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朱元璋,叩告天穹日月山川,以及历代皇祖之陵寝,自宋运告终,天命真人于沙漠入住中原百余年,今运也终。”
“惟臣上承天运,下顺臣民,取出年患,勘定南北小熊,于正月十四日,设祭紫金山巅,昭告天帝皇邸,立国大明,建元。”
“洪武。”
奉天殿外,身着皇袍的朱元璋手持诏书,叩问天穹,声音极其洪亮,黝黑的脸上散发出无尽的威严。
在其身后,一众官员尽皆俯首,龙威浩荡,隐藏在人群中的一名中年人目光灼灼的看着苍穹,仿佛能听见一声龙吟。
“臣等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起彼伏的声音在整个奉天殿上余音缭绕,久久无法消除。
朱元璋登上龙椅,这一把象征着天下共主的宝座。
“列公平身。”
朱元璋声音洪亮,随后便开始大赏群臣。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赏百官。
着李善长为太子少师,受银青荣禄大夫,上住过,进爵韩国公。”
以李善长开始,朱元璋开始封赏百官,并且立下朱标为大明朝皇太子,同时享有开府职权。
发妻马秀英为皇后,统领后宫,为其主分忧。
午时,朝堂之上事情结束之后,朱元璋便开始午休了,典礼持续了太久,仍是以他的身体都有些扛不住了。
养心殿之中,朱元璋沉沉的睡去,没一会儿就开始眉头紧皱。
入眼可见的是一片浓稠的迷雾,让人根本看不清里面的全貌,朱元璋出现在了一片广袤的大地之上。
“二虎,他娘的,这里是哪儿?”
朱元璋冷声呵斥道,还不待继续开口说话,苍穹之上,一头浑身是血的金龙正在拼命的嘶吼着。
“吼。”
金龙仰天长啸,身上不断地流淌着金色的血液,朱元璋见状,拔出手中的天子剑就缓缓的走了过去。
“什么人在咱的面前装神弄鬼?”
听到巨龙咆哮,朱元璋心里突然生出一丝不忍。
“轰隆隆。”
没有人回应朱元璋的话语,哪怕他是皇帝,在这里仍然没有任何人搭理,只有天空之上,一道道雷电不断地劈了下来,目标正是那条奄奄一息的金龙。
“砰。”
金色的龙鳞被劈成了焦黑色,那条巨龙还想要挣扎,却哪里抵得过天地之威,没一会儿便被砸落在了朱元璋的身前。
“为何,咱会觉得心痛。”
朱元璋捂着胸口,缓缓走上了前来,伸出一只手抚摸上了金龙的躯体,下一刻,朱元璋的脑海之中仿佛多出了一些东西。
“哈哈哈,咱朱重八也有弟弟了,终于不是最小的了。”
那时候,朱元璋还叫做朱重八,是父母的第三个儿子,那时候,他才九岁。
在他的怀里,躺着一个襁褓之中的婴儿,正是他的弟弟,朱重九,从那以后,他白天帮着刘财主家里放牛,晚上就会抱着弟弟不撒手。
一直到弟弟三岁了,那时候会走路了,每天也总是缠着朱重八的身后玩儿。
“小九,你跟妈妈乖乖在家里,等回来哥哥给你带果子吃,那果子可甜了。”
朱重八抹着小家伙的脑袋,语气之中满是宠溺的神情,谁知道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弟弟了。
“你弟弟被人送走了,过好日子去了,重八,你要为弟弟感到高兴。”
那一年,朱重八才十二岁,朱重九也才三岁,他失去了自己的弟弟,但是家里的粮食多了点儿。
朱重九被带走的那一天,连续几天都没吃什么东西,他想自己的哥哥,想爸妈,他不想走。
可是父母告诉他,如果他不走,哥哥会饿死,全家都会挨饿,年仅三岁的他似乎是听懂了,只得离开了这片小村子,名字叫做凤阳的老家。
“你是小九,你是咱的小九?”
