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脸上有些发热,不自然地说道:“娘子,这样成何体统,为夫的脸怎么能捏呢?”胡善祥却笑眯眯地说:“因为殿下太可爱了嘛!”说着,她轻轻一伸手,“吧唧”一声,在朱瞻基脸上亲了一口。朱瞻基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娘子,别……别这样,这里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啊!你要收敛一点。”
胡善祥看到朱瞻基害羞的样子,觉得很有趣,但也不再继续逗他。两人手牵着手,愉快地离开了。他们这对恩爱的小夫妻,真是让人羡慕不已啊!
回到宫中后,胡善祥拿出了一堆银票,坐在那里发呆。朱瞻基看在眼里,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开口道:“娘子,你现在的身家可真是比我还丰厚啊!”小团子在旁边玩耍,看着这么多的钱,手也伸了过来想要拿 胡善祥看着好笑:“小孩子家家,竟然也喜欢银钱!”
朱瞻基将小团子抱在怀中,语气带着些许嗔怒:“娘子,你如今有钱了,自然看不上这些,可谁能不稀罕钱财呢?”胡善祥见他如此模样,不禁笑出了声,调侃道:“那我可得把这些银钱好好收好,免得我的夫君得了红眼病。”朱瞻基听后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娘子,别这么说嘛,我也是能赚钱的。”
胡善祥微笑着问:“殿下的店铺和庄子收益如何?”朱瞻基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也就一般般吧。我本想把这些事务交给你打理,但你不愿意接手啊。我手下的那帮人,没有一个能让我省心的!”
实际上,朱瞻基曾有意将这些事务交给胡善祥管理,但胡善祥自己已经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实在不愿再给自己增添负担。尽管她与朱瞻基是夫妻关系,但这种事情终究不太好处理。若是盈利还好,如果亏损了,那可是吃力不讨好的事。
胡善祥看他似乎有些心动,有心提点道:“你就让底下办事的去找秋娘取取经,不要自以为是,秋娘那些生意经只要学了一点皮毛,就够用了!”朱瞻基一听这话,顿时喜出望外,忙不迭地道:“娘子,你总算是开了金口了,我之前就有这个想法,但是杜秋娘是你手底下的人,我怕你生气,没敢说!”
胡善祥看着这家伙一脸欣喜的模样,不禁笑骂道:“你呀,跟我客气什么?你我是夫妻,本就是一体的!这原本就是举手之劳!”她心里明白,朱瞻基能多赚钱,对他们的小家也有好处。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叮嘱道:“你找几个聪明伶俐的过去,可别找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不把秋娘放在眼里,那我可不依!”
朱瞻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而杜秋娘得知此事后并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因为她深知朱瞻基作为未来的太子乃至皇帝,与他建立良好关系将对自己带来益处。
转眼间便迎来了汉王迎娶儿媳的喜庆日子。作为兄长,朱棣亲自前往祝贺。而年幼的小团子则肩负着滚床的重要任务。这是小家伙首次承担这样的责任,内心充满了期待和兴奋之情。
汉王的嫡长子名为朱瞻壑,自幼身体欠佳,根据历史记载,他在三十岁左右便不幸夭折。对于这个事实,胡善祥早已了解,因此对他娶妻一事并不感到热衷。在她看来,这似乎意味着让一个年轻的女子早早地面临守寡的命运。可是,很多事情她是插不了嘴吧,历史滚滚洪流是谁都阻挡不了的。
到了汉王府,胡善祥抱着小团子跟大家寒暄,今天的新郎官客气地跟朱瞻基问好,朱瞻基是他们的大哥哥,所以无论汉王如何狼子野心,但是汉王的几个孩子对朱瞻基还是非常尊重的。
朱瞻壑的眉目温润柔和,恰似春日的暖阳,温暖而宜人;又似夏日的微风,轻柔地拂过脸颊。他的眼眸里倒映着蓝天白云,清澈如湖水,平静得宛如镜面一般,让人不禁想要探究其中的奥秘。那片云淡风轻的神情,似乎将世间万物都看淡,只留一份宁静与淡泊在心头。
他身材挺拔,修长的身形犹如玉树临风般优雅,展现出独特的儒雅风姿。一张白净的脸庞上,眉清目秀,轮廓分明,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他的唇角总是挂着浅浅的笑容,像春天里绽放的花朵,充满生机与活力。当他笑起来时,会露出两排雪白整齐的牙齿,给人一种清爽干净的感觉。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清脆而悦耳,宛如潺潺流水,令人心旷神怡。他侃侃而谈时,言辞间流露出无尽的智慧和才华,难掩其满腹矶珠,倍显五内玲珑胸藏锦绣。他副模样,看起来更像是一介书生,而非一个武夫。好一个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的少年郎,胡善祥看得有点发呆,朱瞻基却捏住她的手腕,语气不善的说道:“娘子 ,你看得入神了?”
胡善祥有些不好意思,这人确实长得是俊俏,和汉王那一脸络腮胡子,五大三粗的样子完全不同,但此刻自己身边的大醋缸已经快要爆发了,胡善祥连忙安慰道 :“殿下,我带着小团子先进去吧,您跟堂弟再聊会儿天!”
朱瞻壑很会察言观色,立刻善解人意地说道:“嫂嫂,我让人带你过去,小团子实在太可爱了!”小团子却不乐意被抱着走,开始挣扎着下地:“叔,叔,抱抱………”这小家伙也是个颜值控啊。朱瞻壑看着小朋友这么热情,也不客气,直接张开双臂把小团子抱了起来,小团子被抱起来后,高兴得像朵花儿似的,让人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