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同志你放心,我老王祖上传的这手艺活,同时呢,用点时髦的词儿说,也与时俱进了,能跟时代接上轨,装个马桶啊,扯个水龙头啥的这都是小事,包我身上了!”
“呵呵,那就麻烦了你王师傅。”
“害,你是陈老板介绍的,那就是自己人,放心,我老王从来不杀熟,绝对让小何同志你花最少的钱,达到最满意的标准。”
“......”
交完定金后,王师傅走了。
何雨柱也转身对陈雪茹表示了一下感谢。
“陈老板,这回真是多谢你了,需要买的物件多少钱,我这提前给你。”
反正陈雪茹也不可能坑他钱,人家家大业大的不差这仨瓜俩枣。
何雨柱想的是一口气把钱付清了,省的后续麻烦。
“花多少钱,我也不太确定,没事小何师傅,我先帮你垫着,回头了花多少你再给我不就得了?”
陈雪茹想的是,这样一来,两人起码就能再多见上一面,是好事。
“也成,那陈老板多费心了。”
“害,这算啥啊?还有以后你也别叫我陈老板了,生份,叫我陈姐就行。”
“好的陈姐。”
“呵呵,这就对了吗。”
一声陈姐喊的陈雪茹心里美滋滋的。
有心想留何雨柱再多待一会儿,可惜没什么好的借口。
一来天色不早了。
二来饭也吃过了。
只能任由何雨柱起身告辞。
......
路上。
“哥,刚才那个姐姐长得真好看啊,那个也是你对象么?”
何雨水懵懵懂懂的问道。
“不是,就是哥一普通朋友而已。”
“哦,可我瞧她,怎么跟媛媛姐和晓娥姐似的,都对你可好了呢?”
“有么?”
何雨柱失笑道。
这小孩牙子的直觉还挺准。
陈雪茹可不就是喜欢自己么?
“有。”
“呵呵,行了,不聊这个,在外面也不能乱说啊,尤其在你晓娥姐面前。”
“知道了哥,我肯定不说。”
“嗯,这就乖啦。”
......
时间过得很快。
眨眼又是一个月。
这一个月,何雨柱过得可相当滋润。
首先,分身王春生为他带来了大量的金钱。
要知道,那可是轧钢厂一整个月的采购资金啊,万人大厂,一个月光吃饭得花多少钱?
虽然说,轧钢厂里不止王春生一个采购员,可问题是,许多东西,其他采购员根本就弄不来,弄不够。
比如鸡蛋这种紧俏货。
以至于现在的何雨柱,真真儿的就是富得流油了。
钱花不完的花。
已经彻底的不自己做菜了,天天顿顿下馆子。
早上也得去吃大肉包子喝羊汤。
当然了,王春生还是引起了李怀德的怀疑,毕竟那么多的物资王春生单凭一个人就能搞来,这太异常了。
可是,李怀德用人有个标准。
那就是,只要你能把事办好,其他一切都好说。
所以尽管对他报有很大的疑心,但李怀德也并没有采取其他行动。
一个月的时间,
何雨柱的房子也彻底装修好了。
就俩字儿,奢华!
假山,流水,种花。
四合院里所有的房间,甭管是自己住的妹妹住的,还是空着的,一律铺了地板砖,配备马桶,水龙头。
室内装潢也豪横无比。
尤其何雨柱住的屋子,古玩字画一堆,大吊灯,中西结合。
最近的他也多了个收藏古董的爱好,反正钱多到花不完。
没事就整点古董赏心悦目,整俩核桃盘着去呗。
除了抽卡方面微微有些可惜吧,
抽到的都是一些抽过的卡,无非是加了一些经验值罢了。
但今天确实个特殊的日子。
因为今天,何雨柱又可以制造一个分身了!
“试试看,这次能给我带来一个怎么样的分身吧!”
何雨柱无比期待。
仅仅是一个王春生,就已经给他创造了巨大的利益了。
再来一个,哪怕是没什么用的,至少也算多了个死侍不是?
很快,一道道信息浮现何雨柱脑海。
【张桂芝,女,42岁,南锣鼓巷小卖部老板,父母双亡,丧偶无子女......】
一个面相刻薄的妇女形象浮现。
长相仍旧是大众脸。
通过介绍得知,张桂芝也住在南锣鼓巷95号,为人吝啬,刁钻,刻薄。
可以算得上是翻版的贾张氏了。
甚至因为开着小卖部,家境殷实,一贯的目中无人,比贾张氏的气焰还嚣张。
“这...一小卖部大妈?”何雨柱咂了咂舌,微微的有一点失望。
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所谓的小买卖,对他意义并不大。
“算了,聊胜于无吧。”
何雨柱心念一动,随身空间中顿时多出了一包香烟。
那正是他吩咐张桂芝放进去的。
分身共享主人的随身空间,这一点倒是十分的便利。
起码何雨柱想吃点小零食啥的,就能随时命令张桂芝。
想了想,何雨柱十分恶趣味的吩咐道:“张桂芝,从今往后,你在大院里要更加的嚣张,尤其要针对贾张氏,欺负死她,这大院里只能有你一个嚣张的女人。”
“是,主人!”
......
另一头。
见天色不早了,到了关门的点儿,张桂芝收拾一番后,回到了南锣鼓巷95号。
好巧不巧的,跟出来准备上厕所的王春生打了个照面。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他们是知道彼此间的身份的。
共属于一个主人,何雨柱。
“张姐,今天生意怎么样?”
“还成吧,凑合。”
两人像住户那样,简单的聊了两句后就各自忙自己的去了。
张桂芝来到中院,见秦淮茹正在水池子边洗衣服,顿时冷笑了声:“哎呀,都新人新事新国家了,有些人还是陋习不该,把儿媳妇当下人丫鬟那么使唤,自己见天儿的在家里啥都不干,甭说找个工作了,力所能及的小活儿都不干,真会拖累儿女啊!”
秦淮茹闻言心底一阵苦涩。
她能听不出来么?张桂芝是在说自己那恶婆婆的。
只是她不敢接这话茬儿。
然而,屋里的贾张氏听了却直接炸毛了。
“我呸!谁啊?在这儿嚼舌根子,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贾张氏掐着腰走出来,一脸不善的瞪着张桂芝,显然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