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不会煽情,那我就不煽了。
看评论说我写的幼稚小孩读物,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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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
凡慕的意识逐渐昏沉,隐约间他好像听到‘嘎吱’大门打开的声音,强撑着脑袋望去,隐约间好像看到一双暗蓝色的瞳眸闪着危险的光芒紧盯着他。
随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第二天。
他从睡梦中悠悠转醒,意识逐渐回笼,想翻一个身,但...
“嘶!怎么回事?”
他难受的揉着自己的脖颈,浑身肌肉酸痛,就像是经历了什么剧烈运动一般。
下床想走一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是床的问题吗?”
他回头看向昨晚躺的床,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棉绒,十分柔软。
理了理因为睡觉变得有些凌乱的衣服,出门,二楼有三个房间,一个厕所,很容易就分辨出希儿所在的房间。
咚咚咚!
他轻轻敲响房门,很快屋内传来踏踏的踏步声。
“希儿,今天,我要出去一趟。”
门还没开,他就说道。
无奈的脚步声停止一瞬,片刻过后,大门打开,希儿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似乎是还没有睡醒。
“希儿?”他再次招呼一声,“等一下我去做饭,饭做好之后就放在厨房,饿了你就去吃,我走后你也不用来找我。”
希儿没有回应,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凡慕挠挠头他觉得今天的希儿有些奇怪,但并没有多想。
等到大门重新紧闭,这才捂着腰杆晃悠悠的朝楼下走去。
“嘶,今晚要不换一个硬床垫试试?”
现在他可以说是每走一步都能感到酸痛胀,像昨天夜里他跑了几十公里一样,脑袋还有点发胀,就像是喝断片了,可他又能清楚记得昨晚的事。
对了,昨天睡前我在想什么来着?
厨房。
简单的做好三菜一汤,凡慕正准备开动时,哒哒哒,楼梯上传来下楼的声音。
“?,希儿你睡醒了吗?”
他见从楼梯下走出的身影,干脆就把菜品搬到了客厅,又盛了两碗饭。
“来,吃饭吧。”他笑呵呵的将饭菜摆好说道。
“嗯。”
或许是刚起床的原因,希儿的头发有些凌乱,修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半边面容,端起碗筷,吃了两口之后,便放下,清冷的声音响起。
“大哥哥是要出去吗?要去哪里?”
凡慕完全没有听出她声音里的不自然,直接开口回道:“嗯,要去我现在的同伴那里。”
“同伴?”
声音略带疑惑,‘嘎吱’一声脆响,凡慕疑惑的目光投来发现她手中的筷子已经被折断。
“筷子怎么断了?”他有些疑惑,又去给她重新拿了一幅。
“大哥哥,你的同伴是谁?他们是干什么的?”希儿摸索着手里的筷子问道。
“哦,一群还不错的人。”凡慕想了想,重新坐下,“我现在待在星穹列车,一共有6个同伴。”
“于星穹列车则是一群走在开拓之旅的人。”
“那大哥的同伴叫什么名字?”
相比于开拓和星穹列车,希儿显然是对这些比较感兴趣。
“来,先吃饭,边吃边说。”
凡慕给她夹了几勺菜,看着她听话的小口小口的吃了两口,才开始说道。
“他们叫,帕姆,姬子,星,三月七……”
话还没说完,咔嚓!
握在希儿手中的瓷碗瞬间炸裂,吓了他一大跳,很快反应过来上前两步牵住了希儿的手,不敢用力,担忧的眼神不断扫视着她身上有没有受伤。
“你没事吧?”
感受到几乎贴近脸的吐息和手中温热的触感,看着他担忧的神情,希儿轻缓如蚊子吐息一般的声音传出,带着一点委屈。
“我没事,大哥哥,就是手上有点疼。”
“疼?”
闻言,凡慕眼神中的担忧更深一分,脸贴的更近了,手中的动作愈加小心,检查的更加仔细了,可无论他如何检查,都没有检查到伤口。
“怎么会疼?瓷片扎进肉里了吗?”
这样的话他想包扎也没办法。
“大哥哥吹吹就不疼了。”
希儿见他这样,感受着手上逐渐炽热的肌肤,轻轻咽了一口唾沫,垂下眼眸,隐藏在头发中的阴影里,无数的思绪涌上脑海,干涩的嗓音从她喉咙里传出。
“吹吹?”
凡慕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笑了笑,放开了握住她的手。
“多大个人了还在撒娇。”
刚刚他太心急了,都忘记她的武力高强,这种事情受伤的概率不大。
“我去拿扫把。”
说着他转身就要走,可一步都没踏出就被牵住了手腕。
凡慕看一下有些倔强牵着自己手腕的手,无奈的笑笑,“好吧,那大哥哥就给你吹吹,不过只此一次哦!”
“……嗯!”
希儿鼻尖发出一道声音,头垂的更下了,看着蹲下身子,温柔的对着自己的手心轻轻吹气的凡慕,浑身的肌肤开始变得燥热,就像血液在沸腾。
她在凡慕察觉出异样之前及时收回了手。
“好了。”
“好。”凡慕亲昵的揉揉她的头发,“坐在椅子上别乱动哦,我去拿扫把,你别踩到碎渣子了!”
说着他转身离去,这回没有收到阻拦,很顺利的就拿到了扫把。
是等他再次来到客厅的时候,只听一道很委屈的声音。
“大哥哥,流血了,疼!”
他看到希儿朝他伸出了一只手,而她的手心处正不断向外溢着鲜红的鲜血。
“怎么回事?”他担忧的说道,三两步就踏步过去,半蹲在她的面前,捧起她的手一脸心疼。
此时,那原本白皙小巧的手掌已经大片被染的猩红,滴滴鲜血正不断向外滴落。
“我就是想帮大哥哥的忙,结果不小心按到了桌子上的碎片,就划成这样了。”
希儿压抑带着委屈的声音响起,似乎在压抑着疼痛,她的目光看向凡慕那担忧的侧脸,紧咬着唇,淡淡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眼神中的理智开始渐渐消散。
凡慕听着她说的话,看向一旁的桌子,确实如她所言,桌上还留有一部分残渣,一块较大的残渣上面则是猩红的鲜血。
“真是的,我都说了让你不要乱动。”
责备的话语从他口中传出,凡慕下意识的轻轻替她吹了吹手掌,拿出酒精和纱布开始小心的替她消毒包扎起来。
或许是擦酒精时过于疼痛,他能感觉得到希儿的身体在不断的轻微颤抖。
“好了,好了,大哥哥替你吹吹!”凡慕边擦药边轻轻吹着,没有吹向伤口处,而是吹向了一旁的肌肤上,手口中的动作愈发轻盈,小心。
完全没有注意到,刚刚被他吹过的地方白皙的肌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