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便是制作窗户,让房间里通光,还能阻隔冷空气。
以往那些用纸糊成的窗户,不仅脆弱易损,而且采光效果极差。
下雪天厚厚的棉帘子,也挡不住冷空气的侵袭。
如今,换成明亮坚固的玻璃窗,不仅能让室内洒满温暖的阳光,还大大增强了,房屋的密封性和保暖性。
此外,马灯的制作,也被提上日程,玻璃厂精心打造出的第一盏马灯,被送到了翠花家中。
随后罗鸣扬又亲自将其送往皇宫,呈献给皇帝。
皇帝见到如此精巧的马灯,不禁龙颜大悦,当即重重赏赐了,玻璃厂的全体人员。
这份来自皇帝的肯定和鼓励,让大家信心倍增,于是,后续的生产愈发顺利。
一盏盏不惧风雨侵蚀的优质马灯,接连问世。
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纸糊窗户,被淘汰出局,取而代之的是美观实用的玻璃窗;
许多人开始装修自己的花房,整个花房,仿佛变成了一个温暖如春的小世界。
走进玻璃房,一股暖流扑面而来,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和惬意。
只见里面四处都绽放着,娇艳欲滴的花朵,红的、粉的、黄的、白的……五颜六色,争奇斗艳,散发出阵阵迷人的芬芳。
而花房之外,却是另一番景象。放眼望去,天地间一片洁白无瑕。
厚厚的积雪如同给大地,盖上了一层银装,远处的山峦,也都笼罩在白茫茫的雾气之中,宛如仙境一般美丽动人。
人们悠然自得地,坐在温暖的玻璃房中,手中端着热气腾腾的香茗。
一边轻松愉快地聊天说笑,一边欣赏着周围绚丽多彩的鲜花。
偶尔抬眼望向窗外,那如梦如幻的雪景,更是让人心旷神怡,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与此同时,负责供应玻璃的玻璃厂,也是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源源不断的订单,如雪片般飞来,使得玻璃厂为皇帝赚取了巨额财富,可谓是盆满钵满。
皇帝龙颜大悦,高兴得合不拢嘴,搂住身旁的皇后说道:
“朕的兰儿,真是朕的福星啊!不仅有个聪明能干的好弟弟,还娶了如此贤惠聪慧的弟媳。”
听到皇帝的夸赞,罗紫兰不禁莞尔一笑,娇嗔地回应道:
“钰哥,这可都是弟媳的功劳呢,您怎么反倒把这份荣耀,安在了我们姐弟俩的头上呀?”
肖钰诀则满脸笑容地打趣道:“若是没梧桐树,又怎会引的凤凰来呢?”
因为有你弟弟,才引来的翠花,因为有你,我才能间接受益,整个大夏国才能受益。
如果没有这层关系,翠花根本不敢,把她的本事露出来这么多。
凭她那么聪慧的姑娘,没有十足的能力保护自己,她不会展现自己的本事。
罗紫兰也点头同意,如果没有过硬的身份地位,翠花哪敢露出自己的本事?那不是小儿顶金盆过闹市,招人恨吗?
玻璃厂走上正规化,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翠花二爷收到了山城快马加鞭送来的急信。
二爷翠花看了信,心里大急,急忙进皇宫向皇帝告假,其他人,都有其他的事。
秦明郎接走了徐根鑫,正好跟映雪做玩伴。
徐如意,徐吉祥一大帮孩子,都在学院里,自有在京的亲人看着。
罗殊罗浩然说自己的父母,比皇帝姑父皇后姑母还忙,翠花也觉得对孩子们有所亏欠。
两个孩子都很懂事,“爹娘我们都知道,你们忙,你放心去办事,我们还有姐姐,还有这么多亲人,看着我们呢。”
就这样翠花罗鸣扬,盛二爷小银,小安秦星月六人,翠花要走,豆豆肯定是跟着的,明暗卫带了十人。
一起打马往山城方向急奔而去,星夜兼程,几人饿了,就吃翠花拿出来的食物,护卫们都是自行想办法。
豆豆就在几匹马上轮流搭乘,等几人赶到山城,进入二爷的二层小楼。
众人匆匆忙忙地赶到小祖的床前,只见床边早已围满了一圈人。
他们甚至来不及,相互打招呼,就匆忙地往旁边让开,给后来者腾出位置。
病榻之上,原来身体硬朗的小祖,如今已是骨瘦如柴、面容憔悴得几乎脱了相。
他那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眼,此刻变得迷离无神,仿佛失去了焦点一般,茫然地望着前方。
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嘴里不停地喃喃低语:
“二小子,二小子咋还没回来?”
这时,盛二爷快步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床边。
紧紧握住老父亲,那如同枯枝般的手,泪水止不住地夺眶而出,声音哽咽地喊道:
“父亲,二小子回来看您了!”
一旁的小安,也早已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抽泣着唤道:
“小祖,曾孙回来看您了。”
罗鸣扬也走上前来,俯下身去,对着小祖说道:
“小祖,曾孙女婿也回来看您了。”
翠花小银秦星月也哽咽出声,唤着小祖。
似乎是听到了,大家饱含深情的呼唤,小祖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里,慢慢开始有了一丝光亮。
他吃力地转动着眼珠,将目光缓缓地聚焦在了,床前的这几个人身上,然后来来回回地扫视着,每一张熟悉的面孔。
渐渐地,小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他用微弱但却清晰的声音说道:
“真好啊,孩子们,你们都回来了……”
小祖那慈祥而温和的面庞上,洋溢着满满的笑容,他目光祥和地凝视着众人,仿佛要将这最后的温暖,传递给每一个人。
盛二爷紧紧地握住老父亲的手,可那手却在逐渐变得冰凉。
心中一阵恐慌袭来,他慢慢地感觉到,老父亲手上的温度,正在一点一点地消逝。
小祖依旧面带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灿烂,但此刻却已永远定格在了那里。
他那双充满慈爱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大家,然而,谁也未曾想到,这位老人早已停止了呼吸。
病床之前,跪着黑压压的一大群人,他们悲痛欲绝,哭声震天动地。