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夕阳的余晖洒满整个院落,四合院仿佛被一层金色的薄纱轻轻覆盖,显得格外温暖而祥和。
虽然现在的情景很美好,但现实却是院子里一片狼藉,凡是在场的人除了许大茂,全部都趴在地上呕吐着,无一例外的身上头上或多或少的沾了点奥利给。
许大茂傲然的站立在四合院的中心位置,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是整个四合院里的主宰。
看着自己周围躺着的众人,许大茂顿感念头通达、身心舒畅,朝着周围怒吼道:“还有谁!!”
吼完还用脚踢了踢,还趴在地上呕吐的贾东旭,讥讽道:“什么档次,还敢和我学空手接奥利给,接到嘴里了吧?”
易中海这时也是刚缓过来一口气,恶狠狠的看着许大茂,但是却不敢再说一句话,只是任由一大妈抽泣着给易中海擦拭着嘴巴和脑袋。
一大妈是最后出来的,她今天有些不舒服,吃了一点饭就睡下了,刚刚才被许大茂的吼声吵了起来。
而二大爷刘海忠就惨多了,现在光看他的脸是认不出来了,他半卧在地上,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许大茂,也不知道是太愤怒,还是恐惧。
二大妈和刘海忠是一起出来的,不过她很鸡贼,在看到易中海中招的时候,就风一般的跑回后院了。
在跑过连接中院和后院的垂花门时,还把出来看热闹的聋老太太给撞倒在了地上,而现在聋老太太头顶一坨奥利给,无助的呻吟着。
场中的其他人,此时也都愤恨和恐惧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则不以为然,你们都这么欺负我,我不玩了,我掀桌子了,我就喜欢你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在正屋里何雨柱和雨水张大嘴巴吃惊的望着窗外的一切,嘴里像是能塞下一个鸡蛋。
何雨柱心里暗自腹诽,许大茂这是彻底放飞自我了,按道理来说应该不至于啊,只是被易中海针对而已,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在何雨柱还在费解的时候,前院的阎富贵,见中院的声音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于是走到垂花门处,伸出脑袋偷偷的向中院看去,当看到中院的场景时,就知道这件事在院里是捂不住了。心中暗道可惜,先进四合院还没当几天呢,这下可完犊子了。
随即也不再迟疑,叫上阎解成,两人急忙穿过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往街道办和治安所跑去。
不一会,阎富贵领着马主任和一众街道干事,阎解成领着四位年轻的治安员在四合院大门口集合。
马主任驱散了看热闹的人群,在阎富贵的引领下来到了四合院的中院。
当他看到中院的情景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本来在阎富贵的描述下,他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了,但是他实在没想到会闹这么大。
“完了。”这是马主任现在心里唯一的想法,“三位大爷是自己任命的,先进四合院虽然是看各个院的表现给的,但最后也是自己拍板决定的,现在先进四合院里闹出这样的事,自己还有什么脸在街道办继续干下去,等处理完这件事,打个报告申请调离吧,这样自己还体面一点。”
这时四合院众人见到马主任来到中院,像是见到了自己的再生父母,纷纷涌到马主任周围,七嘴八舌的指责起许大茂,许大茂则是一脸淡然的站在一旁。
而随着众人来到马主任面前,马主任尚能皱着眉听着群众们的话。
但是跟随马主任一起来的一众街道办干事和年轻的治安员们,可有些忍不住了。
他们感觉自己像是被一群奥利给包围了,其中有一位靠前的街道办干事,实在忍不住直接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一旁的阎富贵见状,知道在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急忙对着众邻居说道:“邻居们,都先回家去收拾一下,都围在马主任身边也解决不了问题,等马主任弄清了情况,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马主任也连忙给予肯定的答复,然后大声的喊了一句,“易中海,刘海忠和我来前院。”然后便头也不回的向前院走去。
来到前院,众人感觉周围的空气瞬间一清,精神都好了不少。
马主任看着已经擦干净的易中海和勉强能认出人的刘海忠,愤怒道:“你们院当选先进四合院这才几天?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做管事大爷的,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不赶紧说清楚。”
易中海觉得今天真是太丢人了,他实在没想到许大茂竟敢这么对他,等这件事过去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于是叹气道:“马主任,今天这个事,很简单,就是东旭和许大茂开了个玩笑,然后许大茂就发疯一样,迫害四合院里的邻居,连我这个一大爷和老刘这个二大爷也没放过。”说着还挤出了几滴泪水。
旁边的刘海忠也跟着附和:“没错,马主任,许大茂就是这个院子里的毒瘤,他破坏大院里的团结,应该把他赶出大院。”
马主任听着两人的话,面无表情,把头转向阎富贵问道:“阎富贵,你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
阎富贵面对着易中海和刘海忠警告的眼神,心中一动,对着马主任说道:“马主任,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何雨柱全程都看到了,他应该知道什么怎么回事。”
马主任看着三人,心中沉吟了一会,对着旁边的街道办干事说道:“去把何雨柱、许大茂、贾东旭三人找来。”
不一会,何雨柱、许大茂、贾东旭,站到了马主任面前。
三人中除了何雨柱,许大茂和贾东旭浑身湿漉漉的,明显刚刚冲洗过。
这时易中海对着何雨柱道:“柱子,你一定要实话实说,可不能欺骗马主任。”说着还对着何雨柱眨了眨眼睛。
何雨柱则回以微笑道:“一大爷,您放心吧,我肯定实话实说。”
易中海的心里瞬间的踏实下来,他觉得何雨柱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