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这腿?”
易中海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也是跟了出来,看来今天晚上,注定很多人都难以彻底入眠了。
“嗨没事儿一大爷,这不是那啥,要不还是小泽跟你们解释一下吧,咱嘴笨。”
何雨柱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难不成直接告诉一大爷,自己是被人堵在院门口不远处阴了?
韦雨泽搀扶着何雨柱,这会儿已经累的满头大汗了起来。
“小泽,你没事儿吧?”
易中海与韦母的眉头皱了起来,许伍德更是跑出了院门口,东张西望的看了起来。
“我能有啥事儿,干爹,妈,咱们回屋里去说吧,这大门也该关了,防止晚上出现啥问题,许叔,您也别瞧了,我知道许大茂在哪儿,今儿晚上指定是回不来了。”
韦雨泽目光看向了几人,随后对着许伍德喊了一声。
许大茂现在被关在派出所呢,若是现在能回来,那除非越狱还差不多,但是越狱的话,恐怕就直接拉出去枪毙了。
“诶诶,我来给你搭把手。”
一大爷闻言,总算是放下了心来,何雨水在一旁都快哭了,怎么自己傻哥白天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就成了这副德行。
几个人回到了何雨柱的屋里,随后韦雨泽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着重说明了何雨柱为许大茂求情的事情。
按道理说,何雨柱是没那么大度的,但是许大茂最后还是帮了他一把,再加上韦雨泽跟他阐明了利害。
“许大茂不管咋样,都是咱们院里的人,而且你俩斗了这么多年,这次他肯定能承你一份人情的,再说了,最后要不是大茂发话,恐怕你另一条腿也得废了。”
“许大茂,这个臭小子,老子就知道他没啥好事儿,他娘的,等他回来,看老子怎么弄他。”
许伍德骂骂咧咧的说道,不过目光在何雨柱的腿上多停留了半晌。
韦母则是更加担忧了起来,谁知道好好的上个班,居然出现了这档子事儿。
“傻哥,你没事儿就好,你可吓死我了。”
何雨水带着哭腔,她是真的害怕,何大清走了,何雨柱就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柱子,回头你还是得改改你的臭毛病,不然的话,迟早要在这上面吃大亏,嘴巴就不带把门的。”
面对着易中海的指责,何雨柱能咋办,只能埋着头,像一个认错的孩子。
这还是众人第一次发觉何雨柱,也不是那么可恶。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老许,你也别那么生气了,许大茂这也算是迷途知返了,不过咱们话说在前面,何雨柱这事儿,终究是许大茂的错最多。”
易中海皱着眉头说道,估摸着出了这档子事儿,今年的先进大院是别想了,想到这里,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所以派出所同志到时候怎么说,你就怎么做,认错态度好点儿,别整天教许大茂那些不好的东西,好了,既然没事儿了,大家伙儿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儿还得上班呢,柱子明天我帮你请个假,在家里好好休息,有啥事儿找你一大妈就成。”
“得,他一大爷,咱知道了。”
许伍德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只是拘留几天而已,也该许大茂吃这个苦头了,只是许大茂的学校那边,搞不好会被通报啊。
一个人的德行有问题,估摸着学校那边都不太好交代了。
一想到这里,许伍德头都大了,不过又想到了易中海说的话。
“学校那边估计是过不去了,算了,反正大茂成绩也差,不如把他带身边,学学放映技术得了,最起码将来不会饿死。”
入夜,韦雨泽被自己老妈絮叨了大半个多小时,韦母难得如此的严肃,韦雨泽哪里敢挑战老母亲的威严,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
“臭小子,你就不会来院里喊人过去?左右才多远的距离,非得自己去冒险,你以为你就是一个人啊,你要是出了个好歹,你娘我也就不活了,咱咋对得起你韦家啊。”
说到动情处,韦母的眼泪说下来就下来,给韦雨泽吓了一大跳。
“妈,妈,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您这咋还哭了呢。”
韦雨泽手忙脚乱的拿起袖子轻轻的擦去眼泪,说句实话,他当时根本就没想过那么多,现在回想起来,也是不由得后悔,暗骂自己有些愚蠢。
“好了好了,赶紧去换个衣服,然后冲个澡,明儿还得上班,待会儿好好睡觉,知道了没?”
“都听您的。”
一夜无话,转眼间天色已经亮了起来,昨儿晚上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没几个人知道,一大爷也不是大嘴巴的人。
回到轧钢厂里,韦雨泽刚刚到了工程部,就被约翰大叔喊到了一旁。
“小泽,这个周末有空吗?”
约翰大叔脸上挂着笑容,对着韦雨泽询问道。
“这个周末?我准备去公共书店的,咋啦约翰大叔,您有事儿?”
韦雨泽挠了挠头,不解的看向了约翰大叔。
“那个是这样的,咱们这个工程不是快结束了吗?我们这些外国工程师每半年会有一次聚会,但是你是我的朋友,我觉得你可以跟我一起去,把你介绍给我那些朋友,你觉得怎么样?”
约翰大叔依旧是那么豪爽,有话就直说了。
“啊?我一个晚辈过去会不会有些不太好啊,毕竟这是您国人的聚会,当然了,我还是想去的,但是就怕他们会介意。”
“哈哈哈哈,”
约翰大叔爽朗的笑了起来,手掌重重的拍在了韦雨泽的肩膀上。
“你放心,他们不会介意的,如果介意的话,你就跟他们拼酒,对了,记得带上咱们上次喝的二锅头,那酒带劲儿,你把他们灌趴下,他们就服你了。”
“好,没问题,既然约翰大叔邀请了,那这个周末,我去找您,咱们到时候灌趴他们。”
理想总是美好的,现实却是尤为的骨感。
周四这天,工程历时两个月,总算是彻底完成了,而娄厂长也是感念几人的努力,特地给几人放了几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