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娄啊,我总感觉这事好像不大对劲呢?”娄母喝了口茶,皱眉道。
“哦?怎么说?”
“柱子说晓娥怀孕了,但晓娥从来没有夜不归宿的时候,眉眼,走路的模样,也不像是个破了新橙的,我是过来人了,这点东西还是能看出来的。”
“你是说,晓娥她并没有失身?”娄半城又惊又喜道。
“嗯,多半是柱子诓骗了咱们。”娄母苦笑了声。
“嘿!这臭小子敢耍我!”
娄半城一瞪眼睛。
此刻的他又喜又怒。
喜的是姑娘并没有真的被糟蹋。
怒的是自己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给摆了一道!
“算了吧老娄,我看女儿是真心喜欢那柱子,就由着他们去吧,况且女儿现在还是清白的,说明柱子办事有分寸,人家是八大楼的大厨,还是北工学院的高材生,配咱们女儿也是够的,等他们年纪到了,就让他们结婚吧。”
“哼!”
“...”
.......
清晨,北工学院。
教室内,刘媛媛拖着下巴,望着门口往来的学生们正在发呆。
她原本也算开朗活泼,
但现在,却总郁郁寡欢,
自然是因为跟何雨柱之间的事情了。
一个个学生走过,
刘媛媛期待何雨柱的出现,同时又怕彼此见了会尴尬。
终于,那道身影还是出现了。
“早啊,媛媛。”
何雨柱笑着打了个招呼,一如既往。
刘媛媛也微笑点头示意。
两人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后,老师便过来上课了。
跟以往不同的是,
今天,两人并没有坐在一起。
对于何雨柱来说,课程多少有些枯燥了,因为老师讲的他都会。
一方面前世有积累,另一方面则是系统的功劳了。
刘媛媛心情复杂,但反而听得更加认真,希望以认真听课这种方式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很快,下课时间到了。
“呦,何嫂,今儿怎么没跟何哥坐在一起啊?”
“小两口闹矛盾了吧?”
“哈哈哈,要你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人家是床头吵架床尾和。”
“...”
课间时间,教室里的同学们开始起哄了,往常他们便经常这样。
只是这次,
刘媛媛的心里不再是甜蜜。
而是苦涩与一抹难以诉说的悲凉。
“行了,别闹了。”
刘媛媛强行挤出了一个笑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随后起身走出了教室。
“啧,造孽啊。”何雨柱苦笑自嘲:“我这算是欠了风流债咯...”
下午放学后,何雨柱回到了家中。
开始起锅炒菜。
“哥!真香啊!”
“香吧,那等会就多吃点。”
“好嘞!对了哥,今天怎么没见晓娥姐姐过来啊?”
“你晓娥姐姐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怎么会天天来呢?乖,写作业去。”
“作业我在学校就写完了!”
“嚯!厉害啊,那过来帮哥搭把手,把菜洗了去。”
“好!”
兄妹俩聊着天,做着菜。
娄晓娥没来,自然是因为昨天,娄半城跟何雨柱约法三章了。
就是何雨柱不能乱来,即不可进行最后一步。
以及娄晓娥不能频繁的见何雨柱,每个星期只能见两次,并且晚上得回家。
怕的就是见面太频繁有擦枪走火的时候。
不过对此,何雨柱也没觉得有什么。
毕竟天天见面,其实不定是什么好事,时间长了还容易审美疲劳。
现在这样,一个星期见两次,小别胜新婚,有了距离感,反而更美了。
“对了,今天忘记签到了。”
何雨柱回过神来后,连忙进行了签到,只可惜,得到的是一张低级空间卡。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但还是被他给吃掉了。
“柱子,在家呢?”
这时,
门外忽然传来了闫埠贵的声音。
何雨柱一愣:“他来找我干什么?”
虽然疑惑,但还是迎了出去:“呦,稀客啊三大爷,您可真会挑时候,我这菜马上就要做好了,一起吃点?”
“哈哈,这就叫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成,咱爷俩喝点!”
“三大爷,您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来有啥事?该不会只是单纯的想我了吧?”
“哈哈,你小子...”
闫埠贵递了支烟过去,笑道:“这不嘛,贾家媳妇儿生了,还是个大胖小子嘞,你是院里的老邻居老住户了,虽然现在搬家了,但贾张氏还是托我给你带个话,想让你明天去吃席。”
这一说何雨柱就明白了,
合着是贾张氏那老梆子想让自己过去随份子。
沉吟了下,何雨柱道:“成,我正好也想大黄了,明儿看看大黄,顺便去看看贾张氏的孙子。”
要说现在四合院里,能让何雨柱记挂着的,也就是那条大黄狗了。
看看狗,顺便看看众禽,反正随礼那一点小钱何雨柱也不放在心上。
饭菜做好,两人美美的喝了一顿,闫埠贵这才离开。
......
第二天,下午,何雨柱跟大学请了假,瞪着自行车,直奔南锣鼓巷。
“嘿,大茂?”
刚到院门口,何雨柱就瞧见了熟人,只见许大茂手里拎着个麻袋,里面仿佛还有异物在蠕动。
何雨柱动了动耳朵,仔细一听,掌握兽语的他清晰听到了蛇吐信子的声音。
玛德,那里面装的是蛇?
不会吧?
大茂不会真的想当一把许仙吧?
挖槽!
“柱哥?你咋来了?”
“我来吃席啊,这不东旭兄弟孩子出生了么,对了大茂,你麻袋里装的是啥啊?”
“没啥没啥,柱哥我还有点事,咱们等会聊啊。”
许大茂赶忙跑进了大院里。
生怕被别人知道他想当许仙。
何雨柱笑了笑,走进了院子,只见此刻的大院已经十分热闹了。
桌子摆满了院子。
闫埠贵正在收钱记账。
何雨柱走上前看了看,大部分人随礼都是一万,多一点的两万,基本就这样了。
“我随五万。”
何雨柱较为大方的掏了五万块钱,这钱是看贾东旭面子给的。
“柱子,局气!”贾东旭竖了个大拇指。
“哼...八大楼的厨子,就只随五万块钱,也好意思...”贾张氏在旁边哔哔莱莱,贾东旭连忙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住嘴。
“呵呵...对了旭哥,你孩子名字取好了么?”
“嗯,取好了,就叫棒梗。”贾东旭呵呵一笑。
“这名字不太行啊旭哥,正所谓从中作梗,梗字可不好。”
何雨柱这么一说,贾张氏也当即皱了皱眉,小眼睛一转道:“傻柱啊,你是大学生,有学问,要不你给孩子起个名?”
这现成的大学生,不用白不用!
贾张氏虽然嘴上硬,嘴上说瞧不起傻柱的大学生身份,但到时候跟旁人一提起,就说自己孙子的名字是大学生给起的,那多有面子啊!
“天之极在道,人之极在圣,我看不如就叫他道圣吧。”
“哎呦!柱子,这名字太大气了,我怕孩子他背不动这名字啊!”贾东旭诚惶诚恐。
贾张氏则眼睛一亮,喜滋滋道:“傻柱,你这大学真没白念,就是有学问!大气好啊!我孙子就得大气,就这么定了,以后我孙子就叫道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