朱元璋不知道为何,眼前的金龙明明没有言语,他却无比确定,眼前的金龙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小九。
“吭。”
金龙眼睛处突然浮现出一滴泪水,朱元璋瞬间明白了过来。
“轰隆隆。”
雷电愈演愈烈,似乎要将这一片天地完全笼罩,朱元璋浑身发颤,将象征着无限权力的天子剑横在身前。
“直娘贼,你这个狗老天,莫非是瞎了眼不成。”
朱元璋怒声呵斥道,与天顶牛,丝毫不再害怕的。
身后的金龙缓缓的爬起了身来,随后站在朱元璋身旁,一起抵抗着天劫,这是属于它的劫难。
“轰。”
紫色的雷电瞬间劈了过来,直愣愣的冲向金龙,朱元璋脸色一寒,天子剑直接挡在巨龙身前,只一记,天子剑散了。
“哥,走,小九自己能行。”
朱元璋脑袋轰隆一下,脸色有些潮红,刚才那个声音,是小九没错。
“放你他娘的屁,咱是做哥哥的,哪有让弟弟一个人扛,小九,要死,也是咱这个当哥哥的挡在前面。”
朱元璋暴怒,天子剑散了,他还有自己的身躯,突然间狂风大作,朱元璋居然身化金龙,远比之前那条金龙还要大。
雷电接连劈下,两兄弟彼此盘旋,不断地为对方驱散着雷电。
“朱元璋,忤逆天道,定遭受惩罚。”
见奈何不了二龙,一道极其威严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奉天,心有所感的诚意伯刘伯温更是抬着头望向天空,一片哀鸣。
“小九,小九。”
梦境缓缓消散,朱元璋大声的喊着朱重九的名字,可是没有丝毫回应,金龙已然消散了。
“陛下,可是做了噩梦?”
二虎急忙冲了过来,作为朱元璋的贴身侍卫,他有权这么做。
朱元璋摸了摸一脑门子的汗水,脸色深沉,对着二虎摆了摆手,后者也是径直退去。
“小九,咱找了你那么久,也没找到你,你真的死了吗?”
朱元璋看向一旁的天子剑,将其一把抽出,原本精铁打造的天子剑,居然在抽出的一瞬间,断作了两节。
与此同时,江湖上象征着天下第一的武当山,今日居然闭门谢客了,游荡江湖数十载的张三丰也在今日,回来了。
“臭小子劫数过了,过段时间就能醒了,不过咱们武当山的劫难可就来咯,通知下去,武当山从今日起,关闭山门。”
张三丰坐在大厅处,一众弟子有些发懵。
“师父,小师弟劫难已过是好事儿,但是咱们武当山为什么要封闭山门啊?”
武当山大弟子宋远桥有些不解的问道,武当七侠各个本事极强,尤其是身为大弟子的宋远桥,一身本事也是当仁不让。
“让你关闭就关闭,怎么着,老头子说话你是准备不听了?要不要试试?”
张三丰发飙了,众弟子一愣一愣的,这位祖师可不太好惹啊,脾气异常的倔。
“试试就逝世。”
宋远桥心里暗暗想到,但是终归是没胆子说出来罢了,他师父的本事有多大?反正他是不知道,就连深浅都试不出来,恐怕只有自己那位师侄可以试试吧。
“那师父,什么时候能够开?”
“不该你知道的别知道,从今天起,老道就不在山上了,若是有人来寻,就说老道死了,或者没回来,听懂了吗?”
张三丰擦了擦额头,这一路赶回来也算是折腾了许久,身心俱疲。
“谨遵师父令,那小九那边咋办?”
“你哪来那么多问题,该你知道的就知道,你是真的烦诶。”
听到宋远桥一个又一个问题,张三丰直接一个脑瓜崩弹在了大师兄的脑门上,众人一阵发寒,他们甚至都听到了音爆声。
时间很快便来到了半夜,密室之中,一位年轻人正端坐在蒲团之上,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衣服上隐隐有着血迹流出。
片刻后,青年人缓缓睁开了眼睛,虽然睁开了双眼,但是眼神略显空洞。
看着周围的环境,迷茫与不解开始环绕在了心头之上,青年人站起了身来,面容惨白,身上亦是大汗淋漓。
“我这是在哪儿?还有,我是谁?”
青年人伸出了双手,往日里的记忆仿佛化为了碎片,只有支离破碎的几片记忆还残存着。
“你叫朱重九,当今陛下的亲弟弟。”
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朱重九连忙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道袍,但是却极为邋遢的白发老者缓缓的走了过来。
“朱重九?当今陛下?亲弟弟?”
