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反应苏真真和尚无极无暇理会,二人饿的眼冒金星,又闻到烤肉香味,早就馋虫泛滥了。
黄毛那一桌走了,临走前那叫耀哥的男子还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苏真真二人下车,他目光扫过尚无极脚上的黑色人字拖,心里嘀咕【有钱人都这么低调的么?】
眼看都要收摊了,洪记老板看到是尚无极,他忙熟络的说;“老尚,怎么这时候来啊?我这都要收摊了,菜也都差不多光了,呦···”
说着他看到尚无极身后的苏真真,问道;“这谁啊老尚?你闺女?之前也没见过啊?”
尚无极摆了摆手,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说道;“老洪你看着弄俩菜,饿着我没事,不能饿着孩子啊。”
一听还真是闺女?老洪稀奇道;“那不能啊。哎,之前也没听说你有闺女啊?这···”
尚无极;“我收养的,之前身体不好,这不才好么。”
“哦~,这样啊!也行,还说你一把年纪了无儿无女的老了连个摔盆的都没有,现在收养一个,老了也是个依靠不是。”老洪,语重心长的说。
“哎,你先别唠了,做饭去啊~。”尚无极敲敲桌子说。
“唉唉,好嘞!看我这嘴,一说起来啥都忘了。”老洪说着忙向后厨小跑。
不多时,四个小菜,一盘羊肉串和烤鱿鱼,陆续上桌,苏真真是真的狼吞虎咽,尚无极也没好到哪去。
老洪咋舌;“你们父女这是干啥去了?给饿成这样。”
尚无极拿起一串羊肉串,撸了一口道;“嗨,别说了,接了一活,搞到这时候都没吃上饭。”
“砰。”的一声,苏真真被一包鼓鼓囊囊的黑色蛇皮袋砸在她面前的桌子上,碗碟被砸碎汤汁四流,她赶紧起身躲开要流到她腿上的汤汁。
手中拿着撸到一半的羊肉串,转头看向马路。
只见从路边一辆黑色桑塔纳里出来两个,头戴黑丝的彪形大汉,一人手上拎几个黑色蛇皮袋,正大摇大摆的打开玛莎拉蒂的车门,然后启动车子,还挑衅的看向苏真真这边吹了一声口哨,接着,轰得一声绝尘而去。
后面黑色桑塔纳里探出一人,用手做枪状威胁性的朝苏真真开了一枪,随即向玛莎拉蒂离去的方向追去。
苏真真;“······”
尚无极;“······”
苏真真撸掉手中羊肉串,回头问尚无极;“你没拿钥匙?”
尚无极;“没啊。”
苏真真;“那怎么办?”
尚无极淡定如老狗,“没事,他车都是有定位的,过几天警察抓到人了就会联系你师兄的。”
苏真真;“哦。那···还吃么?\"
尚无极;”我吃饱了,你还吃么?”
苏真真看着狼狈的桌子,和鼓囊囊的黑色蛇皮袋,摇摇头;“不吃了,咱走吧。”
说着,二人就走了,徒留一脸懵逼的老板和出来看情况的几个服务员大眼瞪小眼。
“哎~老尚,你车被偷了啊!这袋子东西怎么办?”老洪焦急心慌的在后面喊。
可那俩人依旧是事不关己的越走越快,不一会人转过路口,身影没入黑暗。
二人一路小跑了二十多分钟,才跑回小区门口,回到家,苏真真拍着怦怦乱跳的心脏,喘着粗气道;“刚才,那,伙人是才抢劫了金首饰店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不怕死的干这个?”
尚无极没有她那么喘,淡定的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亘古不变。”
“那警察会不会找咱们啊?”
尚无极;“找就找呗,咱行的正,坐得端,怕啥?别胡思乱想了,赶紧洗洗睡,不然明天警察找上门,你无精打采的,一看就是晚上没干好事,你被怀疑了再连累到我。”
苏真真撇撇嘴,随即去洗漱。
一天的疲劳,让人困乏至极,一夜到天明,日上三竿时,苏真真被敲门声和说话声吵醒。
她打着哈欠,开门,就对上几双锐利眼神。
一名方脸严肃一身笔挺警服的警察,打量一眼苏真真后,向尚无极询问;
“她就是你资料上的养女吧?昨晚和你一起在洪记烧烤吃饭,也是事发现场当事人之一?”
尚无极如实回答;“是的王队。她就是个小姑娘,啥也不懂,你们有什么疑问问我,我定知无不言。”
方脸警察王队;“那你昨晚可有看到,犯罪分子的外貌特征?详细说说。还有,那辆玛莎拉蒂车主是你么?”
尚无极回想一会,摇头道;“他们头上带着黑色网套,当时距离也不是太近看不到他们的外貌特征。那车是我徒弟的,他叫元卿。”
这时,有一个年轻警察附在王队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就见王队抬眼看了尚无极和苏真真一眼,然后道;
“那今天就先到这,随时保持联系之后想起什么,随时向局里汇报。这伙劫匪,很是猖狂你们自己也要小心。”
“好的,王队长。那你们慢走。”
尚无极将人送出门,回头看眼苏真真,“想吃什么?我下楼去买。”
“豆腐汤,水煎包吧。”苏真真回道。
“嗯。”尚无极关上门,脚步声渐远。
苏真真懒洋洋的躺在阳台上,尚无极经常躺的摇椅上,透过手缝看向天空的秋老虎,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这时,暖阳中夹杂着一丝金光没入苏真真的体内。
下一刻,刚闭上双眼的她惊奇的感觉身体和灵魂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
就在他疑惑时,666的声音在脑海响起,“恭喜宿主,获得一丝道德金光。”
紧接着眼前虚拟屏幕上的苏真真个人资料栏里,出现了新增加的一栏,(功德值:0·001)
虽然少的可以几乎忽略不计,但聊胜于无么!
什么都是从无到有,从有到丰,一点一滴累积的呀,这也代表自己的小命延长了0·001的生命值,还是可以的。
如是自我安慰了一番,苏真真心里好过多了。
和尚无极一起吃过早饭后,尚无极带着苏真真来到他在距离小区两条街,买的一间三十来平方的小门面房,位置离一家肿瘤医院不远处。
苏真真站在门前,抬头看着门头那黑字白边的,‘寿衣花圈店’
苏真真惊讶道;“你这挺正规啊?”
“呵呵,要不有点正经收入,怎么负担得起你那一个月大几千的护理费。”
尚无极一边向上拉卷闸门,一边说道。
一阵轰隆隆的卷闸门声后,苏真真看到了里面陈设。
三十多平方大小的空间,一排是花花绿绿的各类寿衣,一边是花圈纸扎,黄纸阴钞元宝,还有一匹纸扎的马,和三层小别墅,可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却在这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手杖,步伐沉重一脸哀戚的从店外进来。
手杖随着他的步伐,咚咚咚的闷响。
“李老,你这是?”尚无极走到李老身边问道?
李老身子微晃,哑声开口;“小尚啊,我想请你帮个忙。”
“李老你说,我一定帮。”
尚无极其实已经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这李老神情悲凄,夫妻宫已晦暗,明显是正妻已丧。
“我和老伴一生无后,也无其他亲属在旁,昨夜我老伴突然离世,可我竟是无力为她整理遗容。哎~思来想去,只有找你帮忙了。”
尚无极也叹了口气道;“李老节哀!我收拾一下,一会随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