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飞,因为关羽在上游放水了,就带着一帮兄弟从下游冲上来,正好撞上了曹仁。两人一见面,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噼里啪啦就干起来了。
突然,许褚这大块头出现了,张飞一看,哟,这不是老熟人嘛,咱们来切磋切磋。许褚心想,这架势,我得溜号了,于是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张飞追了上去,然后和刘备、诸葛亮会合,一起沿着河往上游去。刘封和糜芳已经准备好了船只,就等着他们,于是大家一齐过河,直奔樊城而去。
诸葛亮还下令把船只都烧了,这招叫“破釜沉舟”,断了后路,大家只能往前冲。
曹仁这哥们儿收拾残兵败将,驻扎在新野,派曹洪去见曹操,报告失利的情况。
曹操一听,火冒三丈,心想:“诸葛亮这小子,敢这么嚣张!”
于是他下令全军出动,把新野围得水泄不通。他还下令分兵八路,准备一举拿下樊城。
这时,刘晔这聪明人提议说:“丞相刚到襄阳,得先赢得民心。现在刘备把新野的百姓都带到了樊城,如果我们直接进攻,两个县城就全完了。不如先派人去招降刘备。如果刘备不投降,也能显示我们爱民如子;如果投降了,荆州就能不战而胜。”
曹操觉得这主意不错,就问谁去合适。刘晔建议让徐庶去,因为徐庶和刘备关系不错,现在就在军中。曹操担心徐庶去了不回来,但刘晔说如果徐庶不回来,那不是让人笑话吗?
曹操听了就放心了,召来徐庶,对他说:“我本想直接拿下樊城,但考虑到百姓的安危。你去跟刘备说,如果他愿意投降,我不仅不追究,还会给他封赏;如果他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我知道你是个忠义之人,所以才派你去。别让我失望。”
徐庶领命去了樊城,见到了刘备和诸葛亮,大家叙叙旧。
徐庶说:“曹操让我来劝降,其实他就是想装好人,现在他分兵八路,准备进攻。樊城可能守不住,你们得赶紧想个办法。”
刘备想留住徐庶,但徐庶谢绝了,说:“我要是不回去,人家得笑掉大牙。我老妈已经去世了,我这辈子都活在遗憾里。虽然我在曹操那边,但我发誓不会给他出任何主意。你们有诸葛亮这样的智囊,还怕什么大业不成。我得走了。”刘备不敢强留。
徐庶回去后,告诉曹操刘备没有投降的意思。曹操一听就怒了,立刻下令进攻。刘备问诸葛亮怎么办。
诸葛亮说:“咱们得赶紧放弃樊城,先去襄阳避一避。”
刘备说:“那些跟了我们这么久的百姓怎么办?”
诸葛亮说:“我们可以告诉他们,愿意跟我们走的就一起,不愿意的就留下。”
关羽先去江边准备船只,孙乾、简雍在城里宣传:“曹军就要来了,樊城守不住,愿意跟我们走的,就一起过江。”
百姓们都说:“就算死,我们也要跟着刘备!”
于是大家哭着过河,哭声此起彼伏。刘备在船上看到这一幕,非常悲痛,
说:“因为我一个人,让这么多百姓受苦,我还有什么脸活着!”
他差点跳江自杀,幸好左右的人及时拉住了他。
船到南岸,刘备看到还有百姓没过来,就让关羽赶紧催船去接他们。行至襄阳东门,刘备看到城上插满了旗帜,城边布满了防御工事。
刘备大声叫门,希望刘琮能开门。但刘琮害怕,不敢出来。蔡瑁和张允在城楼上,命令士兵乱箭射下。城外的百姓都哭了。
突然,城内有个将领带着几百人冲上城楼,大骂蔡瑁和张允是卖国贼,说刘备是仁德之人,现在来投靠,怎么能拒绝呢?
大家一看,这人身高八尺,脸红得像枣子,是义阳人,姓魏名延,字文长。
魏延砍死了守门的士兵,开了城门,放下吊桥,大叫:“刘皇叔快带兵进城,咱们一起干掉那些卖国贼!”
张飞想冲进去,但刘备制止了他,说:“别吓着百姓!”
魏延只顾招呼刘备的军队进城。这时,城内有个将领骑马带兵出来,大骂魏延是无名小卒,敢造反。魏延大怒,和文聘交战。
两人从早上打到下午,魏延的兵都打光了,只好逃跑。他找不到刘备,最后投奔了长沙太守韩玄。
话说刘备带着十几万的大军和百姓,还有几千辆车,还有数不清的挑担背包的,他们路过刘表的墓,刘备带着大家在墓前鞠躬,哭得稀里哗啦的,说:
“我刘备没本事,辜负了大哥的期望,所有的罪责都在我,跟百姓无关。希望大哥的英灵能保佑荆襄的百姓!”
他说得特别伤心,大家都跟着哭了。
突然,侦察兵报告说:“曹操的大军已经驻扎在樊城,正在准备船只,很快就要过江追来了。”
将领们说:“江陵是个重要的地方,可以防守。现在我们带着这么多百姓,一天走不了多远,这样怎么到江陵?如果曹操的兵追上来,我们怎么抵挡?不如我们先走,把百姓留下。”
刘备哭着说:“干大事的人要把人放在第一位。现在大家信任我,我怎么能抛弃他们?”
百姓听到刘备这么说,都很感动。
然后,刘备带着百姓慢慢走。
诸葛亮说:“追兵很快就要到了。可以派关羽去江夏找刘琦求救,让他快点带兵乘船到江陵来。”
刘备同意了,就写了封信让关羽和孙乾带着五百兵去江夏求救;让张飞断后;赵云保护老人和孩子;其他人都照顾百姓。他们每天走十几里就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