朱重九有些发懵,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脑门开始发热,刚清醒没多久就又晕了过去。
睡梦中,他看见了两条金龙对抗天劫,又看见了一些零散的记忆碎片,那个喊自己小九的中年人。
又一瞬间,他看见了一处校园,那上面写着两个字,叫做学校的建筑物。
两者记忆不断重叠,直接灌输进了他的脑海中。
次日一早,道馆里已经不见张三丰的身影,随之消失的还有他们的小师弟,那位师父连名字都不告诉他们的朱重九。
张三丰仍旧是那副邋遢的模样,而朱重九则是失魂落魄的跟在他的身后,明明老道的速度看起来很慢,但是他要是不全力赶路的话,没过一会儿就会消失老道的身影。
奉天殿里,朱元璋批阅完奏折,躺在龙椅上又想起了那场梦,犹豫再三,还是找来了二虎。
“二虎,咱想让你帮咱办一件事情,记住对外要严格保密。”
朱元璋脸色凝重,他分不清那场梦的真假,若是真的话,那么天道所谓的报应,必将弄得朝野上下一片动荡。
“上位,您说。”
二虎恭敬的跪下,急忙开口道。
“是这样的,咱小时候有个弟弟,这段时间呢咱老是梦到他,总觉得他没有死,只是跟咱走散了,你秘密带着一队人马,在民间四处找找,看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若是找到了,咱重重赏你。”
“是,上位,卑职这就去办。”
二虎虽然心中有疑问,但是丝毫不敢多说,只做事,不该问的不问。
“好,去吧,咱等你的消息。”
朱元璋挥了挥手,将奏折放在了手中又看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之后就开始实行了。
“师父,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朱重九跟在张三丰身后,就这样已经走了三个多月了,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在哪里。
“凤阳,带你去看一些东西,放心吧,很快就到了。”
张三丰漫不经心的说道,朱重九失去了许多的记忆,只有回到老家,或许才能让他记起来一些。
二人长途跋涉,总算是在十几天后来到了一处村庄里。
村庄极其的破败,甚至于房屋都坍塌了大半,路上的死人比比皆是,各个饿的跟个皮包骨似的。
“求求你了,给点儿吃的吧,再不吃饭我要饿死了。”
入眼可见,到处是衣衫褴褛的乞丐,还有的在街头卖儿卖女的,为的只不过是活下去而已。
“师父。”
朱重九皱了皱眉头,心底有些不忍的看向了张三丰。
“我也没有办法,咱们过路来的盘缠都花完了,现在全身上下一个铜板都没有了。”
张三丰无奈的摊了摊手,他不是铁石心肠,而是真的没有办法,带朱重九过来,一是为了让他看清这个世道,二来是恢复些许的记忆罢了。
“难道什么办法都没有嘛?就这样看着他们饿死?”
朱重九喃喃道,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拔腿朝着远处跑去。
“来的时候看到几条野狗,凭借着我现在的本事可以杀死几只,哪怕杀死一只也能救命不是?”
张三丰没有阻拦,而是跟在了不远处,朱重九的想法他不是没想过,但是。。。
“唉,野狗野狗,四处流浪,吃的又是什么呢?”
“人啊,又何尝不是猎物呢?”
与其说是山林,不如说是一片荒芜的枯林,因为上面的书皮都被啃得干干净净了,甚至于在上面还能发现一排排牙印。
一个多小时后,朱重九兴奋地打猎成功了一只野狗,当他将死掉的野狗拖到河边准备清理的时候,张三丰出现了。
随后将野狗一把丢进了一片荆棘丛里,朱重九不解,又从荆棘林里将野狗找了回来,脱毛,扒皮,做的格外的认真。
“这野狗,吃不得。”
张三丰缓缓开口道,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冷漠。
朱重九脱毛的动作一缓,抬起头来看向了自己的师父。
“它吃过人肉,而且不止一个,若是你带回去的话,恐怕吃了这条野狗的人,都会死,它的肚子里面,还有没消化干净的东西。”
狗吃人肉,人吃狗肉,何其的讽刺。
朱重九愣愣的看了一眼狗肉,片刻后又继续了刚才的动作,脱毛,扒皮,将野狗肚子里面的东西尽数取出,确实如张三丰所说,里面还有一些人的器官。
将其放在架子上,生活,烤熟之后已经是傍晚了,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朱重九带着烤的狗肉回到了村庄里。
那些乞丐见到狗肉,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义廉耻,不待朱重九开口说话,纷纷都是一股脑的冲了过来抢夺为数不多的食物。
“师父,咱们继续走吧。”
朱重九的语气极其的平淡,拍了拍手站起身来,便对着张三丰说道。
“好,咱们赶路吧,路上看下能不能弄点吃的,不行的话找人借点粮食也是可以的。”
所谓的借点粮食,无非就是张三丰依靠着轻功,去别人厨房里偷点能吃的东西罢了,这些日子里,二人也没少干这些事情。
又是几天过去,凤阳老家已经出现在了眼前,一处处的记忆开始不断重叠,似乎有些吻合了起来。
朱重九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场景,这里有座后山,还有一个地主,姓刘。
张三丰没有打扰,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地守候着,一只蚊子都休想靠近朱重九的身旁。
就这样坐了几个小时,朱重九身上的气息开始变了,眼神不再如同之前那般茫然,似乎是有了聚焦点。
“记清楚了?”
