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工位上的易中海,总是有些心不在焉,总感觉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他仔细想了想,除了和刘海忠闹了些小矛盾,也没什么其他的事了。而刘海忠那个猪脑子,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很轻松就能拿下。
想到这,他准备中午的吃饭的时候,去找刘海忠谈一谈。
可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易无命正被送往去医院的路上,而后面也会发生更大的祸事!
自从易无命被棒梗抓伤,周围认识他的人,跑到九十五号四合院,去给一大妈报信。
一大妈得知消息以后,就带着王哪跑一起送易无命去医院,来到医院,对着易无命的下体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
最后被医生告知,他的下体受损严重,生育能力几乎完全丧失,甚至以后正常的生理功能都会受到影响。
而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样,砸到易家三人的心上,只有一大妈还算好一点,毕竟王哪跑的肚子里,已经怀了一个,就算易无命以后不能生育,他也不算绝后。
可这个消息,让易无命目眦欲裂,他没想到棒梗这个小杂种,竟然敢下这么狠的手!!
王哪跑坐在易无命的病床前,她已经得知了事情的整个经过,一边抽泣,一边埋怨道:“咱爸,明明告诉过你,让你离贾家人远点,你还去招惹他们做什么?现在搞成这样,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易无命强忍疼痛,怒气冲冲道:“哪是我去招惹他们的,明明就是棒梗那个小兔崽子,在我面前嘲笑我的手,这让我怎么可能忍的下这口气??”
“那现在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王哪跑停止了抽泣,询问道。
易无命咬牙切齿道:“你去找强子,让他带着兄弟们去红星小学蹲着棒梗,既然他把我害成绝户,那他们贾家也别想有后了!!”
王哪跑知道易无命的脾气,也不多说,起身就向着外面走去。
得到大嫂传达的命令,强子也不磨叽,带着一帮小弟就来到红星小学旁的胡同里蹲守着。
棒梗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此时他正在和班里的同学,吹嘘着自己的丰功伟绩!
起因还要从三大爷阎富贵留了一个语文作业说起,他让大家以父亲为题目,写一篇作文,然后明天交上去。
班里的同学们在下课之后,都开始议论起来,但随着议论的发酵,渐渐演变成了谁谁谁的父亲是做什么的,有多厉害这样的话题。
一旁的棒梗想到自己家的瘸子爸爸,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就没参与进去。
可有个别的同学见到平常活跃的棒梗,竟然一言不发的坐在座位上,就好奇的问道:“棒梗 ,你爸是做什么的啊?大家都说了,你就傻愣的坐着!!”
棒梗已经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可却还没人揪出来问,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说他爸是个瘸子,整天在家喷粪??上次还差点把自己家给团灭了??
同学们看出棒梗的窘迫,有个被他欺负过的小胖墩,开始说起了风凉话,“棒梗,听说你爸,瘫在家里了,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是不是真的??”
有的同学听到这里,接茬道:“不会吧,那不是太脏了!!”说着,还用手在鼻子旁扇了扇,然后跟棒梗拉开了一些距离。
而周围也一阵的窃窃私语。
棒梗此刻感觉很没面子,感觉好像矮了其他同学一头,可就在他讷讷的不知道该怎么辩解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早上偷袭易无命的壮举!
于是他瞬间有了底气,几步冲到那位说风凉话的小胖墩面前,一把把他推倒在地上,然后一脚踩到他的胸口上。
脸色阴郁的说:“你说你爸厉害有什么用??一个废物儿子!!我都不用靠我爸,我自己就很厉害!!”
被棒梗踩着的小胖墩很是不服气,他不屑道:“你有什么厉害的?你不就是有个瘫子爹么!!”
棒梗被骂,脚上又加大了力气,看着躺在地上的小胖墩,露出痛苦的神色,他得意的笑道:“你听说过道上混的六爷吗??刚刚在来的路上,被我一招猴子偷桃,给治的服服帖帖,还跪在地上喊我爷爷呢!!”
说完,他还向着四周环视了一圈,想看看同学们震惊的表情。
如他所料,一些听过父辈谈论过六爷的同学,都吃惊的看着棒梗。
其中有些不信的人,就开始质问:“棒梗,你可不要乱说,我听我爸说过,六爷那是四九城里能排上号的佛爷,要是被他盯上了,以后的日子就别想好过了!!”
棒梗看向开口的同学,不屑道:“也就你们这帮臭番茄,烂番薯害怕那个残疾,到了我手里,还不跟个废物一样,他就是当我孙子我都不稀罕!!”
说着,又对着躺在地上的小胖墩威胁道:“你小子今天敢不给我面子,放学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躺在地上的小胖墩,被这么一威胁,也不敢在多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默默坐下。
其他同学则让棒梗多说说,而棒梗也是越说越来劲,说到最后,简直把自己吹上了天,成了堪比老天爷的存在!!
很快就到了放学的时间,那位被威胁的小胖墩,害怕棒梗找他麻烦,在放学的一瞬间就拿着书包跑了出去。
棒梗见状,连忙追了出去,可因为放学时间,离开学校的学生太多,不一会就不见了小胖墩的身影。
棒梗一阵气急,暗骂道:“小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明天就不信,你不来上学!”
说完,就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可还没走几步,就发现刚才消失的那个小胖墩,就在一个胡同口,偷偷的看着他。
棒梗一下就来了精神,他大吼一声:“你个小杂种,还敢在我面前晃悠,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棒梗就朝小胖子所在的胡同跑去,而那小胖墩被棒梗这么一喊,也是吓的调头就扎进了胡同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