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桀兴奋的不行,一个人在院子里跑跑跳跳。
不一会,许炙端着早餐走出来。
许桀跟疯狗一样扑过来一个人全吃了。
“哥!还有么?”许桀盯上了许炙手里的那一个馒头。
“自己弄去!”许炙说完朝着许桀脑袋敲了一下,“真变成猪了?”
许桀讪讪一笑,直接闷了一锅米饭。
许炙嘴角一抽,也不想管了,“待会儿我给老师打电话,如果发现你没去学校,来了收拾你。”
许炙说完,坐着公交车离开。
安城,车管所。
“炙子,你说什么?一蹦两米多高?”虞简吃了一惊。
“我还说呢!大早上起来跟叫魂一样。”许炙眼神时不时看着白璃。
虞简想起来昨天许桀那小子挨了一腿。
“阿璃,你给他打通任督二脉了?”虞简帮许炙问了一嘴。
“啊?不造啊……”
白璃呆呆的靠在虞简身上。
许炙看白璃的模样也不像撒谎,也就没追问。
虞简看到这一幕,淡淡道:“炙子,你现在给小桀桀打电话,今天下午约一个全身检查,中西都查一遍。”
“钱的事情……今天之后就不用担心了。”
“什么?”许炙一惊。
虞简莫名一笑,带头走了进去。
迎面走来一位服务人员。
“先生您确定好了吗?”
“确定。”
虞简淡淡一句。
许炙听着可就懵逼了,确定什么?
“炙子,让你带的东西你都带了吧?”虞简微微一笑。
“带了带了!”许炙拿出一堆东西,户口本身份证全带了。
“今天那辆A8就属于你了。”虞简头也没回,一股脑签了许多字。
“什么?”许炙忽然脑子一片空白。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怎么回事?
A8?
什么A8?
许炙的驾照也是今年学出来的,但他还没有摸过车。
所以对汽车过户的流程也不懂,虞简全部亲自操持着。
许炙拿到车钥匙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懵的。
“什么情况?泼天的富贵这就来了?”
许炙死死盯着虞简,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虞简拉着白璃,转身上了车。
许炙坐在后座,还有点不自然。
“炙子,你退学之后就可以直接去京都了。”
“还有,把许桀安顿好,千万不要让他为你担心,整件事情绝对不能出了差错。”
“到时候你在酒店先安顿下来,后续可能是一场持久战。”
虞简说了很多,看起来云淡风轻,但许炙却能感受到虞简的压力。
“简子,我办事你放心。”
不多久,虞简把许炙放到了训练场地。
“你在这里练车,觉得可以了就可以回去了,然后……就这样吧,把车开好。”
虞简站在车外,许炙眼底的狂热终于按耐不住!
“简子,谢谢你!”
许炙开着车在训练场肆虐,虞简和白璃早已不见了影子。
山海客栈。
“虞简,票买好了。”易天诀收起手机,站在院子里。
“天诀,谢谢你。”虞简微微一笑。
“谢就算了,不过去京都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很难的……”易天诀复杂的看着虞简。
“哦?天诀对京都很了解啊?”虞简抬了抬眸,易天诀一定去过京都!
“哼哼……那是当然!”易天诀一说京都,顿时来了兴趣。
“当年我跟老妈去了一趟金銮街,啧啧……”
“金銮街总长三万九千米,其中的奢华程度与消费能力可不容小觑额。”
易天诀眼底的震撼难以掩盖,还想说什么眼底却黯了黯。
“总之要去那里的话……只有钱是不够的。”
“还有啊,京都那边势力错综复杂,如果你想要在那里自力更生,必须有背景,否则做不下去的。”
“我当时遇到一位世家子弟,蛮横无比,反正你去了绝对不要招惹。”
“当然,他可能是故意装出来的蛮横……”
易天诀想劝虞简不要去。
“这样么……”虞简喃喃自语,然后看着易天诀道:“天诀放心,谁说虞某没有背景的。”
“你真有背景!”易天诀吓了一跳。
“你不就是虞某的背景么?”虞简嘿嘿一笑。
“滚蛋!”易天诀笑骂一声。
“好了好了,去一年而已,更何况现在是和谐社会,哪能这么多纨绔子弟?”虞简准备上楼。
易天诀见状忽然抓住虞简道:“虞简,要不不去了吧?”
虞简看了眼白璃,不是没想过逃到天涯海角。
可是带着白璃颠沛流离的活着不是自己想要的。
虞简淡淡摇头:“天诀,我必须赌一把。”
这时,
易妙夕和鹊秋楠也从古楼跑下来。
“虞简哥哥!璃姐姐。”
【姐姐,我都听到了,要不你们不要去京都了吧,哥哥曾经去了一趟可是郁闷了好几天呢!】
白璃:【我听阿简的……】
【我不想跟在王映霞身边了。】
易妙夕跑过来直接抱上白璃,【姐姐!如果撑不住一定要回来客栈,王映霞她不配做妈妈!】
白璃:【是啊……真正的母爱是顾青青呢。】
易妙夕:【顾青青是谁?】
白璃:【虞简的妈妈,也是……我的妈妈。】
虞简回到二楼,等待周一退学。
“王映霞,或许你孤独的久了,忘记了朋友的重要性。”
“你不让我转账贷款,那我把资产转移又怎么样呢?”
“如果你没有打电话来提醒我,那就说明你并不是那么神通广大。”
虞简嘴角微扬,对接下来的京都赌约更有把握了。
嘟嘟嘟~
嘟嘟嘟~
“来了!”
虞简眼神一凝,白璃已经把手机拿过来了。
接听!
“虞简,你是在跟王姨耍心眼子?”王映霞的语气不咸不淡。
忽然,
虞简只觉着怀里的白璃娇躯颤抖着,瞬间软了下来。
虞简心底微怒,但却早有预料。
“怎么,如果虞某违反了规定,欢迎王姨指正,您也可以丢个脸,改一下游戏规则,反正这是你我的赌约,也没有其他人知道。”
“亦或者您可以把赌约变得更难一些?让这个赌约变成不可能赢的游戏。”
虞简甚至挑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