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丑瓶子第二弹,主打一个刺激你们的眼珠子~~
“玫贵人失子后心灰意冷,若想拉拢,必然要给她一个孩子。”
荣嫔目光灼灼的眼神,进忠一下就看明白了,这是盯上了自家心肝儿那能让人生孩子的奇药。
果然是升米恩斗米仇啊!
舒乐自然也看出来了,于是反问荣嫔:“我确实有这个能力,只是你打算付出什么呢?”
“什么?”
荣嫔没反应过来,和那位闹事的兆佳将军一样,他们骨子里认定了包衣就是要为他们服务的,指东就不能往西。
舒乐对这帮恩将仇报的动了真火,心里对兆佳氏的不满到达了顶点。
以往每三个月一封的家书,现在晚了一个月还没到,明显是被兆佳氏扣下了,要不是在园子里做什么都不方便,这口气舒乐绝不会忍下。
“从你进宫前到现在,我帮了多少,你又回报过我什么?”
荣嫔面露难堪,讪讪道:“我们是同族,是家里让你帮我的。”
“不,跟我合作的是王府和兆佳氏全族,你只是他们推出来的一个工具,是我们赌桌上的筹码,在这场交易里,只有我把你当人看,可你对我是个什么态度?”
“兆佳舒乐!你以为是谁啊......”
“闭嘴!我看你是被宫里的富贵迷了眼了,觉得自己肚子里揣着两块肉,就抖起来了,信不信我让给你怎么怀的就怎么没的!”
“你敢~我可是......”
荣嫔话没说完,就被进忠捏住了脖子::“贱人,小爷忍你很久了,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她说话!”
“你,你们,阴沟老鼠般的存在,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有能耐你们就杀了我啊~”
舒乐拍拍进忠的手腕,示意他轻点。
进忠一脸不情愿,明显是不希望她再纵容下去,但舒乐坚持。
怎料进忠刚松手,没等荣嫔把桀骜不驯的表情彻底摆出来,就被她一巴掌扇歪了。
“嘶~怪不得高曦月喜欢抽人大嘴巴呢,爽是真爽,手疼也是真的。”
进忠来不及哄她,就见荣嫔欲暴起伤人,进忠一个擒拿就给按住了,疼得对方当场哭出来。
“心儿你说吧,怎么处置她,这周围都是水,绑上石头沉了塘管保谁也找不着。”
舒乐给他比了个大拇指,这种你杀人我递刀的默契虽然不常见,但却难能可贵。
“我家忠忠就是贴心。”
荣嫔见两人真的毫不在意自己姓名,便开始疯狂挣扎,试图大喊求救。
奈何进忠早就防着呢,一胳膊肘怼过去,精准捅在肺上,人就会因为瞬间的剧烈疼痛,和肺部呼吸不畅,暂时失去说话的能力。
如果是用匕首,那么这一下的力道,足够捅穿肺部,几息之间足以下辈子再见。
这是比割喉更快回归长生天怀抱的方式,但是需要对人体结构有精准把握的能力,进忠显然是个中翘楚。
舒乐掏出一张黄符,额角肉疼的抽了抽,就这小玩意竟然要三万积分,跟抢没什么区别。
进忠都准备动手了,却见她往荣嫔脑门上拍了张黄符,那符无火自燃,青烟和飞灰竟钻入荣嫔的眉心。
“这是什么?”
“忠心符!从今往后,我为主,她为仆,如果违背我的命令,她就会体会到生不如死的痛苦。”
“巫蛊?”
“算是傀儡术的一种吧,这符能在保留她记忆的同时,压制她的本性,让她对我言听计从,升不起一丝反抗之心。”
进忠对荣嫔的不满更加强烈,他知道商城里那些东西卖的不便宜,为了这么个不听话的玩意,真没必要付出太多,换个更听话的就是了。
“好啦,回去我再跟你解释。”舒乐抱了下他以示安抚。
再看荣嫔,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神色平静的不像活人。
舒乐用命令的口吻说:“不许对任何人暴露跟我们夫妻的关系,更不许听兆佳氏的命令,从今往后你只能听我的。”
荣嫔点头:“是,遵命。”
“回宫后,设法跟玫贵人偶遇,跟她交好,但要瞒着高曦月,明面上,你还是高曦月的好姐妹,把握好尺度,别提前暴露拉拢她的计划。”
“是,遵命。”
“写信给兆佳氏,告诉他们,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你在宫里活不下去,孩子也保不住,把自己说的越惨越好,让他们来讨好我。”
“是,遵命。”
进忠见状,终于喜笑颜开:“这符真不错,我也想要。”
舒乐一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没好气的说:“皇上有龙气保护,这种东西对他不管用,要不然我早给他化学绝育了。”
“不早说,我白高兴了,她呢?这就算解决了?”
“嗯,咱们回去吧。”
临走前,舒乐给了荣嫔一颗保胎丸,既然进忠需要双胞胎在大年初一出生,那就不能有早产的风险,更何况孩子们在母体待的时间越长,发育就越完全。
这两个小的,可是舒乐的退路和底牌,必须保下,免得浪费另外两个灵魂召唤符的积分。
进忠觉得没必要拉拢玫贵人,宫里又不缺漂亮的新人,一直暗戳戳的说人家坏话。
“忠忠,皇上是个很恋旧的人,而且是一阵一阵的,玫贵人刚好满足这个条件。
我最看好的,其实是当初玫贵人得宠的原因。”
“你是说,皇上把玫贵人当成拯救自己生母的替代品?”
“没错,只可惜在孩子这件事情上,结果偏离了皇上的预期,玫贵人又得了崩漏之症,没办法继续满足皇上的私心。”
进忠陷入沉思:“是了,宫里现在这些娘娘,出身低的就那么几个。
卫常在是因为长的像娴妃,丽官女子走的妖妃路子,跟母亲形象不挨着。
柏常在和揆常在虽然出身低,却也是旗民,娇养长大的。
几个宫女出身的小答应全是上三旗宫女,谨慎答应是从玉氏来的,不作考虑。
皇上又不肯从圆明园里选,那扒拉到最后,可不就只有一个玫贵人嘛,再加上玫贵人跟皇上还有一段情分在,真就是她最合适。”
进忠等了半天都没听见回话,一扭头,发现她歪在床边睡着了,顿时心疼的不行。
轻手轻脚的给她拆了旗头,脱完衣裳,用温帕子擦了脸和手,才匆匆收拾了自己,上床陪她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