人为了相同的目标可以与他人同行，但若目标不同，没必要事事都遂了他人的愿。不然，自己又是什么？那不就是手中的刀，挡箭的盾，别人手中的傀儡吗？”
零的情绪有些低落，浑浑噩噩地由着对方带着自己往外走
“但……他们让你来制衡我，你就遂了他们的愿……这又算什么？”
“因为我也早就想尝试了啊，能让我与黑暗顶端分庭抗礼的力量……我怎么可能不心动……这样，哪怕某一天再次被混乱侵扰，千鸟城也不至于无能为力，我至少能保持意识的清明，能护着他们离开……好了，今天说的已经很多了，你该去看看你的朋友们了”
音韵向导将她送到门外，挥挥手向她道别
零转过身看着音韵向导，良久，伸出手，一簇蓝色的火焰漂浮在她的掌中
“这个给你，这是摆渡灯的火焰节点……”
音韵向导接过那簇火焰，挑了挑眉
“……是用在关键时候的”
零看着对方跃跃欲试的样子及时补充
“你用你的羽毛可以做到的事就别浪费火焰节点……等等，你那是什么表情！我的意思也不是可以随便把我叫过来的，你能不能想点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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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沉思编导的居所中
“真没想到，我还能在这遇到提瓦特的其他人……她还真是热衷于给朋友分享自己的故乡……”
罗莎琳找了一处空地，摆出铺着紫色桌布的茶桌，桌子上摆放的三套茶杯里凭空添上了茶水，中央的点心架也摆上了点心
“她可能还会和音韵向导聊一段时间，先请坐吧”
“谢谢”
阿贝多也没有推辞，坐在与罗莎琳对面的位置，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是他在骑士团时常喝的味道
“怎么样，应该会是你习惯的味道吧”
“确实不错，这个味道与我在骑士团时常喝的味道几乎没有差异……冒昧地问一下，您又是怎么知晓这些的？”
“与其说我知道，倒不如说，这是一种很唯心的东西——你希望它是什么味道，它就是什么味道的”
罗莎琳拿起一个团子点心咬下，向阿贝多展示那里面与外皮别无二致的颜色和质地
“这个圆形的点心中并不会包裹什么馅料，却能够让人品尝到各种味道——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这里有太多在我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想起这段时间见识到的不同于炼金术的新事物，阿贝多赞同地点点头
“确实……很神奇”
罗莎琳单手撑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
“‘白垩之子’阿贝多……也会对这些事情感到神奇吗？”
“自然是会的。明明看起来并不符合我认知的常理，但又确实存在……好像任何不可能都可以在这里找到些可能性”
“或许是因为，天空王国的旅人来自很多不同的世界，也造就了更多的可能性。他们的观念认知并不完全相同，甚至交流中也会有分歧，却都能在这里找到一处暂存灵魂的净土。特别是……”
罗莎琳看向一旁，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光之子正在同沉思编导学习
“……我本以为我与他再无缘相见，却又阴差阳错共同重生在此……这是在我心目中最不可思议，也最让我惊喜的事情了……”
“那位就是鲁斯坦先生吗？”
阿贝多循着罗莎琳的视线看去，那边的光之子的‘特征’并不明显，只有凝神细看，才能从那灵魂中感知到一丝熟悉的、属于风的气息
而罗莎琳却不同，她灵魂中那绚烂的火焰只看一眼便足以铭记许久，周围环绕着微风又阻隔了攻击性，哪怕是接近也不至被炽热的火焰灼伤
“他看起来……有点普通？”
“因为他死去太久了，连光翼都不能直接补全他的灵魂，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帮他一点点恢复……这样还会是他吗？我不知道，这也不重要，我已经没有那么执着了。或许等到他成了一个完整的、独立的灵魂，不想留在我身边了，我也能放得开手吧……”
一团细碎的星光落到罗莎琳身边，逐渐形成一个人形，最后凝聚成零的身影
她睁开眼睛，紧跟着一个飞扑扑到罗莎琳身上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
“好久不见啦，罗莎琳小姐！”
“哼，我还以为你把我扔在这不管了呢，没心没肺的小丫头”
罗莎琳嘴上不饶人，手却是实诚地把零揽住，把她领到空着的那个位置坐下，还顺手rua了几下零的头发
“这不是……这才刚回来没多久嘛……”
说着，她拿出一条挂着雪花形状坠子的项链，递给了阿贝多
“这个先给你，这是临时的「通行证」，你可以暂住千鸟城，这里的先祖和光之子们也好相处，而且知根知底，住起来也能比较放心”
“你还要走吗？”
“嗯，很快就走，我也想见见那位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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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千鸟城与罗莎琳短暂相聚，零带着阿贝多把剩余的区域都走了过一遍，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便放手让他自行探索了
透过重生门观察了一段时间，看阿贝多似乎适应得不错，零便放心地准备启程了
但等到和源再次见面，看到他背后跟着初，零看了对方半天，犹豫地问道
“初前辈……您不会是打算跟我们走吧？”
“有何不可？”
零觉得自己的声音应该听起来十分冷静，但还是压不住那一丝惊颤的意味
“初……初前辈也要跟我们……跟我们走了的话……那天空王国……怎么办？”
“无需担忧，此刻站在这里的，仅仅是名为初的个体，却并非创造此处的神明。祂不可能离开祂的世界，但我可以代祂，短暂地看看不同的风景”
零的目光定定地看着面前的萌新装扮的身影上，盯着那双红金色的眼睛，那眼睛仿佛无机质的晶体，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沉默片刻，零扶额长叹一声，道
“……您高兴就好……”
说话间，冥主与灵主也来到附近，两人在远处简单交流，随后冥主就被灵主推到零的面前
零疑惑地歪了下头
冥主面色凝重，看起来像是要说什么生死存亡的大事：
“那个……咳，能不能……能不能让莫妮卡和克拉克……暂时回来帮我一下……”
“就为这个事情呀？”
零都做好了面对大麻烦的心理准备，却不想对方只是冲她要帮手，随即一笑
“放心好了，莫妮卡和克拉克前辈不想与云前辈打交道，主动提出暂时留在天空王国……不过他们说还想跟我回提瓦特，您到时候可别不放人了”
冥主的回答言简意赅
“不用太久，我会尽快”
这件事就这样迅速敲定了
灵主也走上来与冥主并肩而立，向着他们低头行礼
“那，便祝三位此行顺利，早日归来”
源化作摆渡灯跟随在零的身边，初则以一颗红金色的星星的状态附在零背上的烟花杖端
零打开传送门，步入那片灰蒙蒙的空间，门在她的身后合拢，周围便又是如出一辙的颜色，难以辨方向
双指并拢轻点眉心的菱形，冥冥中有种联系形成，指引着方向，她便循着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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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态化拖更（躺）
存稿即将见底，各位且看且珍惜，搞不好哪天我就真的失踪得没有影了
哈哈，谜语人的专场要来了，然而我根本不会谜语
（所以我当初为什么想不开要加明日方舟的剧情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