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领着娄晓娥还有红着眼眶的秦淮茹回到了南锣鼓巷95号。
“柱子,淮茹?你们来啦?”
阎埠贵略显惊讶的看了秦淮茹一眼,叹道:“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吧?”
“嗯。”何雨柱点点头:“昨天大茂过去告诉我的,哎,我也没想到,好好地一个人就这么没了。”
“谁说不是呢?”阎埠贵咂咂舌:“对了柱子,尤其淮茹,你最好先别去中院,贾张氏正作妖呢,昨天晚上都闹一宿了。”
“没事三大爷。”秦淮茹泪眼婆娑道:“我总归还是要回来面对的。”
说着,几人一起去了中院。
阎埠贵也跟着过去。
中院。
“老贾啊,你都把孩子带走了怎么不把我也一起带走呢?留下我一个人这日子可怎么过啊?老贾啊...”
贾张氏坐在院子里嚎啕大哭,一扭头的工夫瞧见了秦淮茹。
三角眼一下子就立了起来。
“秦淮茹!”贾张氏眼睛一瞪:“都怪你这个克夫的!都是你把我家东旭克死了!要不是你一个劲儿的要闹腾,东旭能死吗?我打死你个丧门星!”
贾张氏起身就朝秦淮茹走来,两只手乱抓,好像要挠花秦淮茹的脸蛋她才解恨。
不曾想。
“怎么是怪我?”秦淮茹咬咬牙,抬腿一脚就把她踹到了。
“贾张氏,你刚才不还说是你家老贾把东旭带走的么?要怪你去怪老贾去,怎么一扭头怪上我了?”
何雨柱跟娄晓娥相视一眼,心道这骂的解恨啊!
“哎呦喂,可不得了了,儿媳妇打婆婆了,秦淮茹你这个大不孝的...”
贾张氏哭闹了一宿,没睡觉,早就没什么力气了,被秦淮茹这一脚踹倒起不来了,只能继续大喊大骂。
“你也知道你只是我婆婆?”秦淮茹冷声道:“现在东旭死了,我是他的媳妇,这房子得归我,你是回乡下也好,是去大街上要饭也好,我都不管,反正你以后都不许再住进我的家!”
啥玩意?
要撵我走?
贾张氏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她没想到,以前那么唯唯诺诺的儿媳妇在儿子死后竟然大变脸!
“哎呦我活不了啦我!”
贾张氏继续吵闹。
很快,大院里的人就都被吸引出来了。
刘海中背着手皱眉道:“淮茹,你怎么说话呢?那毕竟是你婆婆,你得知道尊重老人知道么?”
“我怎么不尊重她了?”秦淮茹反问。
刘海中道:“再怎么的,你也不能把她赶出家门啊!”
“为什么不能?”秦淮茹道:“东旭死了房子是我的,她只是我婆婆又不是我亲妈,我养她是情分,不养是本分,现在我要把我自己妈接过来养着,不想养她贾张氏了,不行么?”
“嘿?你这孩子!”刘海中气的直瞪眼却不好再说什么。
是的,养是情分,不养是本分。
毕竟,不是亲生的母女。
贾张氏小眼珠一转,咬牙道:“我这么大岁数了我能去哪儿啊?回农村我也种不动地了,你这不是把人往死里逼么?”
“我管你去哪儿呢?”
“我...我......”
贾张氏四下看了看,见到何雨柱后朝他一指:“那我就住傻柱家!反正他现在有钱了,在别处买了一整个四合院呢,咱这的房子他八百年也不住一回,二大爷三大爷,傻柱的房子给我住,这不过分吧?邻居之间不是应该互相帮助么?”
阎埠贵皱皱眉,没说话。
刘海中也不想去招惹何雨柱,也不吱声。
倒是何雨柱乐了:“贾张氏,还真让你说着了,现在就是八百零一年!我今儿开始,要回大院住了,我妹妹要住在耳房,我家可没地方给你住,你还是想想是要饭好,还是回农村好吧,哈哈哈。”
“这...啊!”贾张氏大叫了一声连滚带爬的就回了屋子,嘴里嚷嚷着:“我不走我不走,这是老贾的房子,这是东旭的房子,谁也别想赶我出去,谁也别想!”
何雨柱咂舌道:“这老虔婆是疯了吧?整这一出?”
“呵呵,想耍赖?”秦淮茹冷笑了声:“等把东旭的丧事处理完了,看我怎么收拾她!赖着不走?没门!”
......
一晃,一天时间就过去了。
到了晚上,何雨柱跟娄晓娥在中院的正房开始生火。
贾张氏的家里却热闹极了。
只见贾张氏把门关了,又用被单子把窗户都挡上了。
秦淮茹正好奇她想干嘛呢,只见贾张氏噗通一声就给秦淮茹跪下了!
“淮茹啊,以前都是妈不对,妈给你下跪磕头了,你可千万别赶妈走啊,妈走了日子过不下去的。”
贾张氏哐哐的磕着响头。
走,去哪里?
农村的生活她肯定是习惯不了了,也遭不了那份罪。
在城里又没地方住,退一万步讲就算找到住的地方了,也是没钱,没有票没有工业卷,照样无法生存。
所以贾张氏才不得不磕头认错。
“哎呦,你这是干啥?”
见贾张氏下跪,秦淮茹也是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扶她。
“淮茹,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你就让妈留下来吧,妈在家还能帮你照顾照顾孩子,洗衣服做饭啥的,求你了淮茹,别赶妈走......”
秦淮茹的心也不是铁打的,毕竟这么大岁数的老太太都给自己跪下认错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再者贾张氏说的确实在理,有贾张氏在帮忙看孩子,她也放心。
毕竟贾张氏心疼孙子呢。
“行了行了,我答应你了还不行么?快起来吧。”
秦淮茹无奈的叹了口气。
贾张氏大喜道:“真的?”
“嗯呐,真的,快起来吧,让别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
“不过咱可说好了,以后你不兴再像以前那样对我了,家里的家务活都得你来干,孩子你得好好干,洗衣服做饭拖地洗碗,全是你的活,要是做不到这些的话,你就走吧。”
“能做到!我能做到淮茹!”贾张氏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拼命的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