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芙宁娜的脸上,照亮了她微微皱起的眉头。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仿佛昨晚的梦境还在眼前。
“昨天,是梦吗?”回忆起昨天的一切,她首先想到那片蔚蓝的空间,仿佛置身于无尽的海洋,还有那把金色的剑,厄祖里特,以及...
芙宁娜注视着自己腰间的蓝宝石,没有任何变化。突然,一道声音传来。“这么快就想念我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芙宁娜下意识地喊道:“厄祖里特!”
厄祖里特叹了口气:“芙宁娜小姐,才过了一个晚上而已,就这么快忘记我啊!”
芙宁娜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说道:“我原以为那只是个梦境。”
厄祖里特看着不禁笑了起来,说道:“没错,普通人在那种奇遇下往往会以为自己在做梦。不过据我所知,须弥人似乎不会做梦,可能与大慈树王的虚空终端有关吧!”
芙宁娜一愣,为什么突然提到了须弥人呢?
好了好了,芙宁娜小姐,试试我赐予你的水元素,昨天我将我的一招一式都传进你的脑海里了,只可惜在那之后,你晕过去了,到现在才醒。
“我昏迷了,那?”
当厄祖里特看到芙宁娜这样尴尬的情况时,他安慰芙宁娜说:“别担心,只是过了一晚上而已,不用太过担心。根据时间来计算的话,你现在应该去洗漱并吃饭了吧!”
芙宁娜看了眼时钟,才知道已经到了洗漱的时间了。
“快去洗漱吧!水神大人。”
芙宁娜没有想到这个知道自己真正身份的人居然称呼自己水神,而厄祖里特也读懂芙宁娜的心里所想道:“你现在已经拥有比肩神明的力量了,所以我这个称呼并无不妥。”
芙宁娜听着五味杂陈,她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厄祖里特为什么一醒来要帮助自己,自己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虽然是自己无意间唤醒了他,但是这份大礼也太大了吧!
当芙宁娜洗漱完毕后,她径直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开始了那些乏味的公务处理。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她感到了一丝轻松,平时处理到第三个公务时她已经筋疲力竭,但今天,她连续处理了十个公务,却一点也不感到疲惫。这是近百年来的第一次这样的情况。
芙宁娜的目光落在厄祖里特所在的蓝宝石上,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厄祖里特却打断了她的话:“不必道谢,我明白你想表达的。总之,你需要慢慢适应自己的改变,毕竟突然间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与神明并肩的存在,需要时间来适应。”他的话充满睿智,仿佛深知这个过程的痛苦和困惑。
芙宁娜突然用神识询问起厄祖里特,这神识是厄祖里特赐予的。她问道:“厄祖里特,你对预言有什么印象吗?”
厄祖里特简单地回答:“预言。”
“作为厄歌莉娅大人的武器,你必定了解她留下的重要信息。我恳请你务必告诉我。”她的眼睛充满期待,仿佛她希望从对方的回答中获得某种关键线索。
厄祖里特无奈地回答:“芙宁娜小姐,关于预言,我确实有些印象。但是我必须提醒您,由于我的记忆不完整,我只能知道有关预言的部分,而对于厄歌莉娅大人的消息则一无所知。对此,我深感抱歉。”
“没关系,这不怪你。”虽然芙宁娜已经知道厄祖里特没有有用的消息,但是,也不怪他,原本以为有打破预言的希望了,却是这样,还是有些沮丧。
厄祖里特见芙宁娜这么沮丧,道:“你能告诉我预言的相关消息吗?说不定我能想起些什么?”
芙宁娜缓缓说道,依旧用精神传话:“所有的枫丹人一出生便带着罪孽,无论正义的国度再怎么进行审判,都无法消解,直到某一天,枫丹的海平面会上涨,背负罪孽的人们逐渐被海水淹没...至此,所有人都会溶解在海里,只剩下水神在神座上哭泣,至此...枫丹人的罪孽才会得以洗刷。”
“枫丹人会溶解这个我有印象,枫丹人之所以会被溶解,那是因为是枫丹人体内有原始胎海之力,如果枫丹人不小心碰到原始胎海,那么体内的力量便会挣脱束缚,回归胎海。”
当厄祖里特向芙宁娜详细解释枫丹人被溶解的原因时,芙宁娜聚精会神地倾听着,她感到这是近百年来收到的最宝贵的消息。她迫切问道:“那厄祖里特,你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厄祖里特陷入了沉思,回忆起相关的记忆,突然他恍然大悟,说道:“我有些印象,我记得当时厄歌莉娅大人确实提出过两个办法,只是我现在无法回想起具体内容。”
芙宁娜听到厄祖里特失忆了,感到有些失望,但仍然安慰道:“没关系,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消息了。这百年来,我几乎没有找到任何与预言相关的线索,而你刚刚的这句话已经为我提供了更多信息。”
“总之芙宁娜小姐,你先不用心急,我们现在还有很多时间呢!这么多时间足够我们们做很多事情了,毕竟你有了我。”厄祖里特说道道,突然,厄祖里特感觉到有人靠近,而且这感觉很熟悉...
而芙宁娜同样也感应到了,他一下就认出此人就是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我记得是枫丹的最高审判官,是你亲自邀请来的。你知道他的身份吗?”厄祖里特问道。回想起在芙宁娜蓝宝石里见到那维莱特时,他总感觉有些熟悉,但却不知道是为何。
“不知道,我也是听...”芙宁娜停顿了一下,“别人推荐的。”
厄祖里特注视着芙宁娜,感受到了她表情中一股异常的氛围。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并不寻常,尽管他一直在观察着芙宁娜,但自从自己醒来后,芙宁娜已经扮演着水神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