张三丰来到了身前,皎洁的月光映照着师徒二人的脸上。
“算是吧,记起了一些,多谢师父您了,不过接下来,师父,您继续游戏人间吧,我总该要做些事情了。”
朱重九伸出双手,企图握住那抹光明,可是被一片乌云遮挡的严严实实的。
“好,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有没有想好第一站去哪里?”
世人都知道,张三丰的本事堪称整个江湖第一,可是谁又能知道,他有一个毫不逊色他的徒孙,张无忌呢,更有一个从未出过山门,却又举世无敌的徒弟呢?
“去张无忌那里吧,我需要助力,大明建立,他的明教该散了。”
张三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了。
“无忌这孩子命苦,所以。。。”
“放心吧师父,我不会伤害他的,只不过需要他解散明教,然后跟我一起共事罢了,若他执迷不悟,那就打一顿就好了。”
天空之上的乌云开始缓缓退去,露出青年人那一张人畜无害的清秀脸庞,一张与朱元璋截然不同的面容。
“好,你做事,我放心,不过下手轻点儿,好歹你也是个做长辈的。”
张三丰说完话后,就离开了这里,他需要继续完善自己的武功了,契机似乎也快到了。
朱重九抬头望天,随后双手紧握,他的记忆恢复了不少,但是还有一块记忆碎片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那个学校究竟是什么。
他又为何会记起那些,还有那两条金龙,以及所为的天道终究会降下惩罚意味着什么。
趁着夜色,恢复记忆的朱重九功力大增,速度丝毫不比张三丰赶路的时候慢,就这样,六天后,一座处于半沙漠地带的宫殿被朱重九找到了。
炎炎夏日,朱重九看着天上的太阳,哪怕功力再强,也不能不惧怕天地的能量啊。
“客官,您这是从别处来吧?要不要吃饭啊?”
这是明教山脚下唯一的小镇,算是过着有些与世无争的日子,不过朱重九也知道,这些人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许多朝廷的罪犯都跑到这里落脚了。
无他,有着明教教主张无忌的武力辐射,很少会有人来这里找茬。
“吃,有什么好酒好菜都端上来,顺便再给我安排个房间歇息。”
朱重九掸了掸身上的灰尘,随后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看起来足足有十几两,那店小二见状,接过后就连态度都变得愈发的热情了起来。
很快,饭菜上齐之后,朱重九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一壶酒水倒进了大碗里,看着有些浑浊的酒水,青年人不自觉的有些发愣,随即嘴角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神情。
“看来张无忌也不是能管得住所有人啊,唉,索性就睡一觉吧,看看这些人,是准备劫财害命呢?还是有着其他的勾当。”
将饭菜吃的干干净净,随后又是几大口酒下肚。
“砰。”
没过半晌,朱重九便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店小二见状,赶忙将青年人搀扶着起身。
“没事儿,这位客官喝了不少酒,肯定是喝醉了,这会儿累着了,我带他回房里休息会儿就成了,你们继续吃着喝着。”
听到这番解释,众人也是放下了心来,乐此不疲的喝着碗里的酒水。
时间很快便来到了傍晚,小镇子的晚上显得格外的安静,时不时地能够听到哪家妇女哭泣的声音。
皎洁的月光缓缓挂上了枝头,子时,趁着夜色,朱重九被双手双脚被粗犷的麻绳绑着,塞进了麻袋里,随后在店小二几人的努力下,将他带离了客栈。
朱重八在被套进麻袋的那一刻就睁开了双眼,内力涌动,直接将粗犷的麻绳挣脱开了,随后继续开始假寐了起来。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似乎是到达了目的地,将麻袋径直地丢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呼呼,总算是送到了总殿了,他娘的累死了,这小子绝对是朝廷里的大官,出手太阔绰了。”
店小二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得意地笑容。
“我说狗剩儿,你小子咋就确定他是当官的?万一咱们给整错了咋办?”
掌柜的好奇的问道,他没跟朱重九接触过,只是听到名叫狗剩的青年人提到过。
“掌柜的您看啊,我听说元朝已经没了,现在是大明朝,咱们明教本来就跟大明犯冲,再加上前段时间也有几个过路的军官,您想想,怎么进而就这么凑巧,突然来了个陌生的青年人,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
狗剩儿自信的说道,随后继续分析了起来。
“您看这人,出手阔绰,而且双手虎口处有老茧,肯定是个练武之人,咱们明教啥样子的人没见过?”
“你小子,有眼力见儿,待会儿见了法王,肯定给你小子请功。”
掌柜的笑道,只是可惜,他恐怕是不知道朱重九的本事了。
很快,明教总部大厅中陆陆续续的走过来几个人,当得知是朝廷派人来的时候,各个都谨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